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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生傳之擒魔

54見寶衣

吾生傳之擒魔 左吟風(fēng) 3258 2018-07-05 19:57:15

  敖烈疑惑地低頭看去,只見龜丞相手中拖著一顆發(fā)光的珍珠。那珠子圓潤晶瑩,一手便可覆之。難道要給二郎神一顆這般平淡無奇南海隨處可見的珍珠?敖烈看了看龜丞相,不解道:“丞相,這便是要敖烈交于那二郎真君之物?”也沒什么稀奇的啊。

  龜丞相見小主子對這顆主子滿臉不屑,淡淡笑道:“殿下,南海之中,外表無奇之物,殿下見得還少么?”

  敖烈摸摸鼻子,的確是自己太過武斷。從異珍樓到方才那些禮品,當(dāng)真都出乎了敖烈的意料。對著這顆小珠子,敖烈也不再輕視,仔細(xì)的端詳起來。

  這珠子雖然形似珍珠,但細(xì)看之下,卻比一般珍珠更為透徹,里面光芒凸現(xiàn),才致使這顆珠子外邊散發(fā)著幽幽華光,誤以為是一顆有著光澤的珍珠。這顆珠子之中盛有一物,精致璀璨,熠熠生輝。

  敖烈看了許久,對龜丞相道:“這珠子倒是頗為奇特,難道也是異珍樓中的珍寶?”

  龜丞相笑道:“殿下有所不知,此珠乃是一道結(jié)界,為的是將里面之物封印其中。此珠名為心念鎖,其中所鎖之物,乃是龍王從東海帶回的東海至寶。”

  敖烈驚得瞪大了眼珠,東海?這是從東海龍王處所得。那東海龍王乃是四海龍王之首,東海之物定然不會遜色于南海。敖烈不解,難道南海中的珍寶已然入不得二郎真君的眼,進(jìn)獻(xiàn)西王母之禮都要從自家選取,為何獨(dú)獨(dú)為那二郎神所選之物還要千里迢迢去往東海尋來。敖烈問道:“那丞相可否告知,這里面之物,到底是何珍奇,還要這般小心收存?!?p>  龜丞相看著手中的珠子,緩聲道:“此乃東海鎮(zhèn)海戰(zhàn)甲寶衣,其名曰鳳翅紫金冠、鎖子黃金甲、藕絲步云履?!?p>  敖烈撇撇嘴,這樣的寶物為何要給那二郎真君,天界諸仙眾多,偏偏對其另眼相看。他問道:“這二郎真君是何等高強(qiáng)的法力,能配的上這等寶衣?”敖烈心中腹誹,即便是要將這寶衣駕馭,也應(yīng)是金蟬子那般心念蒼生。胸懷天下之人。

  龜丞相自知不能與小主子說的太過透徹,龍王一心想敖烈平安喜樂度其一生。若非萬不得已定會護(hù)得敖烈周全。另其不涉危險境地,不染凡塵瑣事。龜丞相思慮一番,拱手回道:“這二郎真君乃是玉帝親侄,為天庭屢立戰(zhàn)功,法力高強(qiáng),一柄三尖兩刃戟,蕩天下惡魔,護(hù)天界祥和。身邊有一神獸名曰嘯天神犬,亦是神獸之中出類拔萃者,協(xié)助真君降妖伏魔,忠誠其主?!?p>  敖烈不禁挑眉,聽龜丞相這般說詞,經(jīng)將其說的天上有地下無,像是除卻這二郎神便找不出另一個與之抗衡之人似的。真不知這話中有幾分真假。他本是血?dú)夥絼偟哪耆A,遇到這樣之人難免心中有妒忌之心,想與之相較之意,他不滿的嘟噥道:“丞相此話當(dāng)真,那真君竟是如此的驍勇之輩,簡直就是天界的一等神將。能被龜丞相這等贊譽(yù),定然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人物。是否沒了他,這三界都會亂了綱常,天下必然大亂。”

  龜丞相知曉這小主子話中隱意,這樣聽自己夸贊別人,會覺不服。但是當(dāng)它聽聞‘天下大亂’一詞時,心中猛然一顫,又想到了那幼童之事。不知道自家主子此去老君府,能否問清原由,平息此事。龍王本是想借著蟠桃會之際,將這寶衣送與二郎真君,尋個庇佑。亦是讓敖烈以此為契機(jī)與其結(jié)交,以后若是能做的南海之主的位置,也能安穩(wěn)些。豈料竟然會出現(xiàn)這么一件棘手之事,將龍王的計劃打亂。相比敖烈的全不知情,龜丞相現(xiàn)下可是五內(nèi)俱焚,擔(dān)心不已。

  敖烈見龜丞相愣愣的出神,以為自己又是哪里言語莽撞,表現(xiàn)出了不屑之態(tài),令龜丞相有所誤會。便順手接過它手中的珠子,微微頷首,神色恭敬的辯白道:“丞相之言,定是真實(shí)可信,斷不會誆騙敖烈,敖烈未入過天庭,對這等事情毫無見第,反倒自以為是,平白讓丞相看了笑話。”

