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可以有很多,什么事都可以有意義,前提是人來賦予它意義。
陪著女兒練習(xí)吉他,你能看到女兒開心的笑容,看到她能專注的做一件事情。
一天就六個人進(jìn)店,但都買了自己要的,懷舊唱片店不是服裝店,不需要過多的挑選,你需要什么情懷,我就賣給你什么樣的,情懷不是過剩的,沒有供也沒有求,在于每個人的內(nèi)心給它的意義,也許就是這張唱片這首歌貫穿了你的故事。
今天,對李琛來說是有意義的,老友相見,時隔七年再次出現(xiàn)在一個正式的舞臺上,四人時隔十四年再合體。
幾個大男人很久沒見,再見面,真談不上什么興奮還激動,又不是網(wǎng)戀奔個現(xiàn),有的就是感情的續(xù)弦。
心情波動比較大的是,你好像十幾歲那樣第一次上臺的激動和興奮,重點在于《唱故事的人》這個舞臺帶來的一種競賽刺激感、正式感使你進(jìn)入這樣一種心境,還有你三十幾歲再站在這樣一個舞臺上說想要再證明自己的心情。
兩世融合后,這樣的感覺是絕對和以前來不會一樣的。
其實和林以杰喝酒的那天,李琛就和張俊豪以及胡子聰通過電話了。
今天又通了電話,兩人直接坐著飛機(jī)分別從蜀都和粵州趕了過來。
驅(qū)著車,將婉寶送到林曉薇那里,帶著作業(yè)和吉他,晚上林以杰的助理來接她們仨再去廣電演播廳。
官方名杰文工作室又叫林以杰工作室,位置在新漢仁附近,這里前幾年還是郊外,現(xiàn)在起來了,BYG復(fù)興時代廣場皇朝大廈,第31層幾個大間,就是工作室。
李琛到這已經(jīng)是十點半了,被催了幾道,那幾人已經(jīng)侃半天了。
工作室就是迷你版經(jīng)紀(jì)公司,多個小間,企宣、財務(wù)、形象公關(guān)策劃、助理、經(jīng)紀(jì)人、音樂制作顧問等等,李琛沒去算,三十個人肯定有,還有旗下的藝人不算。
直接走到里面的會議室,一推門,幾雙眼睛就望了過來,張俊豪、胡子聰、林以杰、何耀文。
有些不自然,除了林以杰是時常見,其它的人畢竟有些時日沒見面了,總有個物理不適應(yīng)性。
“說曹操曹操到啊,琛子變琛胖子了啊。”
丫的,只聽說話就知道是誰了,還是那股子味兒,扎著辮子頭臉上外放的痞帥的富二代張俊豪,他爸是房地產(chǎn)大亨,有句話,他不好好唱歌就得回去繼承家里的億萬家產(chǎn)。
“喲!這不是咱們的妹王嗎?”李琛笑著坐下道,對眾人笑了笑。
“誒,別這樣,我金盆洗手了。”擺了擺手,張俊豪騷包道。
想當(dāng)年張俊豪魔都江良坊酒吧一條街飄少,劃船不用槳全靠浪,把妹這事兒上李琛服他,開個臺來人走了一批來一批,不帶重樣的。
“老何,好久不見!”
“琛老板我以為你失蹤了,這幾年你也不聯(lián)系下我這老朋友?!?p> 何耀文這人四十來歲,長得一般,但是真的,這人天生一副老好人的樣,你會覺得這人好相處,實際上這人心思重,你看他說話的時候眼珠子轉(zhuǎn)溜,一邊想一邊說。
“哪能啊,這不是又聚在一起了嗎?”李琛說著。
林以杰跟著道:“別說他了,他大有大隱于市的感覺。”
何耀文點了點頭道:“那以后也要經(jīng)常聚聚,不然多沒意思啊,啊?”
