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又有一位少俠前來答題了,那請這位少俠上臺(tái)來回答問題吧?!敝鞒种艘琅f是笑臉盈盈,因?yàn)樵谒男睦?,是不可能?huì)有人答對這道題的,他們來作答不過都是在給自己送銀子而已。
“既然有四種藥罐,那我便給這四種藥罐分別標(biāo)上一、二、三、四的編號(hào),然后將一號(hào)藥罐拿一個(gè),二號(hào)藥罐拿兩個(gè),三號(hào)藥罐拿三個(gè),四號(hào)藥罐拿四個(gè)來稱量?!背萄荛_始講解著如何找出是哪個(gè)藥罐被感染的答案。
“少俠可別忘了,這些藥罐,只能稱量一次哦。”主持之人此刻的笑容開始慢慢的淡了下來,不再像之前一樣充斥著整個(gè)臉盤了。
“我當(dāng)然知道是一次,所以我只需將所挑出的藥罐全部放一起稱量一次,那么它們原本沒有被感染的重量應(yīng)該是十個(gè)重量,若是十一個(gè)重量,那感染的藥罐便是第一個(gè),若是十二個(gè)重量,那感染的便是第二個(gè),以此類推,就能夠得出哪個(gè)藥罐是被感染的藥罐了。”程衍將問題全部解釋清楚,也解答出了答案。
“這~?!敝鞒种说男θ蓍_始慢慢凝固。
“將,將答案拿上來給我看一下?!敝鞒种艘膊淮_定程衍說的到底對不對,所以讓人將答案拿了上來,看一看程衍說的是不是對的。
一看答案后,主持之人一下就愣在那了,因?yàn)榇鸢概c程衍所說的一模一樣。
“怎么樣啊,是不是對的呀?!?p> “就是,別發(fā)呆啊,他說的到底是不是正確的呀?!彪m然感覺程衍說的非常有道理,但是眾人還是有些迷糊,想看看答案是不是這樣。
“這,這位少俠,回答對了。”主持之人的聲音開始變得慢慢消沉起來,因?yàn)檫@意味著這支白鳳玉簪即將要被程衍給拿走了,而今日所賺到的銀子可能還不夠補(bǔ)貼這白鳳玉簪的。
原本這支玉簪是他們打算來讓別人回答個(gè)好幾日的,可沒想到才今日一日就被人給答對了,這下可真是讓他們虧大了。
“少俠,請收好?!钡曛鞣浅2磺樵傅膶坐P玉簪遞給了程衍。
“太厲害了,這居然能夠答對了,也太聰明了吧。”
“相公,你真沒用,一支玉簪都不能幫我贏回?!笨粗萄軐坐P玉簪拿走,很多的女子都感到無比惋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心愛之物拱手讓人。
“師姐,既然被人贏走了,我們也快回去吧。”看到白鳳玉簪被別人贏走,幾個(gè)一清弟子也是慚愧的勸說著,希望她能夠趕緊離開,不然在這,只會(huì)凸顯出自己是多么的無用。
“真是沒用,一個(gè)玉簪都贏不回來,平時(shí)你們不是都很能說的嗎,怎么到了這個(gè)時(shí)候,一個(gè)有用的都沒有了,哼?!迸臃浅O矏勰侵О坐P玉簪,此刻看到玉簪被他人拿走,也是非常的惋惜,所以心中十分生氣。
三個(gè)一清弟子也是慚愧的低著頭,不敢說話。
“哎,算了,算了?!笔乱阎链?,抱怨也無濟(jì)于事,女子也只能埋怨兩聲,然后準(zhǔn)備與三人一同離去。
“師姐請留步?!背萄芡蝗幌蛑桥拥谋秤昂暗?。
這不是剛剛贏了玉簪的人嗎,他是在喊我嗎?繆竹蘭不解的轉(zhuǎn)頭看向程衍。
