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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好了叫化雞,李正夫在小土灶的邊上又挖了一個坑,坑下面填了些木材,然后將包裹住叫化雞的泥球放入坑中,上面接著堆滿了許多枯枝殘葉。
二伯伯將樹枝點燃,叮囑李正夫注意不要讓火熄滅,一旦發(fā)現(xiàn)火焰變小,就得開始添加木材。
接著他又回去繼續(xù)處理其它兩只兔子,三個人,兩只兔子兩只雞,加上其它一些采摘到的野菜、菌菇,想吃飽很難,但絕對不會餓肚子。
羅云專注的看著小鋁鍋,不時掀開鍋蓋朝里面放入幾朵撕開的菌菇和野菜,很快不大的小鋁鍋就被雞塊和野菜、菌菇所所占滿;
不時有沸騰的蒸汽將鍋蓋頂起,發(fā)出砰砰的聲響;緊隨著蒸汽冒出來的是誘人的香味。
混雜著野菜的雞肉香味惹的李正夫口水直流,這時二伯伯的兩只兔子也處理完畢,各自用一根木棍穿好,架在剛?cè)紵幕鹂由厦婵局?p> 李正夫看了眼二伯伯的烤肉手法,和李正夫會的如出一轍,于是他坐在旁邊興奮的說道:“二伯伯,讓我來試試吧?!?p> 二伯伯笑著將一只穿好的野兔遞給李正夫:“來,學(xué)著我的樣子一起做,動作要輕緩,轉(zhuǎn)的動作不能太急了??镜臅r候要看準時機灑鹽和香料,其實真正的野味只需要抹點鹽就夠了,其它什么香料都不需要的?!?p> 李正夫不解的問道:“只灑鹽的話,那烤出來的肉會好吃嗎?”
二伯伯面露憧憬之色,滿是懷念的說道:“這就和烤的肉品質(zhì)有關(guān)系了,真正上好的野味自然不需要別的香料來襯托。
我以前小時候就曾經(jīng)吃過那樣的好肉,可惜現(xiàn)在人的口味不一樣了,沒有鹽巴味精等調(diào)味料調(diào)味都說吃不慣了。
李正夫撇撇嘴:“就這二伯伯你還嫌棄調(diào)味料太多?要是你去大城市吃到那些特麻特辣的東西,豈不是什么都吃不下了。”
二伯伯重重嘆了口氣:“這就是我為什么寧愿待在小山村也不愿意去大城市的理由了,不管什么東西吃到嘴里都一股調(diào)料的味道,再也沒有那種原汁原味的東西了?!?p> 李正夫嘿嘿笑道:二伯伯“那是你的觀念,跟不上市場的發(fā)展了,你們那個年代是因為這些調(diào)味品很少或者是沒有,你們只有吃原汁原味的。
現(xiàn)在不一樣了,想吃什么都有,誰還吃沒鹽沒味的東西??!你只是吃不習(xí)慣而已。
現(xiàn)在再也不是幾十年前窮的吃不上飯的年代了,那時候為了增加產(chǎn)量可以犧牲質(zhì)量;可現(xiàn)在隨著大家的生活水平提高,
對吃的東西又開始講究起來,不再是為了填飽肚子不管好不好吃,而是講究吃的好,吃的安全。
李正夫和二伯伯兩人邊聊邊烤肉,羅云因為年齡小,見識不多,就在旁邊靜靜的聽著沒有插話。
不知不覺間,野兔被烤的焦黃,濃郁的肉香直朝三人鼻子鉆去,就連一向淡漠的大里也在旁邊打轉(zhuǎn)。
剛才它可是吃了不少野雞和野兔內(nèi)臟,但是那點東西顯然填不飽它的肚子。
二伯伯從行囊中取出三個鐵碗,又削了幾根樹枝做筷子,取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將烤好的野兔肉削成薄片分在三個碗內(nèi),最后將剩下的骨頭架子部分丟給了大灰。
剛烤出來的肉很燙,李正夫嘗了一口,燙的他舌頭發(fā)麻,又將肉片吐回碗里,猛的哈了幾口氣。
二伯伯從旁邊遞給他一個水壺,不好意思說道:“剛才忘記告訴你,這剛烤出來的肉很燙,最好等涼一下再吃。”
李正夫沒有接二伯伯的水壺,把它推了回去,說道:“我自己背包里奶奶給我?guī)Я怂?,二伯伯你自己喝吧?p> ”說著從旁邊他自己的背包的右側(cè)口袋中拿出了一個保溫杯,里面裝得是爺爺奶奶家流下來的山泉水,盡管沒有檢測過,但味道和營養(yǎng)成分肯定比外界的礦泉水強。
喝了口水,待舌頭沒那么麻木,碗里的肉片也沒有那么燙,李正夫這才大口的嚼起了野兔肉來。這肉是越嚼越香,吃了還想吃。
沒一會工夫,兩只野兔肉就被三人一狗啃的連骨頭都不剩,幸虧后面還有野雞湯和一只叫化雞。
烤野兔吃完之后,就輪到了叫化雞。李正夫?qū)⒒鹂永锩娴幕饟錅绾螅每巢竦秾⒛嗲蜚^了出來,折過一段樹枝,將泥球上面的灰打掃干凈,用刀背在泥球上用力一敲后,泥球頓時四分五裂。
還沒有見到叫化雞的全貌,就聞到那股濃的化不開奇異香味透過泥塊裂縫飄散出來,隨著山風(fēng)飄送,引來大黑的狂吠不止,倒是將來到溪邊飲水的小動物嚇跑不少。
李正夫聳聳鼻子,猛的深吸了口香氣,那是種有別于烤肉的味道,這種肉香比較內(nèi)斂,還夾雜著荷葉的幽香,讓他本就沒有吃飽的肚子又咕嚕咕嚕直響,口水狂流。
叫化雞雖然說也是烤出來的,但是和烤兔肉用的明火不同,它其實是悶熟的。
雞肉的香味和荷葉的清香,以及雞肚子里的野生姜、野菜、菌菇的香味都被鎖在了泥球內(nèi),散發(fā)不出去,各種混雜的香味又回到了雞肉的本事上,這才形成一股奇異的香味。
可以啊,正夫,烤的不錯,還沒吃就這么香了!
李正夫撕扯下一條雞腿遞給了二伯伯,另一只腿遞給了羅云,自己則是扯著雞頭和雞脖子在狂啃不止。
二伯伯一口猛地咬在雞腿上,和他想象中的情況似乎有點不一樣。他原本以為李正夫這樣沒有經(jīng)過明火烤過的雞肉會有點難咬,甚至可能還沒有完全熟,帶著夾生的肉。
結(jié)果情況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一口下去,雞肉入口即化,甚至比他剛才吃的烤兔肉還要好嚼。二伯伯三兩口啃完之后,把骨頭扔給了大黑,自己又撕扯了一塊雞翅膀。
吃完叫化雞,接下來是美美的喝了碗雞湯,那金黃的雞湯看上去油膩,其實喝到嘴里特別的醇香和開胃,根本讓人感覺不出來他們是已經(jīng)連續(xù)吃過兩只兔子一只雞的人。
三人是喝的狼吞虎咽,最后喝不完的整個小鋁鍋的雞湯全部都進了大黑的肚子。
中午這餐美味讓李正夫吃的是不虛此行,連連感嘆這趟打獵之行沒有白來。
吃飽喝足后,收拾好鐵碗,用小鋁鍋裝水將火堆撲滅,又挖過許多的泥土和石塊將挖的坑填埋好,保證不會有絲毫的隱患之后,三人才又重新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