天下著大雨,雷聲久久在耳邊徘徊。天色昏沉,漆黑一片,時有雷電的光亮照亮天空,依著光亮,只見在懸崖邊上,有五人皺著眉頭向懸崖邊上的男人望去。這五個人中,有一個把手背在背后的,似乎是他們的領頭。而那位崖邊的男子,長相十分俊俏,每一個五官都是那么的精致,一頭雪白的頭發(fā),側邊扎了個小辮子,一黑一金兩種與發(fā)色不相像的頭發(fā)被扎在一起。他的皮膚潔白無瑕、猶如白玉,在那本就十分漂亮的眼睛中,還有一道豎起的金燦燦的瞳孔。他的脖子上掛著一顆金黃的半透明珠子,不知是什么材質。男人面帶微笑,左手拿著手槍,右手拿著一把唐代的刀,他身穿一副白色外套,更確切的說,是染紅的白色外套。
仔細看這個山崖,上面幾乎全部都是躺著的死人,他們的血己經染紅了整個山崖,從他們的刀傷可以看出,應該全的是那位少年殺的,而他的白色外套,已經被那些人的血染成了血紅色。而他就是名震殺手界的:何鳩祭
何鳩祭就是他的名字,他是一個殺手,也是一位傭兵。他獨自掌控著一支巨大的傭兵隊伍,但同時也是穹燈公司的董事長。他這個人,殺人迅速干凈利落,從不給人喘息機會,這也是他溫柔的地方,他可沒有像其他人,虐死對手的習慣,因為他下手快,別人會感受不到死亡的痛苦,這是他能給予敵人最大的仁慈。他在經商方面也有著不小的成就,他的公司可是在中國前八強,身價幾百億。
“真是沒想到啊!殺手界居然前70名的人幾乎都來了,還有十大傭兵團的幾路精英,我的命真的有這么值錢嗎?值得你們這么多人來殺我。我更沒有想到,你居然也來了,惡鬼!”何鳩祭,苦笑道。
那個被稱之為惡鬼的人向前一步走,笑了笑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叫你是個天大的麻煩呢!既是國際醫(yī)學協(xié)會中的佼佼者、殺戮之神唐梟的弟弟、穹燈企業(yè)董事長、穹血傭兵團團長,還是殺手界第一人,何鳩祭你太耀眼了,而越是耀眼,所招惹的事物也越多,我們這些人可有不少想宰了你呢!但再看看現(xiàn)在,我們殺手界精英,再加上我培養(yǎng)的私軍,你只用了三天,從山腳到這,全都被你殺掉了,就剩我們這幾個人了。傭兵團的人就不說了!被你的兵牽制住了。何鳩祭,不得不說,你是真的十分的厲害。不過也僅限于此了,你現(xiàn)在體力己耗盡,物資也被消耗干凈了,就算你再厲害,在卡爾德斯特實驗基地,你被做的實驗,給你強化的再強。我也不信你還有什么手段能活著離開。誰叫你蠢,接受了我們的約戰(zhàn),真不叫你哥!哈哈,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吧!”
確實,已經到極限了,那變態(tài)的恢復能力也停止了。右邊的肺葉被捅了一刀,還有那該死的赤狗,居然將我的大腿肌割開了。你不是個習慣玩槍的嗎,怎么開始玩刀了???腳已經無法走路了,連站都是問題。不過最令我想不到的是,那段陳年往事居然被他翻出來了!何鳩祭盯著惡鬼想到。
“怎么,我說到你的痛處了?”惡鬼,譏笑著看著何鳩祭。
“呼……沒辦法!只好啟動心臟里面的隕星了!”何鳩祭說道。
“隕……隕……隕星,你……竟然……敢……敢……放那東西。等一下,你不會這么干,它可不好控制!”惡鬼面頓時白了,渾身顫抖,忽的鎮(zhèn)定下來,雖然還有些硬氣,但隱隱在往后退。
隕星,它是從十幾年前墜落的隕石中,提煉出來的一種特殊物質。隕石墜落在雨林中,剛靠近雨林上空,就毀了整片雨林,整個森林立馬被蔚藍的火焰焚燒盡了,它的出現(xiàn)引起了巨大的轟動。發(fā)現(xiàn)者將它命名為“瑞耶”?!叭鹨彪E石,經過研究,這塊能用手拿起的小隕石中,有著巨大的能量。曾經研究所為了安全,在撒哈拉沙漠用“瑞耶”隕石上取的一小塊,進行研究,但出了差錯導致爆炸,炸出了天坑。最后因為穹燈集團科技,擁有能量領域的奇特技術,所以又取了一小塊給穹燈,但在出發(fā)點被搶走。幾個月后在米國,一座大樓發(fā)生了大爆炸,其炸彈就是用隕石能量做的,其威力可能大過許多個中型核彈,不過因為其巧妙地設計,摧毀的范圍只在大樓。普通人只知道,這次襲擊是恐怖分子干的,但真正讓何鳩祭這一類明白人恐懼的,是它造成的無法逃脫的緯度空間打擊。它將當時在大樓里的4King社的星皇殺死了,一代傳奇就直接這么隕落。這可激起了,黑暗中的大浪。之后這個恐怖武器,被稱之為隕星。在這次爆炸事件之后,原隕石也被盜走了,而這掀起的大浪現(xiàn)在都沒平息。
