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足足睡了兩天才緩過勁來,像是每天都處在宿醉之中,昏昏沉沉。
張琴沒有去學校,而是選擇留下來照顧我,她的學分已經(jīng)修滿,上不上課沒多大意義。
期間定制的相框寄到了,讓其幫忙裝到臥室,我開玩笑的回答安裝小哥的疑惑。
用來養(yǎng)海星的。
小哥表示不明白城里人的生活方式,道謝,離開。
先把河圖打開放進去,再從板壁將黃河水注入,等黃河水徹底淹沒河圖時,那個奇特的現(xiàn)象又出現(xiàn)了。
“真的可以當燈用了?!?p> 看著散著微光的河圖浸泡在黃河水中,真不知道泡久了會不會泡爛掉。
試了試遮光板,一塊一眼就知道假的不能再假的蒙娜麗莎畫像作為遮板。
“蒙娜麗莎太丑了,我們?nèi)ハ匆粡埡险諕熘??!?p> 張琴抱著手臂,嘖嘖搖頭。
“半裸的更棒,你覺得呢?”
我摸著下巴提議。
“你想得美?!?p> 說完便去做飯了。
令我意外的是張琴居然可以看到河圖顯現(xiàn)的另一副畫卷了,我敢確定在這之前她是看不到的,還是我寫出來給她看的。
躺著床上剛好能看到河圖,高度和位置都是我精心挑選的,很合適,坐在床上仔細盯著河圖,那股感覺又出現(xiàn)了。
靜靜感受,直到我出現(xiàn)眼睛脹疼的感覺才就此做罷。
能感受到體內(nèi)那股能量變得更多了,也更加厚實。
“也許有一天可以將它覆蓋全身?!?p> 看了看指環(huán),想著。
另一個指環(huán)自從被張琴發(fā)現(xiàn)怎么使用后,這丫頭就不再打算還我了。
美其名曰,幫我保管,以免我弄丟了。
笑而無語,也只能由著她。
就在我們吃過飯后,準備到公園走走的時候,還沒出門,門鈴卻響起了。
這個時候,會是誰?
我去開門,張琴去把臥室門關(guān)上。
開門,門外的人出乎我的意料。
林陽?刑警隊長?怎么會是他?
林陽是我和胖子喝酒時候認識的,第一次在學校見的那個強勢隊長。
“額,你。。。請進請進。”
我有點驚訝,下意識想的到就是家里還有木有沒收起來的古物。
“這是我女朋友,家里有些亂,隨便坐。”
介紹張琴后,就邀約林陽到沙發(fā)坐下。
我是不是得做個茶室,總會有朋友到訪。
“客氣了?!?p> 他坐下,張琴的茶也沏上了。
我想不通他來的目的是為何,我不是胖子那種富二代,貌似我就是一個小導游而已。
“不知尹武信不信鬼神?”
開口一句話,我手一抖差點沒握住杯子。
“林哥說笑了,哪有什么鬼神?”
我盡量裝作一無所知。
“是啊,我干了五年刑警,什么樣的人都見過了,我自認為就算真的有鬼我也不害怕的,但這次。。?!?p> 林陽說到這停頓了,抬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我依舊很莫名其妙林陽的來訪,按理來說要不是胖子,我們也就只是執(zhí)法者和普通公民的關(guān)系。
但這次,他確實沒穿警服來,這倒是讓我壓力小了不少,否則隔壁大媽一定一下午就讓整個小區(qū)知道我家警察登門了。
“額,我還是不懂,林哥,有啥話你就直說。”
我不相信他就是來串門的,有客來,不管關(guān)系都得以禮相待,這是父輩傳下來的禮性。
“你知道趙雪嗎?”
我的姿勢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停住了,收拾屋子的張琴也停住了,站直身子看著林陽。
“知道,過去很久了吧?你來說這個是什么意思?”
我有點不悅,只要是林陽身份,字里行間給人一種壓抑的感情,一種審問犯人的氣質(zhì)。
趙雪,在這里我不得不回憶那個女生,記得是在上大二的時候,那時候剛認識張琴,趙雪是藝術(shù)系的一個普通女孩,愛好唱歌跳舞,她來自農(nóng)村,靠著地方資助才上的大學,和我們家庭好的同學不一樣,她很窮,卻很開朗,我們宿舍包括張琴她們都很喜歡這個女孩,去哪都帶著她,從來都是胖子付錢。
但是后來這個女孩突然變了,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之間原本活潑開朗的女孩,變得很世俗,開始穿漂亮裙子,帶奢侈的首飾,說著自己都不信的謊話。
這樣的改變,使得大家漸漸疏遠她,本以為也就這樣了,畢竟有錢人的世界確實讓人向往。
可后來發(fā)生的那件事導致現(xiàn)在我們都不愿意談起她的名字。
她死了,是的,幾乎每個大學都死過學生,但她的死始終很蹊蹺。
趙雪,原本多么單純的女孩,突然寫下遺書,自己掐死了自己。
普通人也許不知道,覺得也是可能的,但我們醫(yī)學生知道,這幾乎不可能,除非藥物作用致幻或者強大的毅力必死的絕心,但我不相信這樣的女孩有這樣的心理。
就在她死前的一個小時,我們每個加著好友的人都收到了來自她的語音。
語音里面她的聲音很壓抑,她說自己錯了,一直在說,最后哽咽無聲,當我們覺得事有蹊蹺撞開宿舍門的時候她已經(jīng)死了,我忘不了那個場景那個畫面,穿著睡衣跪在地上,雙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充血通紅的眼睛里流露的居然是恐懼。
“噠,嘶。。?!?p> 我很少抽煙的,這次不得不用香煙來穩(wěn)定情緒,最近的遭遇使得我的記憶力強化不少,過去的事能想起很多細節(jié)。
“你敢相信嗎?我似乎看見她了,就在上次和你們兩喝完酒回去后,我總是夢到那個姑娘,在那之前我發(fā)誓從沒見過她?!?p> 林陽接過香煙點上,表情的痛苦不像裝的。
“她跟你說什么了嗎?”
我半開玩笑的問到。
“夢里她總被黑色的人影包裹著,我卻只能看到她在哭。”
我不自覺的抖了一下手,黑色人影,沒這么巧吧?
我看向張琴,她眼神悲傷,趙雪死的時候她哭過,現(xiàn)在也為那個花季女孩感到難受吧。
“那你來找我?”
該不會懷疑我殺的人吧?這簡直太扯了。
“別誤會,我沒穿警服,純屬私事,我去查了這個女孩的事件,也走訪了當初跟她走得比較近的人,希望能查出些什么?!?p> 他用手揉著鼻梁,看樣子很久沒睡好了。
“查到什么了嗎?”
我很好奇,現(xiàn)在想想還覺得不可思議。
人真的能自己把自己掐死嗎?
南甸尹氏
有人能猜猜這是怎么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