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人皇的人我動了,就算你不滅了我們墨嘯宗。人皇也會出手,將墨嘯宗給滅了。不管如何選擇,墨嘯宗都逃不掉被滅的命運(yùn)?!?p> 白面具盯著他,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四周一片死寂,連兩人的呼吸聲都能夠清楚的聽到?!叭嘶实娜吮仨毜盟溃还苣阌檬裁捶椒?,制造意外也好,暗殺也好。人皇的人必須得死,這件事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p> 白面具并不打算改變要求,他才不管墨嘯宗會不會被人皇滅門。因?yàn)榫拖袼f的,就算墨嘯宗被滅門了,他們依舊能夠扶持起幾十個,像墨嘯宗這樣的宗門。
“我……我只能試一試,我也無法保證能不能做到。你不要把我逼急了,狗急了也會跳墻過去,咬人的?!背乙哺酌婢呙髡f了,自己只能嘗試,但不能保證一定。
對于白面具的威脅,到最后若真成真了。那他絲毫不介意,用墨嘯宗給白面具他們制造點(diǎn)困難。就像他說的,狗急了還會跳墻過去咬人。
更何況他不是狗,是一個人。
“可以,我允許你失敗,但代價是一千墨嘯宗弟子的性命,該如何抉擇就看你自己了?!卑酌婢咴捖渌查g,消失在了楚烈面前。
而被控制住的楚烈,也恢復(fù)了自由。他看著門外的夜色,也恨自己為什么不能夠強(qiáng)硬點(diǎn),再強(qiáng)大一點(diǎn)。這樣他也不會,再受他們控制了。
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他再怎么后悔,也沒有任何作用?!斑@個東西,能夠讓你認(rèn)出那擁有山海五魂的弟子,該怎么做你應(yīng)該心里有數(shù)?!?p> 遠(yuǎn)方飛來一枚斷戒,同時白面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看著手中,靜靜躺著的斷戒,手也在不斷顫抖。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將手閉上收下了斷戒。
翌日,太陽照常升起,昨日的比武,并沒有影響到弟子們。依舊是該砍柴的砍柴,該修煉的修煉,該做什么做什么。
可張清河和梅落茲卻不一樣,他們兩人并沒有休息,或者是調(diào)整狀態(tài)。反而是離開宗門,準(zhǔn)備墨嘯城一日游。當(dāng)然不止他們兩個,還有偽裝過后的楚烈。
楚烈跟在他們兩個身后,就像是一個管家,跟在兩個少爺身后。久違的人間煙火,一切都讓他們感覺新奇。沿街琳瑯滿目的商品,讓他們兩個是目不暇接。
而在他們身后的楚烈,還真的就和管家一樣。他們兩看中什么,就出錢幫他們買下來。當(dāng)然他們兩個,買的也都不是什么昂貴的東西。
只是一些零嘴,或者是一些吊飾。都在楚烈能夠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三人走在街道上,看著來來往往的百姓,終于感覺到自己回到正常的山海界了。
而此時的踏霄宗內(nèi),羅霖天看著眼前的青峰問道:“他們兩個還沒有聯(lián)系上嗎?”面對羅霖天的問題,青峰也回答不出話。
看著青峰的模樣,羅霖天心中便已經(jīng)有數(shù)了。“看來這一次,山河社稷圖殘部的爭奪,是無法讓他們兩個上了。不過也好,最近和梅家的關(guān)系變得惡劣?!?p> “若是他們兩個出現(xiàn),那反而還不好做。到時候難免梅家,會出手干擾。這可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結(jié)果,最近魔修那邊如何?九軒有和你聯(lián)系嗎?”
