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的努力下,也是讓主城在正確的道路上緩步前進(jìn)。至于陰澤黎那邊,也是時不時傳一些消息回來。
他們受到了東海灣魔修奮力抵抗,所以收復(fù)東海灣的行動,也是受到了一定的影響。不過好在昆陽,在知道思不得,也在東海灣后。
也是親自帶著人馬,趕到了東海灣,來幫陰澤黎收復(fù)東海灣。這一點來說,對他們而言無疑是一件好事。
而昆陽也將這件事,上報給了兵堂?!艾F(xiàn)在估計堂主,已經(jīng)派人去抄思不得的老窩了。沒想到思不得,也會有這樣的一天?!?p> 路上昆陽看著自己的副將,笑著說到。副將卻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我總覺得不可能那么簡單,若是那么簡單他就不是思不得了?!?p> “以他的智慧,怎么可能會想不到,自己這樣做了會導(dǎo)致什么樣的后果?既然知道還做,只有兩個結(jié)果,一個是他蠢,一個是其中有陰謀?!?p> “我知道你的擔(dān)憂,可不管這件事是他蠢,還是其中有陰謀。我們都必須要把握這個機會,對我們而言,這是必須要把握的機會?!?p> “所以不管是什么原因,讓他做出這樣的選擇,我們都沒有選擇可以做。哪怕這是愿者上鉤的那根魚鉤,我們也必須要去咬?!?p> 副將的擔(dān)憂,昆陽其實也清楚。但就像是他所說的,這件事他們必須要去做。不然就是自己放過了一個機會,反而顯得他們蠢。
“只要我們正面,拖住思不得。那么就算他有什么陰謀,我們也能夠?qū)⑵浠?。最怕就是我們拖不住思不得,讓他離開回去?!?p> 昆陽和副將,默契的沒有再繼續(xù)說這個話題,而是專心趕路。一路上他們看著四周景色的變化,也是難以想象,這是同在東海域內(nèi)。
衙門,后主自從上次見過張清河和梅落茲后,就再也沒有消息了。人們也因為忙,而無視了他的存在。
當(dāng)主城的一切,都步上正軌,大家稍微閑下來后。也是意識到,還有后主這么一個人存在。“不可以!你們不能去打擾大人,這是大人的命令?!?p> 張清河站在衙門門前,攔住了想要進(jìn)入衙門的百姓。眾人看著張清河,也是露出不解的神情。他們不明白,為什么張清河要阻止自己。
“就算是大人的命令,可現(xiàn)在過去多少天了,都沒有大人絲毫的消息。難道你們都不擔(dān)心嗎?要是大人出了什么事情,你們能擔(dān)負(fù)責(zé)任嗎?”
后主之前面對魔修,所做的事情,使得他再一次將民心握在了手里。百姓對于他,可以說是視為英雄,視為最親近的人。
所以他們自然感到擔(dān)心,可張清河也沒有辦法。這是后主下的命令,他們必須要阻止?!斑@件事只能聽從大人的安排,各位先回去吧。”
眾人聽著他的話,也是氣的不行。甚至有的人,直接動手??蓮埱搴硬皇鞘裁窜浭磷?,對他而言出手,無疑是在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張清河直接一只手抓住那個人的手,用力向下一甩。同時帶著一絲巧勁,直接將那人的手臂給卸了?!拔铱凑l還敢動手!”
眾人看著張清河,那冷漠的神情,又看著被他卸掉手臂的男子。咽了咽口水,也都乖乖后退了幾步,一旁梅落茲趁勢說道。
“既然大人已經(jīng)下達(dá)了命令,我們只需按照命令做便可。此時大人正在閉關(guān),若是你們現(xiàn)在貿(mào)然進(jìn)去,打擾了大人閉關(guān),這結(jié)果我們都負(fù)擔(dān)不起?!?p> “所以還請各位,能夠理解一下。不要去打擾大人,我們把主城恢復(fù),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難道不是嗎?”
張清河和梅落茲,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也是把百姓們給唬的一愣一愣,“既然大人都那樣說了,我們就不打擾大人了?!?p> 男子看著兩人,猶豫片刻說到。男子說完便準(zhǔn)備離開,“等一下?!睆埱搴咏凶×四凶樱叩剿媲?。
雙手握著被他卸下的手臂,稍加用力便將手臂安回去。“好了,回去休息一段時間,手臂就沒多大問題了?!?p> “謝謝?!?p> 這么鬧了一次之后,主城再一次恢復(fù)了正常。眾人依舊是該做什么,就做什么沒有因為之前的事情,而產(chǎn)生不滿的情緒。
可就眾人以為,事情能夠平穩(wěn)進(jìn)行下去的時候。夜晚野獸卻再一次出現(xiàn),這一次夜晚野獸什么都沒有找到,而且自己還身負(fù)重傷。
張清河和梅落茲,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兩人親自追了過去,夜晚野獸受了傷,行動速度與之前相比,也是慢了不少。
所以兩人拼盡全力,也是勉強能夠追上夜晚野獸。他們此時能夠確定,夜晚野獸就是一個獸人,一個被靈獸養(yǎng)大的人類!
