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某人,容不得你在這猖狂。”周不易看到初五那狂妄模樣,勃然大怒。
林漢生見周不易發(fā)作,也緊隨其后,二人配合默契,周不易戒尺擊中初五眉心。
白衣鬼被迫出初五身體,林漢生眼疾手快,手中銅錢繩一甩,帶銅錢的一端纏繞住白衣鬼。
那紅繩似有一種法力,在白衣鬼被束縛其中,顯得狂躁不安。
“想不到有今天吧!你這個不入流的術(shù)士?!绷譂h生說道。
“別開心的太早!”白衣鬼突然化成一縷白煙,消散在空中,只留下一件被銅錢繩捆著的白色長衣。
“被他跑了!”周不易罵道:“該死。”
“知道他是什么玩意了。不急著對付他?!绷譂h生應(yīng)了周不易后,跑過去扶住初五,把初五扶到火坑旁邊,掐了掐人中。
“啊!白衣服!”初五驚醒過來,看到是林漢生才冷靜一些,說道:“叔!有鬼??!”
“我知道,不僅是鬼,還是只有點本事的鬼。不過知道他是鬼,那對付他有什么難的?”林漢生心中早有打算,從剛才這白衣鬼對吳生伯的動作來看,這鬼生前必定是個黑心術(shù)士,這種鬼,林漢生豈能饒他。
“你打算怎么做?”周不易走了過來,戒尺已經(jīng)收了起來,雙手交叉疊于胸前。
“這還得靠初五。”林漢生露出邪魅一笑。
“什么?”初五聽的是云里霧里,根本不知道林漢生在打什么算盤。
“初五,你祖?zhèn)鲗埛纸?,對地理之術(shù)肯定了解。”林漢生看了看四周,說道:“你覺得這附近有沒有一些比較邪門的地理位置?!?p> “這...”初五聽后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過了一會才恍然大悟,笑著說道:“哦!原來你要”
“噓!”林漢生做了個不要說出來的手勢,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你腦子里想的那種缺德事。”
“嘿!我滴個親娘。想不到叔你還好這一手?!背跷逵檬植亮瞬帘亲樱贸隽肆_庚,開始了他們的反擊。
周不易見狀,也猜到了三分,但沒有說破,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林漢生過去檢查了一下吳生伯,確認所有的鎮(zhèn)尸錢都沒有問題。
“幸好臨行前相思爺給了這幾樣?xùn)|西。不然現(xiàn)在的局面還真不好搞?!绷譂h生走回初五身邊,看著初五擺弄著羅庚。
“現(xiàn)在就走?”初五擺弄了一會羅庚后,又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拔了些花草,聞了聞花草根部泥土的味道后,似乎有些頭緒。
“不走還等過年?現(xiàn)在就去弄他。”林漢生說道。
“那他怎么辦?”周不易指了指地上的原本失去自我意識被白衣鬼做法不成之后暈死過去的吳生伯。
“有鎮(zhèn)尸錢壓著,出不了大事。”林漢生說到這自己心里也沒地,改口道:“不然你留在這看著?”
“那還不如我跟初五去,你留在這更安全。”周不易搖了搖頭,不滿意林漢生的安排。
“不行,你跟初五不知道該怎么做。你留下來,我跟初五去,這樣最穩(wěn)妥?!?p> “等等白衣鬼又玩附身怎么辦???”初五也是心有余悸,擔(dān)心的問道。
“富貴險中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林漢生笑著拍了拍初五的肩膀,說道:“再說了山人已有妙計?!?p> 周不易見林漢生這么堅持,不再言語,坐在火坑旁邊,說道:“出了事就大叫,我會趕過去的?!?p> 初五見周不易妥協(xié)了,便在前引路,而林漢生則在旁邊給初五舉火把。
迂迂回回,初五帶著林漢生來到一棵樹前,是顆槐樹。這竹林深處竟有一顆槐樹,真是見了鬼了。
初五看了看羅庚,再三確認,說道:“是這了。真是應(yīng)了那句樹根穿板大不良,寅申乙卯戌乾殃,多因此地舞氣脈,穴下陰風(fēng)定不詳。這人的棺材板必定被這槐樹穿透,利用槐樹聚魂養(yǎng)陰,好一個高手?!?

彼岸煙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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