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后,江娉婷也有些不悅的質(zhì)問了一句。
“你既然知道我沒那么閑,就該知道我問你的問題不是白問的。
少言今天約那個女人去茶園,可進去沒多久那女人就遭到別人偷襲,現(xiàn)在,少言和她一起落水失蹤了,至今下落不明?!?p> 君季晟的話讓江娉婷愣了愣,她眼里閃著一些迷茫,隨后便是一臉的擔(dān)憂。
“那少言呢?他沒事吧?”她有些著急的話,讓君季晟也愣了愣……
這件事,難不成和她無關(guān)?
可是,她也只跟她說了君鈺澄和席潘兒有約的事情啊……
“阿晟,你這么著急的過來找我,難道……你是懷疑這件事是我做的不成?”江娉婷看著她的臉色便也有些驚訝的說著,隨后,她更是有些難過的看著她。
泫然欲泣的模樣,輕咬著下唇又有些委屈,讓人瞧見了便不由的心生憐惜。
而君季晟看到后便也有些后悔,自己剛剛的話是不是有點太過強硬了?
“我承認(rèn),我喜歡少言,之前他拒絕了我父親為我提親的事情也很讓我傷心。
對于他那個突然冒出來的未婚妻,我也存了幾分嫉妒的心思才會在聽到的時候就找你過問那些和她有關(guān)的事情……
可你也該知道,我更在乎、更擔(dān)心的是,少言的這個未婚妻來路不明,又是突然出現(xiàn)的,會不會是別人設(shè)計少言的?其中會不會有什么陰謀?
我擔(dān)心少言,可也懂得什么叫做打草驚蛇,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要還傻傻的找人去襲擊那個席潘兒,那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呢!”
她這一番解釋,有理有據(jù),又是從事實出發(fā),君季晟原本便不愿相信是自己的好友謀劃了這次的偷襲,聽完后更是徹底相信了她的話。
只是想到那些人的目標(biāo)是席潘兒,她的心底里也有些苦惱。
那席潘兒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又怎么會得罪了這種人呢……她可是知道,那人還動用了沖鋒槍??!
那在軍隊里也不是簡單的配置,便是她,也是沒辦法拿到的。
想到這里,她也想到,江娉婷雖然是江家的女兒,可軍隊的事情卻是不被允許插手的,她如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大家閨秀被教養(yǎng)著,即便是有一些心機,但又怎么會有要將對方置于死地的惡毒想法呢?
隨后,她看向江娉婷的臉色便緩和下來,也帶了一絲歉意。
“不過,你會這么著急過來我也能理解,現(xiàn)在少言他們還是沒有什么消息嗎?”
江娉婷看著君季晟的臉色緩和下來,這便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而后者搖頭回應(yīng)也讓她的臉上浮起了一絲擔(dān)憂的神色。
“這可怎么辦?那女人也是,到底是在哪里招惹了別人,竟把少言也拖下了水!”
她指責(zé)的話也讓君季晟有些同仇敵愾,可最后她還是沒附和什么,畢竟這件事實在是太蹊蹺了……
江娉婷也不著急,她只是想在君季晟的心底里埋下一顆種子罷了……到最后,能不能讓這顆種子發(fā)芽長大,就要看之后事情的發(fā)展了!
“娉婷,旁的我也不擔(dān)心,可我擔(dān)心少言的身子啊……你也知道,他那身子受不得半點寒涼,現(xiàn)如今更是入了水,回來的人還說不知道是誰在水底里受了傷……”
君季晟的話說完,江娉婷卻是愣了愣,隨后她的眼中便閃過了一絲幽光。
受傷?
可回來稟報的人卻沒提這件事……
最大的可能便是,受傷的人,不是席潘兒,而是君鈺澄!
這就讓她微微握起了拳頭,可看到君季晟那擔(dān)心的樣子,她便又壓下了自己心頭的那抹怒氣,反而是輕拍了一下她的手背,溫柔的安撫著。
“少言吉人自有天相的,你現(xiàn)在這樣子擔(dān)心也無濟于事啊……只是可惜我這次出來身邊沒帶多少人……
要不,等明天一早,我給父親打個電話,讓他給靳軍長說一聲,全力安排人手搜救?”江娉婷說完,君季晟卻是搖了搖頭。
“少言失蹤的事情就是靳軍長派人回來跟我們說的,少言他自己帶去的人里,死了四個,傷了一大半,靳軍長已經(jīng)很生氣了。
你有這份心,我替少言謝謝你。
這么晚了,我也不好再繼續(xù)打擾你了,就先走了?!?p> 她過來也只是想要知道,派人去襲擊席潘兒的人是不是江娉婷,這件事和她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知道了答案,自然也沒那個心思再繼續(xù)留下來了。
而江娉婷看著她那苦惱的模樣也沒有把她留下來,只是讓管家把她送到門口,這才松了口氣。
只是,當(dāng)她轉(zhuǎn)身,看向房間的那個梳妝臺的時候,卻是生氣的把臺面上的那些東西都掃落到了地上。
一旁的傭人小語看到這個場景便知道,又有人要倒霉了!
“小語,把那幾個沒用的東西給我?guī)н^來!”
她給他們的任務(wù)沒有完成便罷了,白白浪費她千辛萬苦得來的槍支子彈,如今居然還敢對她有所隱瞞!
不管是君鈺澄跟席潘兒一起入水逃離,還是他們的子彈打傷了其中一個人,他們都沒有跟她稟報!
這樣的人,留著也沒什么用了!
想了想,她便又讓小語回來。
“算了,等明天的時候,直接讓人把他們解決了,扔到大街上吧?!苯虫眠@樣子說的時候就像是在處理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一樣。
小語聽到了卻是不解的看著她,“小姐,那君家那邊……”
“這件事,瞞得過皇甫夫人,可瞞不過她那個七竅玲瓏心的弟弟。
阿晟對于我來說還有用,這件事絕對不能把我拉下水,至于少言那邊……
他原本就因為拒婚對我有所虧欠,對這件事也不會抓著不放的,反倒是我們在第一時間就把人處理好了,他也會給我這個面子。”
那充滿血腥的話,可是從她的嘴里說出來卻是帶著別樣的風(fēng)情,字字算計,即便是跟在她身邊這么久的大丫鬟小語,聽了心底里也是陣陣發(fā)寒。
不再多問,她也福身下去吩咐了。
王微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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