可他們并沒有因為這件事,而對它心軟。因為它手中有太多人的生命,還有太多的冤魂,在等待著一個答復(fù)。
所以他們不可能對它心軟,“梅落你從另外一邊包過去,我從這邊包過去?!?p> “好!”
兩人分開向著夜晚野獸追擊包圍過去,夜晚野獸見自己似乎跑不了了,也是準(zhǔn)備拼上一次。只見他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向著梅落茲沖了過去。
梅落茲見狀召出羅天錘,對著它用力砸下。夜晚野獸見狀,也靈敏地躲過了他的進(jìn)攻。同時繞到了梅落茲身后,向他揮出拳頭。
梅落茲不僅沒有害怕,反而臉上露出了笑容。在夜晚野獸以為,自己要成功的時候。卻被張清河一拳轟飛,而梅落茲也轉(zhuǎn)過身。
對著夜晚野獸的胸口,用力一錘敲下。頓時夜晚野獸,整個人被敲在地上。兩人自然不會給它機會,張清河直接施展天璇劍法,將夜晚野獸困在原地。
同時梅落茲施展梅花三落,被石劍包圍起來的范圍內(nèi),一顆顆梅花樹長出。淡淡的香氣,飄蕩著空氣中。
夜晚野獸將香氣吸入之后,頓時感覺全身無力。“梅花落,氣味香毒性強。吸入者若沒解藥,將會全身骨頭融化而死?!?p> “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沒有地方跑了,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么辦法!”梅落茲舉起羅天錘,對著夜晚野獸的頭,憤怒地落下。
可突然他整個飛出,重重地撞在了石劍之上。張清河見狀立刻轉(zhuǎn)過身,看著站在石劍劍尖的人影,右手握拳轟出一拳山海拳。
而那人直接右手一揮,便化解了山海拳?!罢媸强上Я耍胶由琊D殘部在你手里可惜了,不過也罷我會親手把它給帶走的?!?p> 人影右手伸出,手做掐人狀。張清河也是突然感覺,自己的脖子似乎被什么東西死死掐著,整個人根本喘不過氣來。
“現(xiàn)在你若是把山河社稷圖殘部交出來,或許你能夠死的輕松一點。畢竟我不想她太過傷心,當(dāng)然你要堅持,那我只好慢慢折磨你了。”
聽著他的聲音,張清河似乎想起了什么,看著我他說道:“思……不……得!”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既然你還記得我,那你應(yīng)該明白你我之間的差距。就算你擁有山河社稷圖殘部又有什么用?”
“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根本守護(hù)不了山河社稷圖殘部,不如將它交給我,我來保管的好。這樣一來,你也圓滿完成了,你的任務(wù)不是嗎?!?p> 看著厚顏無恥,說著這些話的思不得。張清河很氣,但卻沒有多少辦法。面對思不得,實力不夠就是實力不夠,做太多的想象,也沒有可能彌補這個情況。
他看著思不得,咬著牙說道:“若是交給你,你是不是就能把我們兩個給放了?!”
“可以,也不可以,就看你們怎么做了?!?p> “你發(fā)誓,向天道發(fā)誓,發(fā)誓我將山河社稷圖殘部,交給你之后,你就放了我們兩個。而且永遠(yuǎn)不找我們兩人的麻煩,只要你發(fā)誓了,我就給你。”
“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現(xiàn)在是你要求我,而不是我在求你。你覺得你說的這些條件,我可能會答應(yīng)嗎?”
“你若是不答應(yīng),我就算將山河社稷圖殘部給毀了,我也不會交給你的。所以該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應(yīng)該清楚的很?!?p> 張清河自然不怕死,他因為陰陽仙山和生死簿無他名字的原因,使得他根本不可能死。但梅落茲卻不一樣,梅落茲會死。
所以他才要和思不得做交易,不然只有他一個人的話,他根本不怕思不得。反正自己不會死,就算死了也能夠復(fù)活。
所以他完全不怕思不得,可梅落茲不一樣?!澳氵@是在威脅我?”
張清河看著他,笑著說道:“隨你怎么理解,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你的答應(yīng)了,我們才有可能得到,兩邊雙贏的結(jié)果。”
“不然就只會兩敗俱傷,該怎么做選擇,你應(yīng)該比我明白?!?p> “真是后生可畏,初生牛犢不怕虎。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答應(yīng)你,我向天道發(fā)誓?!?p> 張清河自然不會這么輕易上當(dāng),“用你原來的名字發(fā)誓,思不得不過是一個稱號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