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幾聲巨響傳來,大地為之震動;一時間眾人皆是安靜了下來,望向村口的方向。這是震天雷的聲音,乃是朝堂征戰(zhàn)軍隊殺伐的無上圣物;同時也是朝堂鎮(zhèn)壓江湖的無上利器之一,畢竟不入先天面對這東西皆不過是一個蹦跶的稍微厲害一點的螻蟻而已。
“需要去看看嗎?”上官云龍看著那滔天的火光,率先開口詢問道;顯然對于哪里的情況,他有著一定的興趣。
要知道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下藥----藥倒過去。
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說,這還是他第一次獨自一人走鏢;但是他也是從幼年就跟著各位叔伯游走四方,也算得上歷經(jīng)世事滄桑、風起云落。天下之大不說看盡,但是也能了解個四五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毫無反抗的情況之下,才會出現(xiàn)被人擒拿住的情況。
別以為他不知道,其他人雖然沒有向自己一樣被藥暈過去;但是他們至少在短時間內失去了意識,才會被待到這種地方來。
“我倒是對此,很是感興趣!”元屠抱著雙手,看著那無盡的火光饒有興趣的道;雖然他已經(jīng)小心了,但還是低估了江湖的險惡程度。對于第一個給他教訓,交會他江湖之道的人;他的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服氣的,連人都沒有見到就落荒而逃----絕對不是他的作風。
“蝴蝶,你留在這里!”公孫蘭看著這種情況,對著一旁的蝴蝶吩咐道;其中意味很是明顯,她一定要去看看。那個人下毒所用的萃取草木之毒的手法有些似曾相識,除了她母親之外她從來沒有見被人用過;對于任何與當年的事情有關的線索,她都不會放過。
“我有些事情需要求證一下,就不和你們一起了!”風宇月神情有些怪異的道,他的眼神不知一次的看向狄遜;這其中不包含任何的情欲,有的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剛才自己的那種狀態(tài)明顯有著絲絲的不對勁,這個叫做狄遜的小姑娘的命理不論怎么看都很普通;但是卻始終有著一股力量從未來逆流而上,在以一種未知的狀態(tài)保護著她。
能夠擾亂既定命數(shù)的存在,讓他很是意外;要知道當年獨孤皇后修為冠絕古今,都沒能逆轉楊隋的早就被牟定了的命運。
不過他并沒有強行去探究所謂的未來,畢竟未知才是天地永恒不變的主題;有些時候知道的太多,反而會有種束手束腳的感覺。
越是接近天地的人,越是需要懂得畏懼;否者袁天罡師徒也不會被徹底的綁在李唐的戰(zhàn)船上,一手將李唐最后一次改命的機會活生生的推了出來。
看到這種情況公孫蘭幾人沒有強求,而是憑借自身與兵刃之間的細微聯(lián)系;向著屋后而去,他們的兵刃都被封存在哪里。
隨著在村子之中的行動,他們對這個奇怪的村子感到了好奇;每家每戶都懸掛著兵刃,足以表明這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村子。
隨著最后一步跨出,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個足以容得下近千人的演武場;要知道根據(jù)一路上房屋的分布情況來看,這個村子最多也才容納上千人生活。
無疑整個村子處于一種全民皆武的情況,但是這樣一個村子竟然被人毫無反抗的屠戮一空;這樣的勢力雖然很少,但是卻也絕對不少!
演武場的中央有著一個巨大的旗幟隨風舞動,中央一個李字挑動著眾人的心緒。
村口無情的火焰焚燒著這里的一切,震天雷爆炸之后的獨特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之中;一個人影不斷的游走其中,不斷的將那些受傷未曾死去偷襲之人送去見后土之神。
當隱藏起來的月光再一次照耀在大地之上的時候,這才讓人看清了那游走的人影的真面目----白日里的那個小廝,同時也是這個村子里唯二的幸存者。
此時的他以一種極其詭異的方式游走在戰(zhàn)場上,冷酷的收割這同類的生命;賜予他們死亡,這個世間最公平的刑罰!
他雖然不懂什么武道之類的東西,但是常年混跡山中的他;身體已經(jīng)在某種意義上已經(jīng)達到了人類的巔峰,再進一步就是真氣自生直達武道先天巔峰之境。
他的身體完美的融合進了這熟悉的天地之中,完美的借助月色引起了襲擊者的恐慌;最后死在早已埋藏好的機關之下,但是這已經(jīng)是他們所能夠做大的跡象了。
來到村口的幾人看著這和他們預想之中完全不一樣的情況,這里的一切都已經(jīng)塵埃落地完美收官了;僅僅是兩個人便擊退了上百人,這樣的結果讓他們依舊感到了意外。
就在眾人都以為已經(jīng)塵埃落定的時候,原本躺在地上的一具已經(jīng)不曾人形尸體被人推開;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那漢子有些意外,但是卻并沒有絲毫害怕的意味。
因為三只不知從何而來的箭,穿過了偷襲者大腦、心臟和他的脊椎;這三個地方都是一個生命最脆弱的地方,其中任何一個部位被襲擊都將失去抵抗能力。
舉目四望卻是毫無變化,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暗中之人的分毫;一個隱匿起來的神射手,對于任何人都是一個極其可怕威脅。
不論如何對于一個射手來說,可以的話他們至于要一個完美制高點完美觀察敵人的攻擊;若是條件允許的話,一個神射手便可以左右一場戰(zhàn)爭的局面。
忽然他們抬頭看向上方,村子之中出來那些地方之外;哪里有著一個被她快要遺忘的地方,村口上方有著一口巨大的牌匾。
那里一個一襲白衣的人靜靜站在月光線,手腦后的發(fā)絲被一根雜草束縛起來;持一張銘刻著古怪紋路弓箭,他的手中的箭已經(jīng)處于一種不得不發(fā)的狀態(tài)。
很顯然剛才救下那小廝的的人就是牌樓上的人,這個只有一條腿的的老者;如果說那小廝是一個屬于山林的影子的話,那么眼前之人便是一人成軍的可怕強者,相當于定海神針存在。
“這算是警告嗎?”公孫蘭看著直插進自己面前,只剩下一點尾羽的箭自嘲的問道。
對于這個在明顯不過的問題,元屠和上官云龍不想做任何的多余的評價;明擺著的事情還需要問嗎?不需要!
山隱老人
猜猜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