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了以他們兩個的聰明程度,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說不定此時他們兩個,已經(jīng)混入墨嘯宗了嘞。到那時墨嘯宗,基本就:布滿我們的眼線了。不過千萬不能把清河和梅落的事情,和廖鯤說。畢竟誰也不知道,他們誰會背叛宗門?!?p> 車云話到此,滿臉的笑容,也變得陰狠。羅霖天看著車云,“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有些事情是不能夠往外說的。只是魔修那邊,最近突然又安靜下來,沒有繼續(xù)興風(fēng)作浪。而根據(jù)密探的消息,似乎是因為魔修在找一個人,一個對他們很重要的人?!?p> “水心?”
“很有可能,只是看剛剛水心,似乎沒有和清河他們兩個在一起,那么最近魔修應(yīng)該又要頻繁活動了。讓九軒注意一下魔修那邊的動向,一有機(jī)會就出手,能剿滅多少是多少?!?p> “好,我會讓九軒注意的,只是你看聚丹九才那邊,要不要讓他們這次也插手?”
“聚丹九才……暫時先不用,等青峰這邊的事情安排好了,再讓他們插手。再說了現(xiàn)在他們九個,也抽不出時間,還是讓他們先安心,做好那邊的事情再說吧?!?p> “不過現(xiàn)在墨嘯城那邊有些麻煩,根據(jù)密探的消息,墨嘯分盟里面,從上到下各個位置,都是墨嘯宗的人,而且東??偯四沁叄坪跻灿心珖[宗的人在阻攔東??偯顺鍪?,這樣看來那傳聞是真的了?!?p> “就算傳聞是真的,看可我們沒有證據(jù),證明那么就算鬧到東海總盟那里去,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的。不僅如此,還會把我們和墨嘯宗之間是關(guān)系,擺上臺面到那時就不好收場了。畢竟現(xiàn)在雖然雙方,都知道對方的意圖,可畢竟還是在臺面之下?!?p> “沒有擺到臺面上,發(fā)生點什么事情,大家也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若是擺到臺面上,那可就不好說了。所以現(xiàn)在還是先繼續(xù)觀察,等九軒那邊拿到證據(jù),或者是聚丹九才那邊有進(jìn)展了,我們再想著出擊?!?p> “好,我現(xiàn)在就安排下去。對了,廖鯤那邊要不要安排他撤出來?畢竟現(xiàn)在墨嘯宗那邊,也開始在查暗子了。到時候要是廖鯤被查到了,那就很麻煩了。”
“這件事不用管,當(dāng)初安排廖鯤進(jìn)去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做好了這種準(zhǔn)備?,F(xiàn)在你插手,反而會讓他陷入兩難的境地。而且之前他不是已經(jīng)抓了幾個梅家人嗎,有梅家人做保障,他不至于被查到?!?p> “那好吧,我會讓他們先做好準(zhǔn)備的,防止出什么事情,處理起來不好處理。不管怎么說,還是需要安排后路的,他們畢竟是踏霄宗的弟子。”
“那你看著處理吧,不過清河和梅落那邊,要是他們需要幫忙的話,你就暗中幫他們一把,能夠讓他們在墨嘯宗扎住根,甚至到核心弟子的位置,那對我們的好處也不少?!?p> “好,我會看著安排的。”
“再往前走,就要進(jìn)入墨嘯宗的地界了,到了那時我們就算想要后退,也沒有退路了。真的要這樣做嗎宮清?”
“不然呢?你覺得宗主會無緣無故,把我們送到這大杉州嗎?只是宗主礙于面子,加之對我們有一絲愧疚,所以才沒有明說?!?p> “那既然這樣的話,那還糾結(jié)什么,走吧!”
兩位少年踏上了屬于自己的道路,沒有人可以干涉的道路。墨嘯宗正值開山收徒,宮清和木洛也是決定,用一種強(qiáng)悍的姿態(tài),進(jìn)入墨嘯宗高層的眼睛。
“現(xiàn)在墨嘯宗開山收徒開始!第一輪混戰(zhàn)!最后站在擂臺上的一千名修士,才有資格繼續(xù)下一輪的淘汰賽!”
站在高臺上的墨嘯宗長老大聲說道,相較于踏霄宗的開山收徒,墨嘯宗的遠(yuǎn)遠(yuǎn)要?dú)埧岬亩?。這也是為什么,墨嘯宗能夠一直坐在東海第一宗門的寶座上。
“現(xiàn)在……混戰(zhàn)開始!”