“制作炸彈的人我認識,你也知道,武器大師。我欠了他一個“人情”,那次搶劫是我計劃,而武器大師用畢生所學制作了兩顆隕星!一個用來和他的仇人,也就是大樓里的星皇同歸于盡,一個則是送給了我。瑞耶并不是我拿的,我也不知道它跑哪去了。瑞耶的能量我得不到,我也就想拆解隕星,但當時武器大師都極近瘋狂了,隕星我和他們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出來的!現(xiàn)在,沒想到是讓我當作自毀裝置?!焙硒F祭臉色略憔悴的看著惡鬼。
“不,你不能那樣做!你忘了你還有個哥哥嗎?你死了,那他要多難過。那可是你唯一的親人??!你舍得嗎?”惡鬼聽到后,強壓下恐懼,故作鎮(zhèn)定,想先讓對方冷靜下來。惡鬼那邊的人都臉色難看到極點,誰形放緩,怕驚擾何鳩祭。
“哎!生亦何苦,死亦何哀!他,才沒那么脆弱,他一直很堅強,不論什么時候都是,唉!而且都知道實驗室的事了,不會不知道其他項目吧?。恳院蠖疾粫僖姷剿?,其實真的挺難過的!喂!都快要死了,你們不交代遺言嗎?再不說話?。【蜎]機會了哦!”何鳩祭笑著對他們說。
“不,你不能這樣?!睈汗黼m是這樣說著,但已經在瘋狂逃跑了。惡鬼那邊除了有個腿上有傷之外的壯漢,都跑了。那壯漢瞪著何鳩祭,殺意上涌,拿起紅色的破碎大劍向何鳩祭。
“其實我更期待你的遺言...”何鳩祭無力的招架格擋,了無生機的眼睛看著他。
轟……從遠方望去,索肯特納山被一個藍色的扭曲大球包裹,索肯特納山被炸毀了,強大的氣浪,怒吼的火焰,百丈海浪向四周擴散。
哎!就這么死了,還真有點不甘心呢!皮埃爾以后我不能陪你喝酒了;李軒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能動我的寶貝,那是我從墓里順的非常有紀念意義,不許碰;古就算我死了,錢也必須打在我的卡上;夏寒我一直知道你一直想要我的狙擊槍,給你吧;擎宇我不能去你的婚禮了,不能怪我;輝磊照顧好穹燈集團。哥!再見了!想到這兒何鳩祭不禁淚光閃閃,心里苦笑道:明明自己是一個冷酷的殺手,卻這么婆婆媽媽。真不像自己的作風?。?p> “叮!現(xiàn)宿主身體已毀滅,可以執(zhí)行任務。搜查最近最合適的位面……已找到,出發(fā)!”整個白色的蘑菇云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金色的光球,并飛速向上飛去。
噔噔噔!一個身穿像似軍裝的法國男人,手上抱著一份牛皮紙袋,走在黑色調的走廊中,走廊盡頭是一張黑色的橡木的推拉門。
他推開門,然后跺一下腳,把手抱拳斜手錘在左胸“報告!”沒幾秒大廳里穿出一個男人的聲音“進來!東西拿到了?”法國男人點點頭,然后徑直走向一個巨大的上面有著索肯特那山立體影像的長桌。這個桌子又寬又長兩邊坐了許多人,都是穿著像似高官軍裝的人,很多都是十分魁梧的,一些長得瘦的身上都帶有一些令人窒息的氣場,還有一些長得奇形怪狀。
法國男人來到長桌另一頭,那里坐著一個與何鳩祭有些像似的男人,但他的頭發(fā)是黑色的,眼睛是暗金色的,他應該就是何鳩祭的哥哥唐梟。他像是這些人的首領,他們坐兩邊,他坐中間。離他最近的人起身,將法國男人手中的紙袋拿過來,只見那男人又做了剛才的動作,然后轉身離開了。
那個男人將紙袋遞給唐梟說:“我神,這是何鳩祭的遺書以及一些關于那一戰(zhàn)的資料,據當時偵察隊所探查的資料來看,當時爆炸除了有瑞耶能量釋放外,還有一股奇怪的能量源飛走了,我神,剩下的您請自己看吧!我們走……”說完這個男人便鞠了一躬就走了,剩下的人有序的離開,連拉椅子的聲音都很小像是怕吵到唐梟。
很快人都走光了。唐梟拆開紙袋,第一個拿出來的是一張照片,上面是唐梟以及何鳩祭,以及剛才的在座男人,還有一個不知名的人。照片上何鳩祭歡喜的用手抱著唐梟,而唐梟卻一臉困擾,其余兩人的微笑著看著這兩個。這張照片上的他們像是他們小時候拍的一樣,每個人臉上多少都有些稚嫩。
“阿九,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