“沒有,九軒這段時間,似乎也消失了一樣。不僅沒有和我聯(lián)系,就連消息都沒有傳回來過。加之最近山海盟對魔修的圍剿,越發(fā)兇狠我擔(dān)心……。”
“沒事的,你不用擔(dān)心這一點(diǎn),山海盟那邊,我已經(jīng)和他們打好招呼了,只要到時候九軒,拿出證明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事情,都還在掌控之中。”
“宗主,關(guān)于聚丹九才,是不是……?!鼻喾逶囂降貙α_霖天說道,說完話他偷偷瞄了瞄羅霖天。羅霖天神情平靜,絲毫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現(xiàn)在還不是讓他們回來的時候,他們在外面多歷練歷練也好,順便也能夠多打通打通人脈,對我們到時候的行動,也能有不少的好處?!?p> 聽著羅霖天的話,青峰也松了一口氣?!安贿^,這段時間讓他們九個,要往東海灣趕。我怕到時候,楚葛有什么詐。他是什么德行,我想你比我要清楚點(diǎn)?!?p> “知道了,我等會就去通知他們九人?!?p> “嗯,等會兒你順道通知一下皇甫永,讓他來找我一下?!?p> “知道了?!鼻喾咫x開了,羅霖天看著屬于張清河的魂燈,熄滅后再也沒有亮起的魂燈。他一直都告訴自己,只是因?yàn)閺埱搴樱F(xiàn)在身處在墨嘯宗內(nèi)。
因?yàn)樽o(hù)宗大陣的原因,所以魂燈才會熄滅。他不愿意接受,張清河已經(jīng)死的“現(xiàn)實(shí)”。所以剛剛青峰回答他的時候,才沒有任何的話可以回答。
在羅霖天傷心的時候,張清河三人正在墨嘯城內(nèi),體會著人間普通的生活。三人經(jīng)過青樓,也被一群女子拉住。楚烈絲毫不動搖,可他們兩個卻不一樣。
正值年輕難免承受不住女色的誘惑,而他們身后的楚烈,也不說話也不拉著他們走。就這么看著他們兩個,被一群女子拉入青樓。
老鴇走到楚烈面前,開口聲音竟是男聲?!白龅牟诲e,這兩個里面,那個是擁有山海五魂的?”楚烈盯著老鴇,思索片刻搖了搖頭。
“斷戒沒有反應(yīng),我們只是正好路過。誰知道他們兩個,就被你當(dāng)作是,給拉進(jìn)去了。我剛才也不好開口說什么,畢竟一開口就暴露不是?!?p> 聽著楚烈的話,老鴇差點(diǎn)沒有被氣死??伤蔡舨怀龀沂裁磫栴},畢竟就如他所言,剛剛那種情況,楚烈只能閉嘴,什么都不能做。
不然要么被他誤會,要么就暴露。不管是哪一種選擇,都不是最好的選擇。最好的選擇,是現(xiàn)在這種看著有問題,但實(shí)則沒太大風(fēng)險的選擇。
他頗為無奈地?fù)u了搖頭,看著身旁的清風(fēng)樓?!澳乾F(xiàn)在怎么弄?把他們兩個給趕出來?”老鴇看著他問道。
“趕出來?你不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還是我去把他們拉出來吧,不過戲你還是要做足一點(diǎn)。別露出什么馬腳來,不然到時候,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跟他們兩個解釋了。”
“我知道了,我會做好戲的?,F(xiàn)在進(jìn)去吧,拖太久真發(fā)生什么,我可就不負(fù)責(zé)了。”看著老鴇那假惺惺的模樣,楚烈心里說道。
“你什么時候負(fù)過責(zé)任。”這話,他也只能心里說,可不敢當(dāng)著他面說出來。兩人步入清風(fēng)樓,卻見到兩人跟著那幾個女子,停在一樓。
而他們所看方向,幾個彪形大漢,醉醺醺地拉著其中一個女子,對他們說道:“這……這杏兒,今天必須要來陪我,不然老子把這清風(fēng)樓給砸了。”
“你不去阻止他?這清風(fēng)樓可是要被他給砸了。”
“出什么手,反正這清風(fēng)樓也不是我的。再說了,有你們幾個在,我還有必要出手嗎?我一出手,那不就是暴露了,我的身份嗎?!?p> “那也是,那我也不出手了,看看他們兩個怎么搞定吧。”
“你不怕,他們兩個被壓著打?”
“那倒不至于,那幾個人最強(qiáng)的也不過是護(hù)體三重,還不夠他們兩個塞牙縫的。只是你確定,你們的人,沒有混在其中,準(zhǔn)備隨時出手?”
“你放心,我和他們四個不一樣,我喜歡獨(dú)自行動。畢竟實(shí)力擺在這里,我也沒有必要,要那么多幫手?!?p> 這一點(diǎn)楚烈不得不承認(rèn),以他的實(shí)力,的確不需要幫手,很多事情他一個人就可以完成。這也是為什么,楚烈那么忌憚他的原因。
他可以說是五人之中,實(shí)力最強(qiáng)的那個。加之他與山海盟之間,還有不淺的關(guān)系?!安贿^我倒要看看,被你看上的人,到底有多厲害,能夠讓你如此在意,甚至不惜像一個管家,跟在他們身后?!?p> 見楚烈沒回自己話,老鴇也安靜了下來。那大漢一邊拉著那叫杏兒的女子,一邊對張清河和梅落茲大吼道??蓛扇烁?,就沒有打算出手的準(zhǔn)備。
畢竟這種事情,他們也不好摻和什么。自己總不可能,為了一個不認(rèn)識的女子,對一群人出手。那是很傻的做法,雖然足夠英雄足夠帥,但并沒有什么作用,除了給自己惹上麻煩以外。
老鴇見兩人如此冷靜,也有些沒想到。“這兩小娃娃不錯,你是怎么遇到這兩個小娃娃的?”老鴇一眼,自然能夠看出,他們兩其實(shí)并不大。
雖然外貌有些早熟,但氣質(zhì)和他的探查結(jié)果,都告訴他這兩個人并不是,那種老不死奪舍?!八麄儍蓚€,就這樣出現(xiàn)在我眼前的?!?p> “一開始我還沒怎么在意他們,畢竟經(jīng)過我手的苗子,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個了。什么樣子的天才、妖孽的存在,我沒有見過?!?p> “可他們兩個的進(jìn)步,已經(jīng)不能夠用天才、妖孽來形容了。簡直就是,天生為修煉而生的兩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