幾個人附和著點了點頭。
“我們姐姐會用成語了,哈哈!”張俊豪說笑著,林以杰四個人中年齡最大,那時候陽光暖男林一姐,又勤奮又乖又會照顧人,洗衣服洗碗的。
“去你的,喝你的水吧。”大家笑聲中扔出一瓶水。
只是后來“墮落”了。
“那首歌你們對了吧?”李琛手指打著桌子發(fā)出噠噠噠聲說道。
“琛子,我聽一姐說這首歌是你寫的?”胡子聰說話了。
李琛點了點頭。
胡子聰應(yīng)該是他們四人中變化比較小的,一直都是這樣,中長發(fā)黑框眼睛文藝范,認(rèn)識這么多年,李琛從沒見過他發(fā)過脾氣。
其實十幾歲剛認(rèn)識他的時候李琛真看不慣這人,總是端著一副架子一樣,聊個音樂一開口就是頭聲混聲,顯擺自己多專業(yè)一樣。
那個時候兩人因為音樂理念經(jīng)常就對著來,他不跟你吵,用一大堆樂理嘮死你,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平時話不多特溫和為人也很好,才華橫溢,《帶夢的魚》曲子就是出自他手,就是喜歡學(xué)究樣。
“那天喝酒我跟他說幫唱同臺,咱們四個就唱帶夢的魚,結(jié)果他二話沒說就寫了這歌,也是絕了,假酒還能喝出靈感來?”林以杰抱著胸靠在凳子上說道。
“老歌新唱咱別過了,就唱這歌?!崩铊「叩兔纪忠越苷f道,exm?怎么你那紅酒是假的?
胡子聰推了推眼鏡:“唔~這歌的旋律不太像當(dāng)下的曲風(fēng),但詞曲的質(zhì)量非常好,只是沒經(jīng)過當(dāng)下市場檢驗的歌曲,很難把握大眾的口味是否迎合啊,而且你這怎么是國粵雙語?”
也不是沒道理,李琛也不知道這首前世二十幾年的經(jīng)典歌曲到這世的今天會不會受尤其年輕人的喜歡。
張俊豪倒是一臉無所謂:“我是粵州人,這粵語沒毛病,好了吧,上個節(jié)目唱什么歌這點事,怎么你們還要繡出個花來啊?!?p> 林以杰認(rèn)同的點點頭。
“我多個嘴,我也覺得這歌確實挺耐聽,應(yīng)該能給林子打個不錯的成績。”何耀文說著望向林以杰。
……聊著天
“拍板了,就唱這歌,我覺得這歌挺符合我們這些老家伙的?!绷忠越芤蝗^捶在桌子上道。
“行吧,咱們找地兒吃飯吧,我沒吃早飯的?!崩铊≌f著喝了口礦泉水。
張俊豪連忙說著:“誒誒~我們不再對對歌?”
“不對了,到地兒直接排?!崩铊⌒χf,接著又向林以杰說道:“老林你內(nèi)節(jié)目不知道有沒有配器二胡的,問問,要沒有,你和節(jié)目組溝通一下,咱們這首歌配器編曲的話要用到二胡?!?p> 林以杰點了點頭,馬上打電話問問。
“就這樣,咱們吃完飯就過去排?!崩铊∩炝藗€懶腰。
大家點了點頭,張俊豪突然一聲:“我先去上個大的,你們聊。”
話音落,張俊豪開了門走了出去。
十五分鐘后…
“味央宮不錯,搞幾瓶二十年的九江澧,慶祝咱們再聚首,就這家吧,走吧?!?p> 林以杰說著開始收拾了下桌子,將煙灰缸的煙蒂倒入垃圾桶。
“走吧?!碑惪谕?p> “誒?猴子怎么還沒好?”
話完,李琛手機(jī)響了,一看張俊豪打的。
“猴子打的~”
李琛對著幾人說道,接通。
“喂?!?p> “喂,琛子啊,你有帶紙嗎?”張俊豪低聲說道,嘴說瓢了。
“袋子?這會兒我上哪給你找袋子去,怎么著,你拉泡shi還得打包帶走還是怎么地?”
幾個人大笑,哈哈哈。。。
“你特么你二死算了,老子問你有沒有衛(wèi)生紙。”
聽到李琛將手機(jī)拿開一點對幾人說道:“他沒帶紙。”
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邊廁所里蹲著的張俊豪聽到笑聲想找地兒碰死。
“哈哈哈哈,等著,我給你送來。”
“快點?。?!”
“要不你那有個幾百塊錢先將就將就吧,就是委屈了你那鑲了金的腚。”
“JB琛,老子要是出來了,不弄死你我跟你信”
一陣笑聲中,最后李琛給張俊豪送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