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都這么喜歡泡澡的嗎?”
我手里拿著水晶板,看著就在我腳下幾米的地方來來回回跑過的光點,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他們就真的不怕被寶石能量侵染嗎?還是說能拔除體內(nèi)能量的方法,在這個堡壘里就有,怎么被水沖擊到之后,還能這么興奮?
我賭第二個可能性,因此接下來的時間,我一直通過水晶板查看堡壘中的的光點移動路徑,雖然不能掌握全體情況,可至少我知道他們是往哪個方向移動的。
突然,我眼神凝重的看著水晶板中顏色越來越深的紅色光點,一拍腦門,直接加大注水量。
媽蛋,被耍了。
這幫人不是喜歡被水淋,而是用了不知道什么手段,將水中摻雜的寶石能量用自己的身體沾染上,然后提取出來,注入到堡壘中的那個東西里。
眼看著水晶板上那個紅點越來越亮,顏色越來越深,我沒來由的感到了一些危險。
我手中那些沾染了一點點寶石能量的筷子都能輕松炸死一個士兵,那我腳底下這個東西要是炸了呢?
看著左手手腕處還在源源不斷涌出的水流,我猶豫著是不是要把空間里面那幾百噸的水全灌進去。這下面的空間本來就很大,在加上這些人的改造,以及那個很可能通到另一側的洞,我根本不知道底下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了。
本來我的計劃,是把水灌進去,然后在水浸透整個堡壘之后用冰遁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烧l知道這幫人干脆都不抵抗的,任憑我把水灌進去。而且他們也出了狠招,增加了底下那個東西的能量,還是從我這拿走的,似乎有意再說,來吧,互相傷害???
雖然之前有過用冰遁凍結住含有寶石能量的物體,當時并沒發(fā)生爆炸,可誰知道地下這幫人會不會在受到攻擊的一瞬間引爆它呢?從我遇到這幫士兵開始,我就沒見到他們怕死的摸樣。
要不要繼續(xù),這是個問題。
呼~
突然一陣風吹過,帶來了一絲喪尸特有的臭味,沒過多久我又聽到了細密嘈雜的腳步聲和嘶嚎聲,一抬頭,數(shù)之不盡的喪尸向著我這里蜂擁而來。
想都沒想,手腕翻轉,冰水上涌的將我自己整個人包裹住,冰封在了原地,并且冰殼不斷加厚,將我牢牢封在了里面。也擋住了從四周和頭頂?shù)寞偪窆簟?p> 我的天啊,雖然知道有喪尸攻城,可是我沒聽說喪尸鳥什么的也來了???!甚至于我還在喪尸群里看見了個頭很高、肌肉飽滿的暴君。
果斷將自己的呼吸心跳全部壓制到最低,然后在不擴大冰殼范圍的條件下,盡全力提高冰殼的質量,盡可能降低它的溫度。
這種時候,已經(jīng)不是用斂息法就能蒙混過去的了。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這些普通型號的喪尸非常的瘋狂,就算是奔跑的時候也不忘記攻擊身邊的一切,包括自己的同類。
更何況這些普通喪尸里面還摻雜著不少特殊型號,我見過的沒見過的都有,再加上類似暴君那樣的變異種和天上的飛鳥,只要我敢動,下一秒就會承受無數(shù)道攻擊。
只不過怕死的好象只有我一個,就在我好好的把自己封住的時候,從下方傳來一連串細微的震動,我瞄了一眼,地堡的房頂開了。
澆了那么久都一點沒動靜的門,就這么從里面開了,然后拿著各種武器的士兵從里面沖出來,和周圍的喪尸開始交火,血肉橫飛。
僅僅數(shù)秒過后,白凈的冰殼表面就布滿了各種臟污,根本就不能看。
突然砰!砰!兩聲脆響,在靠近門的一側,冰殼被打出兩個小洞,飛進來兩顆尖細的彈頭。雖然沒突進來太深,可也嚇了我一跳。
深陷于冰殼之中的我無法任意移動,如果這些人的武器穿透力再高一點,我就危險了。
立刻把靠近他們這一側的冰殼全力加厚,彭的一聲,另一側也傳來震動,一大塊冰殼被扒了下去。
“拜托,饒了我吧!”
嘴里說著求饒的話,可我也不在留手,盡可能聯(lián)系上我之前灌進地下的水中的全部查克拉,手印一變,就好像噴泉一樣,從那個剛開的門中噴出來大量的清水,將周圍淹沒。
手印再變,水沖開周圍的生物之后附加到了冰殼支上,不斷加厚冰殼的硬度,甚至形成各種尖銳的突起,深深扎入喪尸等體內(nèi),將它們的身體從各種角度分開。
我的行動無疑加重了現(xiàn)場的混亂,已經(jīng)把整個市中心擠死的喪尸、從地下想要上來占據(jù)優(yōu)勢地位的士兵、從城市外面還在不斷往中間擠進來的各種病毒生物和我,都能湊一桌麻將了。
在混亂的場面中,最吸引人注意的就是我制作的冰球,其他的什么暴君、舔食者之類的全都不夠看的,它們在一登場就被各種武器擊傷或者直接擊殺,成為周圍病毒生物的食物。
透過冰殼表面臟東西的縫隙看到這一點,我終于開始關注這些士兵的戰(zhàn)斗力。
因為無論遇到哪個士兵我都是靠速度直接秒殺,完全不給他們出手的機會,因此我一直以為他們就是一群弱雞來著。看這個情況,之前小優(yōu)被追著滿城跑,受了那么嚴重的傷,難道那個其實是這些士兵干的?
把士兵這個工種加入我的次要擊殺目標中吧,不能像之前那樣無視了,我需要正視他們的實力。
轟!
剛剛這么決定了,冰殼上就被轟出了一個大洞,一道刺眼的白光從我眼前穿了過去。不過不是周圍的士兵干的,這個攻擊是從我的正下方傳來的。
穿透了地面的堡壘天花板以及整個冰殼,又轟飛了不少頭頂徘徊的喪尸鳥,這道白光才算是消散干凈。
迅速把被開出來的洞封死,我默默的往邊上走了兩步。剛才透過腳下的洞我看到了,就在下面不遠處,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或者炮口筆直的沖著上方瞄準著,硝煙剛剛散開。
不清楚它是否能夠隨意移動,至少我不能在站在原地了,不然哪怕是炮口稍微歪一點,我就該跟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說再見了,永別的那種。
幾秒過后,又是一道白光從我面前穿了過去,反射性的向后揚了一下頭,僅僅是被轟飛了劉海,腦袋保住了。
側頭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從一個一直看著我的士兵眼中閃過了一絲遺憾的情緒,好吧,不用問了,就是你這個混蛋像下面通風報信的吧?
咔!的一聲,從這名士兵正下方突然升起一根尖銳的冰刺扎進他的身體,從大腿根到肩膀的冰柱快速升高直接把他頂起送到了喪尸鳥的那種高度,兩秒之后,冰柱上除了一些血跡,連碎肉都沒有留下。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從冰柱出現(xiàn)開始到結束也不過三秒多一點點。然后我盯上了周圍的士兵,下了一個決定。
只要下一發(fā)白光還是瞄準我發(fā)射的,那我就送一個士兵上天,瞄準一次送一次,絕不拖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