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隨緣后,張赫關(guān)掉了導(dǎo)航。
幾天而已,迷失不了太遠(yuǎn),就算用古老的工具,也能重新在海圖上定位自己。
他們想要其中的刺激,而墨窮……則想要把握這艘船的航向。
是的,這艘船接下來會去哪,不是老天爺決定的。
有墨窮在,這艘船會飄向哪里,不是隨緣,而是欽定。
這里距離海賊王寶藏所在地,尚有一千多海里,以十幾公里的時(shí)速晃悠過去的話,需要三天。
每天都下海玩一玩,驚喜……也就來了。
“來來來,把這條魚煎了?!?p> 在海上大家有機(jī)會,也都喜歡吃自己撈上來的東西。
墨窮上來時(shí),順手抓的那條魚,就是成了盤中餐的。
在海上無目的地航行了一天,第二天一起來,大家又懷念鲅魚的滋味了。
畢竟昨天那一條魚太少了,加上墨窮船上足有九個,大家也就嘗了嘗味兒。
“那鲅魚還真是美味,可惜還不夠塞牙縫,走走走,今天再去搞幾條上來?!毙±ふf道。
大家拿出釣具,裝上餌就開始釣魚。
不過釣魚這事,也是隨緣的,盡管他們的餌是特制的,非常吸引魚類。
但釣上來的魚,卻始終不是他們想要吃的。
“這都什么鬼魚啊?!北娙酸灹藥讉€小時(shí),硬是沒一條能吃的。
當(dāng)然,魚其實(shí)都能吃,但熱帶魚很多是極難吃的,甚至最好別吃。
像鲅魚那種,是熱帶魚少有的美味了。
“這深海區(qū)域,哪有鲅魚?。肯裆洗文堑胤?,可遇不可求的。”張赫說道。
小坤說道:“早知道在上次那里,就多釣幾條了,看來今天是沒緣分吃魚了?!?p> 墨窮一笑,暗道第三天就可以吃魚了,因?yàn)閷毑夭豢赡懿卦谏詈@?,定是有類似大珍珠所在的那種地方,而有那樣的淺灘沙地,就有大量的魚群。
眾人無聊了一回兒,把釣上來的魚都喂了海鳥。
墨窮跟張赫喝著酒,問道:“平時(shí)在海上沒事的時(shí)候,你們玩些什么呢?”
“吃飯睡覺啪啪啪……”小坤在一旁笑道。
“呃……”墨窮一愣,不知道說什么好。
張赫笑道:“別聽他扯,玩的東西多了,要不打牌吧?”
小坤道:“我隨便啊,只要玩錢的?!?p> 墨窮楞道:“九個人玩啥?”
“是啊,我們有九個人啊……唔,我們玩桌游吧!”小坤說道。
“桌……桌游?”
“對啊,狼人會不會?”小坤說道。
墨窮差點(diǎn)沒把酒給噴出來,驚愕地看著小坤道:“你說啥?狼人玩錢的?”
“不懂嗎?兩狼坐莊,贏了吃好人陣營六家,輸了賠六家。嗯,一局一萬如何?”小坤說道。
墨窮嘴角抽搐,這尼瑪太兇殘了,狼人殺也能玩這么大。
“算了算了,我不玩了?!蹦F說道。
“你不玩就玩不了了,八人局加法官,再少人怎么玩?”小坤說道。
“你非要玩錢的嗎?隨便玩玩不行嗎?”墨窮嘆氣道。
小坤說道:“不玩錢沒勁啊,都沒有勝負(fù)欲了?!?p> 墨窮無語,他不是很理解這些個富二代。
張赫說道:“小墨來嘛,輸不了多少錢,你就算十把全輸,且都是狼人,也才輸三十萬罷了?!?p> 墨窮無語地說道:“我不是怕輸,而是我玩狼人殺很厲害,對這游戲早已失去了興致?!?p> 眾人錯愕,這么吹牛的嗎?
