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影擰眉,急于辯白,“這種事,我百口莫辯?!?p> “你也無需急辯,這種事情本就辯不明白,”景年冷笑,“她會拿毀她名譽(yù)之事撒謊嗎?”
越影無言以對,這種委屈他只能往肚里咽。
“你們的事我不會干預(yù),但你不能欺負(fù)她。”景年霸道宣言,“否則,我也不會坐事不理?!?p> 景年不待越影再開口,他拔步離開。
他最不喜應(yīng)酬,也從不應(yīng)酬。
安言看著景年離去的背影,她笑問云夕,“景年影帝不去,你還去嗎?”
云夕笑意淺淡,“當(dāng)然要去。”
她不會放過任何一次接觸于漫的機(jī)會,即便她很會隱藏,那也會有露水的一天。
聚餐地點(diǎn)定在附近的酒店。
今天于漫請大家相聚,作為東道主,她熱情溫柔的招待著每位到來的人,她盡力做到讓每位賓客盡歡。
云夕和安言安靜的坐在包間里的一角,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她,實(shí)則她的眸光一直都不曾離開過安言,她一直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dòng),一言一行。
用餐時(shí),云夕一直盯著于漫的口味。
她們沒有相似之處,她喜歡的,現(xiàn)在的于漫都不喜歡,她以前喜歡的食物,現(xiàn)在她甚至沒動(dòng)過筷子。
用過餐,眾人又轉(zhuǎn)戰(zhàn)KTV。
云夕和安言依舊跟著去,現(xiàn)世里的歌曲,她沒聽過,自然不會唱。
云夕依舊安靜的站在角落里,她心情不好的喝著酒。
安言則一直在旁邊相勸,“云夕,你少喝點(diǎn),醉酒被媒體拍到不太好?!?p> 云夕的面容隱在燈光照不到的暗處,她的笑容看起來有幾分朦朧,聲音也似遠(yuǎn)方飄來一般,那般的輕盈飄渺,毫無重量,“我酒量很好,不會醉?!?p> 她酒量不錯(cuò),她從未醉過酒。
云夕依舊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酒。
只有酒能夠讓她忘記回憶的苦澀。
看到于漫,她的心便痛,她的心不再為于漫而痛,而是為一一而痛。
現(xiàn)在她對于漫只有刻骨的恨意,而這種恨長埋在她心里,生根發(fā)芽,無法剔除,而這種恨意的滋長,仿佛要沖破她的胸口,如果她不是于漫,而她又經(jīng)??吹揭粡埡退幻粯拥娜蓊?,這種恨意無法紓解,而她又壓制不住,如果她無法復(fù)仇,有一天,她一定氣血身亡。
令云夕意外的是,于漫也點(diǎn)了一首歌。
全新的曲調(diào),全新的歌詞,陌生的音色,她依舊無法分辨。
越影坐著,因著他是導(dǎo)演,許多人給他敬酒,而他今晚也的確喝了不少,但他酒量好,他面色依舊不變。
越影起去洗手間。
昏黃的走廊里,越影看到一抹熟悉的嬌俏身影,她旁邊站著一個(gè)身材峻拔的男人,他離得遠(yuǎn),他聽不清楚兩人在交談些什么,他看到那個(gè)男人的手一直在往她身上摸,而那個(gè)女子一直在躲避那雙魔掌,直到她纖柔的美背抵在墻,她被高大的男人圈在懷里,她退無可退。
越影信步上前,他聲音清冷淡漠,“你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