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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入星途之男神你別跑

第116章 親情式愛情

誤入星途之男神你別跑 小鹿鹿 2213 2018-08-25 20:07:00

  “媽的手術(shù)費,我會想辦法的?!?p>  “傻孩子,別勉強自己做不喜歡做的事?!标懹焉鷵崦陌l(fā)頂,嘆了口氣,“你媽的病砸鍋賣鐵也得治,你爸我還沒窩囊到要用我女兒的幸福作為代價。放心吧,有我呢!”

  “爸…”她撲在爸爸的懷里,肆意淚落。

  我以為我積攢了二十年的幸運,才換來現(xiàn)在我想要的生活,認識了一群可愛的朋友。往后余生,我們家只會越來越好。

  可是,為何總有那么多的不測風云降臨在我們家頭頂,我自問這輩子都沒干過什么壞事,父母也是本本分分的老實人,卻總被命運卡住了喉脖。

  過了好久,她才抹干眼淚問他:“你知道他,就是墨熠燦,給我們家拿出多少錢嗎?”

  “這個你媽倒沒給我細說。我一直以為,家里裝修買家具的錢,都是你掏出來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這回事?!?p>  陸友生細細回想了一下,接著往下說:“我估算著,裝修呀家具還有外債十余萬加一起,上上下下怎么也得有五十萬左右吧?!?p>  又是這個數(shù)!五十萬,五十萬,就是一百萬!她的心微微顫抖了下,便不再激蕩了,好像已經(jīng)麻木。

  夜半,陳芬郁的病情再度惡化,被推進了放療室。

  聽著里面?zhèn)鱽硪魂囮嚲拘牡纳胍髀?,病痛蹂躪著陳芬郁的身體,也折磨著陸友生的心臟。他握緊拳頭打在墻上,絕望又哀痛的心情充斥著每一根筋絡。

  十幾分鐘的化療,像是過了十幾年,看著化療后推出來奄奄一息的妻子,短短幾天的時間陸友生再次蒼老了十幾歲,白發(fā)一夜間全頭皮覆蓋。

  醫(yī)生說,再不及時手術(shù),病人也許撐不過三個月…

  他拉下臉,向所有能借到錢的親戚朋友同事都借遍了,除去這些天住院的放療用藥檢查,基本上折騰的所剩無幾。

  這些天來,他幾乎沒合過眼,依依哭哭啼啼的,漫漫也眼眶紅紅的,他下定決心,只要妻子能活,他去賣腎,賣血,也在所不惜。

  陸友生的焦慮,陸漫漫全看在眼里。爸爸媽媽,平時總會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情就吵個不休。

  曾經(jīng)她以為,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愛情可言,一紙婚書把他們捆在一起,只是搭伙湊合著過日子,互相看不順眼。

  當一方災禍來臨,爸爸卻那樣在乎著媽媽,媽媽如此依賴著爸爸。

  原來內(nèi)心狹隘的,從不是媽媽,連自己也是那個小心眼,小到容不下媽媽爸爸式的愛情,還在他們吵架時冒出過他們真的離婚自己也絕不覺得可惜的念頭。

  爸媽,你們放心。我說過,將來我有出息,一定不會再讓命運一直掐住我們家喉嚨!

  下午三點,身在曼哈頓一家餐廳的打零工的知夏居然接到一個國內(nèi)打來的電話。

  如果她沒記錯,美國的下午三點,是國內(nèi)半夜的三點,陸漫漫這時候給她打電話,她有點摸不著頭腦地接起來。

  “怎么了?”知夏接通電話捧著臟盤子正往后廚里的方向前進。

  “知夏,是我,”陸漫漫說:“你現(xiàn)在有時間講電話嗎?”

  “還行,你說吧,什么事啊這個點還不睡?”知夏把盤子放到后廚水槽里,又走向另一邊把洗干凈的盤子擺放整齊,迎面過來一個外國同事幫她一起收拾著,她們交匯了眼神,微笑地點點頭。

  陸漫漫掙扎了一會兒,問道:“你還有錢嗎?”

  “多少才算有?”

  “越多越好!”

  知夏拿盤子的手勢停頓了一下,“你怎么了,要這么多錢干嘛?”

  “我媽她…生病了?,F(xiàn)在情況很不樂觀,需要馬上做手術(shù)。湊不出錢,我爸都快急瘋了…”

  “???”知夏驚叫了一聲,外國同事被她這一聲給震掉了手中的盤子。她表示歉意地朝同事擺擺手,捂住手機話筒向她說了幾句英文,得到同意便往洗手間里去。

  來到洗手間,知夏直白地問道:“手術(shù)費大概需要多少?”

  “五十萬,還不包括術(shù)后療養(yǎng)!”

  “這么多?”知夏有點懵了,在窄仄的洗手間里來回踱步,“你先別急,讓我想想?!?p>  “怎么辦,知夏。醫(yī)生說一個星期內(nèi),必須做手術(shù),不然我媽隨時都會有生病危險!”

  “我卡里還有一萬多,包括下學期的學費加起來大概有三萬,我先轉(zhuǎn)給你,其它的咱們再慢慢想辦法…”

  “可那是你的生活費…”陸漫漫于心不忍地說。

  “管不了這么多了,陳姨手術(shù)要緊。你放心,我還有兼職,餓不死?!?p>  “謝謝你,知夏?!标懧芍缘馗兄x道。

  “其實,有件事或許我應該告訴你的…”知夏糾結(jié)了半晌,吞吞吐吐地說。

  結(jié)果,陸漫漫卻淡然地對她說她知道。并且她還知道知夏想法與依依一致。

  “知夏,你懂我的。明知不可能,還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好意,給他希望。到最后,連朋友都沒得做。我不想,讓他成為第二個顧曉洋!”

  懂啊,我怎么不懂!知夏想著,當初,自己不也是不愿欠張帆更多,才毅然決然與他分手的么…

  “那你打算怎么辦?一個星期的時間,你怎么湊這筆錢呢?”

  “你說,如果我把我的歌的版權(quán)賣掉,應該會有人要的吧?”她問。

  “你要賣歌曲版權(quán)?那不是你給…他寫的嗎?”知夏難以置信。

  可有什么辦法呢,有什么比的過家人身體健康重要,不過是幾首歌,以后我還是能繼續(xù)譜寫出更多后續(xù)的啊。

  “你想好了嗎?一旦被注到其他人名下,就代表你已經(jīng)沒有演唱它的資格了,甚至在C站上的小樣,也要全部撤銷,那是你的心血啊,你真的忍心割舍嗎?”

  “嗯…”簡單的回答,蓋過了一切情緒。

  天清色,陸友生便說要出去給姐妹倆買早餐,陸漫漫稱要與他一起去。他卻眼神閃爍,及力推脫。

  陸漫漫覺得他不對勁,便偷偷尾隨他。結(jié)果他來到公交站臺上了一輛公交車,來到一個僻壤的小區(qū)。

  那有一家不起眼的私人診所,陳設老舊。陸友生在診所門口駐足抽煙,剛要踏進門檻,就被人從背后給拉住了,一直拖到百米開外才撒手。

  “漫漫…”陸友生似乎并不好奇她會跟上來,只是埋怨她不懂事。

  “我說了我會想辦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敢賣腎,加我一個!”

  “你…”被戳中了心事,陸友生氣急地抬起手,瞬間又放了下來,蹲下身子雙手抱頭,瘦小的軀干極像一個無助的老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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