小坤來勁了,說道:“呦呵,這么牛叉的嗎?來來來,你再厲害我也不怕?!?p> “這可是你說的……”墨窮道。
眾人拉著墨窮一塊玩,一個女孩當(dāng)法官,并計(jì)勝負(fù),這點(diǎn)小錢都是回了國之后再給的,也不會有人賴賬。
墨窮嘆了口氣,也只好跟他們玩起來。
這游戲他玩過,但這游戲玩得再好,也有看不準(zhǔn)人的時(shí)候。
狼人殺,樂趣在于,大家不知道彼此的身份。
可是……墨窮的能力,相當(dāng)于可以無限驗(yàn)人。
他可以直接成為‘睜眼玩家’,知道所有人的身份……
若是不玩錢,墨窮為了游戲樂趣,也許還不如這幾個人會玩,可小坤非要玩錢,那沒辦法了,墨窮不想輸錢,只能開啟穩(wěn)贏模式。
墨窮從來不賭錢,但別人喜歡送錢,他就無所謂了。
眾人都把自己的身份牌蓋在桌上,他吹口氣,就知道狼人在哪里。
“狼人牌……”墨窮輕呼一口氣,就見小坤面前的牌微微撬動。
“嘖嘖……”墨窮再看小坤那義正言辭的種種發(fā)言,不禁可以聽出許多漏洞。
兩狼局,墨窮就算是平民,只要發(fā)言好,基本上就能贏了,狼根本藏不住。
若墨窮是狼,那好人陣營沒得玩了,他知道預(yù)言家的身份,直接第一晚就刀了。
如此下來,墨窮當(dāng)真猶如終極高玩一般,掌控局面,不斷勝利,他在哪邊陣營,哪邊就贏。
就算眾人注意到他的強(qiáng)悍,無腦殺他,也頂多坑輸他一局。
但只要讓他有一次發(fā)言機(jī)會,勝利的天平就會大大地向他的陣營傾斜。
“玩?zhèn)€錘子!你特么睜眼玩家?。 北娙税l(fā)現(xiàn)他連贏十局,并且都是carry后,心態(tài)都崩了。
墨窮說道:“我說了我這游戲無敵的,你們非要玩?!?p> 眾人無語,有法官在,他不可能是睜眼玩家,只能是太會玩了,直接從眾人的發(fā)言里聽出身份來。
頓時(shí)都不敢再玩了,不是怕輸錢,而是游戲體驗(yàn)極差。
事實(shí)上,墨窮不止玩這個,理論上所有牌,只要不是純粹拼運(yùn)氣,沒有一絲技術(shù)含量的,他的勝率都可以很高。
他想知道什么牌在什么地方,直接扔根毛就行了。
毛飄向牌堆,意味著某張牌不在任何人手中,毛飄向某人,則意味著某張牌在某人手上。
如此,他可以知道所有人的底牌……這還打個毛!
小坤這個人,喜歡賭,不管玩點(diǎn)什么,都要彩頭,否則他會覺得很沒勁,很沒意思。
接下來兩天,他各種拉著墨窮打牌,從扎金花到梭哈,全都玩了一遍。
先后加起來,最后硬是給墨窮送了三十萬……
墨窮也樂了,不算那七百萬,光靠這個,他出海各種設(shè)備花的錢就直接回本了……
“你運(yùn)氣也太好了!”小坤無語道。
他牌好的時(shí)候,墨窮就棄牌,不跟他拼,而一旦墨窮跟到封頂,手里的牌總是比他大。
所以在小坤看來,這不是墨窮運(yùn)氣太好,就是自己運(yùn)氣太差了。
“來!斗地主啊!”第四天的時(shí)候,小坤繼續(xù)拉著大家打牌。
然而墨窮不玩了,斗地主的話,他就算知道對方的牌,自己牌不好也沒用。
像扎金花之類的玩法,他還可以棄牌,斗地主就沒辦法了。
“哥們別上頭啊,玩三天了,找個地方摸摸魚吧?!蹦F笑道。
到地方了,尋找寶藏失聯(lián)的GPS,就在附近。
……
魔性滄月
p.s: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