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每個星期,艾平都會去SEEK工作室那邊取水,而柳明義也是每次必跟,就像個跟屁蟲似的。
這水連續(xù)喝了2、3個星期之后,艾平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身體上的不適,于是就把這種神奇的飲料介紹給了艾老頭和余海寧。
“爸,您嘗嘗,這飲料特別解渴,一個朋友推薦給我的?!卑桨阉f給了艾老頭。
艾老頭接過來,打開瓶蓋,湊近聞了聞,眉頭一皺,立馬還給了艾平,“我不喝,扔了吧?!?p> 艾平一驚,心想這臭老頭到底是什么毛病啊。
“爸,你這是干嘛啊!我好心給你個好東西,你也太不買賬了吧?!卑接悬c生氣地說。
“這水,是不是那個叫余海寧的給的?”艾老頭一臉嫌棄地問。
“不是好不好,另外的一個朋友給我的,還有,海寧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怎么對她意見這么大?”
“朋友?什么朋友?”艾老頭沒有回答艾平的問題。
“就是最近找我譯解文字的那對兄妹,上次和你說過了,他們手上的那塊石碑,背面有星星?!?p> “哦,對了,你別告訴他們你手上有這些石碑,他們和余海寧都是一類人?!?p> “爸!你到底在害怕什么?”艾平激動道。
“哎......”艾老頭嘆了口氣,搖搖頭苦笑道:“真是注定了,你我都逃不過。”說完,艾老頭便拿起艾平給他的那瓶水喝了起來。
“爸,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我?你肯定知道這石碑是什么。”艾平在艾老頭旁邊坐了下來,語氣緩和了不少。
“再等等吧,我希望到最后,你什么都不用知道,那是最好的了?!闭f完,艾老頭抱起雷點就進(jìn)書房了,顯然他不想再和艾平多說什么。
第二天,艾平把余海寧約了出來,同樣,他把這淡綠色的飲料推薦給了余海寧。
和艾老頭一樣,余海寧先是打開瓶蓋聞了聞。
“這水沒什么問題的,我自己先喝了一陣子,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問題,這才推薦給你的。”艾平趕緊說道。
余海寧微笑著說:“恩,我并不是在懷疑什么,我也知道你是個謹(jǐn)慎的人,只不過,我是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闭f完,余海寧便喝了起來,一股清潤的感覺順著喉嚨一直流入到身體里。
“喝下去果然很清涼舒服呢?!庇嗪幙粗掷锏倪@瓶水微笑道。
“是吧,而且真的很解渴呢,我喝了這水之后,每天的喝水量能減少一半呢,這樣以后出門的話,就很方便了?!卑揭院蟪鲩T辦事再也不用帶著那個特大號的塑料水壺了,確實省了不少事。
“你剛說這水是一個朋友推薦給你的,你能介紹我認(rèn)識一下么?”
“沒問題!正好過兩天我要去他們那里取水,到時候你一塊來吧?!卑椒浅8吲d能有更多的機會和余海寧相處,而且更重要的是:榮爺不在。
按照約定的時間,艾平開車再次來到了SEEK工作室,這次帶上了余海寧,當(dāng)然,還有跟屁蟲柳明義。
車上,柳明義看到了余海寧,“你怎么也一塊兒去???”
“怎么,我就不能去么?柳老師你去又是為什么呢?”余海寧回問道。
“我!我......”
“他呀,看上人家姑娘啦!”艾平搶在柳明義之前回答。
“你瞎說什么啊艾小平!我是怕那水太重,你一個人搬不動?!绷髁x解釋道,這個理由聽起來讓人覺得很牽強。
聽到這,余海寧噗嗤一下就樂了,“那我更要去看看到底是哪家姑娘,能把我們柳老師迷成這樣。”看來她更相信艾平說的。
“你別看這小子平時油嘴滑舌的,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啞巴了?!卑娇粗嗪幷f,然后又扭過頭來對柳明義說:“明義,一會兒去到月白那,你可別再犯楞了啊,正好今天海寧在,我和她一起找陽紅聊天,你自己主動點去找月白聊聊,至于聊什么,不用我教你了吧?!?p> “哦?!绷髁x看著窗外,若有所思的樣子。
艾平到達(dá)SEEK工作室后,陽紅和月白馬上就注意到了余海寧這個生面孔。
“這位是?”陽紅一臉感興趣地問。
“哦,這就是我昨天電話告訴你的那位朋友?!卑教崆熬徒o陽紅他們打了招呼,也說好了不要在余海寧面前提到石碑的事情,說是石碑很珍貴,最好不讓太多外人知道比較好。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艾平不想讓榮爺那邊知道自己又多得了一塊石碑,現(xiàn)在他也覺得,榮爺那邊還是多留個心眼比較穩(wěn)妥。
“是余小姐吧,來來快請坐?!标柤t熱情地招呼道。
這時月白也走了過來,饒有興致地一直盯著余海寧看。
“你是......?”月白沒前沒后地問了這么一句。
而余海寧則特別有默契地微笑著點了點頭。
看到余海寧的反應(yīng),陽紅和月白兩個人相互看了看,顯得特別高興。
“怎么?你們認(rèn)識?”艾平好奇地問。
“哦不,只是海寧姐給人感覺特別親切?!标柤t微笑道。
艾平很開心他們能這么快就熟悉起來,再想想自己父親之前的那個反應(yīng),真不知道是為什么,無論是海寧也好,還是陽紅和月白這兩兄妹,怎么看都是一些純真善良的人啊。
這次的拜訪和前幾次的差不多,柳明義依然是一副夢游的樣子,也不主動去找月白聊天,艾平更是來氣了,心想:“你小子要是什么都不說,那每次跟著我來干什么!”
幾個人聊到差不多的時候,月白提議艾平他們先走,說是余海寧想找他們設(shè)計幾套衣服,過程中還得量身,時間會耽誤得比較久。
艾平想想覺得也行,早點帶柳明義離開也好,省得在這丟人,正好余海寧在這,私底下幫忙和月白做做思想工作也挺好,畢竟都是女孩子,好說話。
艾平他們走后,月白迫不及待地沖過來握住余海寧的手,“你真的是......?”余海寧能感覺到對方激動地雙手都在顫抖。
“是的?!庇嗪幵俅位貞?yīng)道。
“那艾平,他是么?”月白期待著看著余海寧。
余海寧搖搖頭,“雖然他的味道和我們很相似,但是,很遺憾,他不是的?!?p> “我就說了吧,他不是的,他身上的味道是一種混合的香味,和我們還是有差別的。”陽紅對月白說。
月白還不死心,繼續(xù)問余海寧:“你確定?”那種渴望的眼神讓余海寧想起當(dāng)年還未成年的自己,是那么的弱小與無助。
余海寧摸摸月白的頭說:“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但是他真的不是,我之前已經(jīng)找機會驗證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