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這樣看著她?
小夏咕咚一聲吞了口口水,發(fā)覺氣氛又有些不對勁
。。。。。。
夏沫央如芒刺在背,倏然汗毛倒豎,滿是警戒的臉色重新歸來,很是驚慌起來。
本來以為是能達成共識,自己的悲慘遭遇能讓這宇文大將軍喚醒稍許的人性。
不想,這氣氛陡然詭異,哪里是什么人性的召喚,恐怕,她現(xiàn)在召喚起來的是一頭猛獸的獸性而已!
這便是自危不已。
“別過來!”
在宇文珩一步上前欲要親近的片刻,夏沫央也急急后退了兩步,她無處躲避,只能捏著這案臺上的毛筆,當(dāng)做了利器橫在了自己身前。
“呵?!庇钗溺癖凰@可笑的樣子給搞得更加蠢蠢欲動。
這可憐的身子骨的確太瘦了些。
昨晚就覺得膈應(yīng)人,今日細細打量,腦海里,竟然浮現(xiàn)出了溫泉之中小夏芙蓉出水的體態(tài)。
腦中一熱,瘦是瘦了點,不過體態(tài)勻稱,凹凸有致。
看她如今反應(yīng)過激,一副尋死覓活的樣子。
要不再養(yǎng)兩天吧?等起膘了更好吃些。。。。。。
大將軍這眼神便是面具都擋不住的危險。
小夏不知道他在看什么,雖然不說話,可是怎么都覺得自己方才的道謝該是多余的很。
這人,哪里有什么同情和悲憫。
一身的獸性!
岌岌可危,手中只有一支毛筆,她,她就說該帶把匕首出來的!
手不覺哆嗦,她泫然欲泣,頭皮發(fā)麻。
然而,對峙間,宇文珩卻突然退后了一些,并不再急著靠前。
“本將軍想對你做什么,豈是你能阻止的?淑歌,你最好認得我這個主子。你父皇將你送給我了,這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本將軍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這話,我不想說第二次。所以,順服于我,才能好好活下去。多余的抵抗,你不覺得很是無趣?”
很是泰然地坐在元帥椅上,宇文珩含笑說道。
其實,他一點都不覺得無趣,甚至,很是得趣。
從來沒有哪個女子這般烈性,況且,他對這淑歌,有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讓這女子屢屢冒犯于他,卻還是活到了如今。
“我,我的命是我自己的。你也別讓我說第二次,我不是牲口,順服于你,也得看我樂不樂意。”
夏沫央一字一句從自己的牙縫里擠出了這話。
大概,她是真的嫌自己命長。
還敢如此回嘴,針尖對著鋒芒。。。。。。
宇文珩轉(zhuǎn)過頭來,依然凝視著她。
讓小夏頭皮發(fā)麻。
他在想什么,小夏不敢想。
五內(nèi)翻騰,一團亂麻
很久很久,久到小夏手中當(dāng)做自衛(wèi)武器的毛筆快干了墨,這宇文珩才問道:
“你說說,要怎么樣你才會順服于我,乖乖聽話?”
這話,便是晴天一聲炸響。
夏沫央以為自己是幻聽,很久都失了反應(yīng)。
真沒想到,宇文珩居然會妥協(xié)?!
為什么?
夏沫央顯然沒有心理準備,她在腦海里走過的畫面都是自己的不得好死。
突然被宇文珩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一攪合,都有些渾身脫了力氣。
啪嗒。
她手中的毛筆掉落在了地上,咕嚕嚕地沾著灰塵滾了好遠。
燈火搖曳中,夏沫央看著宇文珩,這宇文大將軍也看著她。
夏沫央一臉不可置信。
她是如何得了和這人討價還價的籌碼?
明明這里,便是他這暴君不可一世的天下。
伊莉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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