宮清和木洛二話不說,直接沖進(jìn)了人堆中。為了隱藏身份,他們連武器都不能使用,誰知道踏霄宗內(nèi)的暗子,有沒有跟墨嘯宗稟告,這一次的開山收徒的結(jié)果。
所以兩人光靠拳頭和修為,與四周近萬名修士戰(zhàn)斗。宮清本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用肉身戰(zhàn)斗,所以就算此時不能用七將劍,宮清也不會受到什么影響。
而至于木洛,雖然從小使用羅天錘,但為了能夠使用羅天錘,所以對肉身的鍛煉也到達(dá)了極致。所以他也不會,受到無法使用武器的限制。
擂臺之上,宮清和木洛猶如兩只猛虎一般,不斷獵殺擂臺上的修士,這是一種近乎“屠殺”的戰(zhàn)斗,在宮清四鍛境的修為面前,平均只有七靈境左右修為的修士,面對宮清的攻擊,根本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這兩個小家伙很不錯,不論是心理素質(zhì)還是修為,都是超出往屆弟子的水平,特別是那個身穿白衣的小家伙,看似人畜無害,但下起手來,每一招都是打在別人的死穴之上,不過他還是有所收手?!?p> “不然這些人,早就死在擂臺上了。至于和他一起的那個青衣胖子,雖然只有造根八重的修為,但其肉身的強(qiáng)度,在他這個境界的凡修內(nèi),也是絕無僅有的存在。嗯,這兩個小家伙都不錯,他們可以直接收為墨嘯宗弟子,不需要參加接下來的比試?!?p> “是,宗主?!?p> 高臺之上,身高八尺意氣風(fēng)發(fā)的男子,看著擂臺上的宮清和木洛和一旁的人說道,而此人便是墨嘯宗的現(xiàn)任宗主—楚葛!
被稱為最有機(jī)會,掌管整個東海域修仙界的人。也是被視為東海域,最有可能進(jìn)入山??偯?,獲得一席之地的人。
楚烈看著宮清和木洛,臉上浮現(xiàn)出滿意的笑容。而擂臺上的宮清和木洛沒想到,自己還沒打倒幾個修士,就已經(jīng)被楚烈看上了。
“廖杰這兩個人,就由你帶著了,正好最近你也沒有什么事情,就好好的培養(yǎng)一下師弟。過段時間,等山河社稷圖殘部有消息了,你就帶著一隊人馬,把山河社稷圖搶回來!”
“是,宗主。”
擂臺上,宮清和木洛兩人被墨嘯宗長老攔了下來,“你們兩個可以直接成為墨嘯宗的弟子,不需要接下來的比試了。跟我走吧,先帶你們?nèi)ナ煜な煜ぷ陂T?!?p> 墨嘯宗長老,不給宮清和木洛任何說話的機(jī)會,直接帶著他們兩人就向著山門飛去。“憑什么!憑什么他們就可以,直接成為墨嘯宗弟子,而我們還要繼續(xù)比試!憑什么!”
突然擂臺上的修士,紛紛大叫起來。大呼墨嘯宗不公平,宮清和木洛一開始就是內(nèi)定好的?!伴]嘴!這里是墨嘯宗,一切都由墨嘯宗說了算,你們算個什么東西!敢在墨嘯宗的地盤上,大喊大叫是不是活膩了!”
“憑什么不能說!大家都看得到,這兩個人明顯就是已經(jīng)內(nèi)定好的,憑什么我們不可以說!”墨嘯宗長老也是沒想到,居然會有修士,敢在墨嘯宗的地盤上,跟自己頂嘴。
“好!好!好!既然你這么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自己幾斤幾兩,我今天就讓你好好自我認(rèn)識認(rèn)識!”
“等等!長老等等?!睂m清突然叫住了墨嘯宗長老,“長老既然他們不服,那么就讓我們用實力說話吧,畢竟實力才是最好的話語,您說我說的是不是。”
“的確,實力才是我輩修士最好的話語?!蹦珖[宗長老聽著宮清的話,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說道。
“所以,既然實力是最好的話語,那么就讓我來告訴他們,為什么我們可以直接成為墨嘯宗的弟子吧!”宮清話剛說完,腳已經(jīng)踹在了那頂嘴修士的臉上。
這并不是結(jié)束,宮清抓住機(jī)會,雙手抓住修士的手,腳對著手臂和肩膀的連接處,用力一踹。同時源炁化作一把鋒利的長刀,一刀便將那修士的左手?jǐn)財唷?p> 宮清拿著修士的左手,滿臉平靜的說道:“若是誰還不服,大可繼續(xù)來挑戰(zhàn)!來一個我廢一個!來兩個我廢一雙!我倒要看看,今天有多少人,要被我給廢掉!”
宮清的聲音不大,但卻震撼了每一個人的內(nèi)心。特別是被宮清一刀斬斷左手的修士,他本是仙修卻因為宮清的這一刀,修煉道路徹底被斷。
除非他能找到,修為高深的修士,幫他將斷肢接上,將經(jīng)脈重新接上,并保證永遠(yuǎn)不會有事,不然這仙修注定只能成為一個殘廢,度過余生了。
“宮清你這是做什么!干嘛要把別人的手給砍斷!”木洛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也是被嚇得不輕。急忙用逼音成線,詢問宮清為何要這樣做。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只有這樣子,才能夠保證我們接下來的道路好走,不然注定荊棘密布。而且修仙,并不是一條安全的道路,人世間的爾虞我詐,修煉道路上的天道懲罰,無一不是阻礙?!?p> “所以能少一事,便少一事。不要因為一時的心軟,而導(dǎo)致最后一切前功盡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