  龜丞相猛然回神時只覺手中一空,聽聞敖烈之言,一時無措,才發(fā)覺自己已然出神過久以至于引起了敖烈的注意,生怕被小主子看出端倪,趕忙收斂心神,躬身施禮道:“殿下恕罪,老臣一時失神,怠慢了殿下?!彼笛燮骋姲搅疑袂?,發(fā)現(xiàn)其并沒有何懷疑之色,便又道:“殿下身份貴重,日后定然會與天界多多走動。老臣愚魯,怎及得上殿下毫厘。殿下此話,真是折煞老臣,折煞老臣了?!?p>  敖烈雙手扶了扶龜丞相,失笑道:“吾雖為太子,對于丞相而言亦是晚輩。與丞相說幾句真心之言,怎就折煞了丞相。敖烈知曉丞相心思敏捷,思慮周到,敖烈心性頑劣慣了,還要丞相時刻從旁提點(diǎn)?!卑搅覍⒛穷w珠子握在手中,認(rèn)真道:“敖烈此去,定然會遵循父王之意,將此物交于二郎真君手上?!?p>  龜丞相頗為心安的點(diǎn)點(diǎn)頭。小主子能說出此話,定然言出必行。這便是如同一顆定心丸,平復(fù)了龜丞相那顆懸在喉間的心。希望此次秘鑰再出其他事端才好。

  敖烈安撫好龜丞相,將其送至大殿門口,見那身影遠(yuǎn)去,方才看看手中明亮的珠子,思索片刻,忽然揚(yáng)揚(yáng)嘴角將其放入懷中。他在龜丞相臨行時褪去了霓裳浮霞錦,此刻又恢復(fù)了方才慵懶之態(tài)。要他將這好寶貝送與一個未曾謀面之人,心中著實(shí)不甘,但又難違父命。敖烈心中計較一番,只覺得自己現(xiàn)下有一樁更為要緊的事情要做。他抬步走至內(nèi)殿,來到了方才吩咐安放那神槍之處。侍衛(wèi)將那神槍放置在兵器架上,散發(fā)著銀白色的光芒。敖烈忍耐著雀躍的心情,伸手握了握槍身,只覺得有一種失而復(fù)得之感。這神器就握在手中,它本就應(yīng)屬于自己,只有他能將其征服。敖烈拿起神槍,在手中掂了掂,輕喝一聲,劃出一道弧線,面上難掩歡喜之色。難得這神器竟然沒有絲毫抵御之感,對敖烈的試練頗為順從。敖烈技癢難耐,就在這閣中上下舞動起來。這次不同于那次在異珍樓外,沒了兩人如同較量般的相互制衡,敖烈揮的得心應(yīng)手。他身心愉悅,招式層出不窮,越舞越快,只見身周的氣流將海水?dāng)噭拥膶訉邮庨_,那道敏捷的身形上下跳躍,銀色光芒隨之左右翻飛。

  舞了許久,敖烈方才盡興的收了招式,他滿意的看看神槍,只覺這般的心神合一之感太過舒爽。手中展現(xiàn)光暈,想要將自己的無字咒刻在槍身之上,這樣這神器就完完全全的屬于自己,任其自由召喚。敖烈心念咒決,慢慢收緊手勁。忽然他手中一痛,一個失神,神槍竟然脫離了敖烈的掌控,明顯要拒絕敖烈為自己印上無字咒。敖烈一愣,隨即滿心郁促,他對著手中神槍怒道:“你這是何意,方才本殿與你心神合契,你也應(yīng)知我要收服之心。既然能央著龜丞相將你送來,怎的此刻卻又這般的執(zhí)拗起來。難道你不愿臣服本殿,成為南海太子的兵器?!”

  那神槍既已出了異珍樓,在海中已然不能幻成人身,對著敖烈的質(zhì)問也無從回答。敖烈感覺無限的挫敗,咬著下唇,恨恨的瞪了其一眼,但心中卻沒有任何法子。他覺得自己當(dāng)真是對這神器束手無策,毀不了又得不到,當(dāng)真的吊足了自己的胃口。敖烈皺著眉,一掃方才喜悅之情,正在郁悶之時,只聞的候在閣外的侍女柔聲回稟道:“殿下,奴婢有事稟告?!?p>  敖烈此刻怒意難消,語氣也顯得格外不耐,冷聲道:“何事稟來。”

  門外的侍女被這聲音嚇得身子瑟縮了一下,漲著膽子,穩(wěn)住顫抖之意,回道:“稟殿下,是……那小童跑去了藥園,將……將藥園里的碧瑤水君,折損了數(shù)株?!?p>  “什么??!”敖烈?guī)撞阶咧灵T外,見那侍女福身低首,急忙問道:“你說,我那幾株碧瑤水君,被那小崽子毀了?”

  侍女聽見敖烈急怒的語氣,倏地跪在地上,嚇得聲音打顫,前額觸地,小心地回道:“是……是那小童,跑到了藥園之中,踩踏了數(shù)株……”

  敖烈叉著腰,扶了扶發(fā)痛的額角。那可是自己在園中精心培育的藥植啊,需得精心培護(hù),精貴的很,自己伺候它們可是費(fèi)盡心思。種下百株方能成活十幾,有補(bǔ)精元,解奇毒之功效。被這般糟蹋,簡直就是在割自己的肉啊。敖烈大步走向藥園處,侍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起身,攆著碎步跟隨其后。

  那小童捧著泥土,將歪倒的藥植棵棵扶正,而后兩只小手拍著根部為其培土,不過那幾株栽好的碧瑤水君橫七豎八,樣子慘不忍睹。敖烈走到近前,那小童還在咿咿呀呀的兀自修復(fù)被自己踐踏的藥園,渾然不覺那一股煞氣已然近在咫尺。

  敖烈覺得自己對合心的兵器無能為力,對這小童也是束手無策。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小童呀呀將那東倒西歪的藥植一株株培好土,還頗為滿意的哈哈笑幾聲,一身的泥土又似回到了那天,像是從泥里挖出來的一般,好似用不完的精力。敖烈深深的感覺不能再任其威脅到這些珍貴的藥植,自己的太子殿太過狹小,要為其找個更為開闊的地方,任他自由發(fā)揮,游刃有余之處。敖烈瞇著眼,摸了摸下頜,腦中閃出一個主意。他心中暗笑,看來,自己要去趟花果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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