“師姐?!背萄茏叩娇娭裉m的跟前,然后拱手說道。
“哎,你是誰啊,別亂喊啊?!笨吹匠萄苣涿畹膩砼赎P(guān)系,三名一清弟子也是不友好的說道。
“你為何喊我?guī)熃悖俊笨娭裉m不解的問道。
“看師姐的服飾便知道師姐一定是道宗的二清弟子吧,在下其實(shí)也是道宗弟子,只不過是不久前才剛剛通過招募進(jìn)入的,所以并沒有服飾?!背萄芄笆终f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在這居然遇到同門弟子了,我聽說了師門前幾日要招募,原來你就是剛招募的弟子啊。”繆竹蘭笑著說道。
“你好,我是二清弟子繆竹蘭?!笨娭裉m的性格倒是非常活潑。
繆竹蘭,莫非是那妙竹清的姐妹?聽到這名字,程衍一下就想到了妙竹清。
“剛才在臺(tái)下我聽聞師姐好像很喜歡這白鳳玉簪,那我便將這白鳳玉簪贈(zèng)于師姐吧?!背萄苄χ鴮坐P玉簪遞給了繆竹蘭。
“真噠,你真的愿意送給我嗎?”看到自己所喜歡的物品到了自己手中,繆竹蘭無比喜悅的問道,然后伸手開心的接過了程衍手中的白鳳玉簪。
“師姐,此刻還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不是道宗弟子呢,可不能隨意輕信他人啊。”一名一清弟子拉了拉繆竹蘭,輕聲說道。
“他能夠認(rèn)出我們服飾,怎么就不是我們道宗之人啦。”繆竹蘭的性格倒是大大咧咧的,一點(diǎn)也不像妙竹清那樣。
“在這星灣界中能夠認(rèn)識(shí)我道宗服飾的又不在少數(shù),怎可以此來做為理由呢。”看到程衍無事獻(xiàn)殷勤,三個(gè)一清弟子也是非常排斥著程衍。
“若是師姐不相信在下,那在下便將道宗的考題,以及我如何進(jìn)入道宗,還有道宗內(nèi)的事務(wù)告知給師姐,這不就能夠證明我是不是道宗弟子了嗎?!背萄苷f道。
除了道宗弟子外,別人是不允許隨意進(jìn)出道宗的,所以能夠知道道宗一些事務(wù)的,也只有道宗的弟子能夠知曉。
“你看見沒,你們就是在嫉妒人家比你們聰明,人家還能夠講出道宗的事務(wù)呢,你們還能懷疑人家嗎。”繆竹蘭生氣的對三人喊道。
“那好,你便跟我們一起走吧,邊走邊說?!币?yàn)槌萄軒退A回了白鳳玉簪,在繆竹蘭心里自然是對程衍有了很大的好感,所以對程衍說的話,也是相信了不少。
一路上,程衍也將自己道宗招募的第一個(gè)考題,以及進(jìn)入道宗后所住的住處,還有一些事務(wù)都告知給了繆竹蘭等人,幾個(gè)一清弟子聽到這些也都無話可說,只能在那默默的跟隨著。
“看來你真是我們道宗的弟子啊,居然還知道弟子考核的事情,確實(shí)招募的弟子需要接受一次考核才能夠正式成為一清弟子,而且舉行考核的長老還是我的父親呢?!笨娭裉m自豪的說道。
原來她是清醉的女兒,那和那妙竹清豈不是堂姐妹,程衍知道了繆竹蘭的身份。
清醉便是道宗長老之一,所管轄的就是弟子所有的考核,不管是考核一清弟子,二清弟子還是三清弟子,都由他出題舉行。
一開始程衍還以為她是妙竹清的親姐妹,如此一說,原來只是親戚關(guān)系,怪不得長的有點(diǎn)相似,但是性格卻截然不同,程衍還是更喜歡繆竹蘭這樣的性格。
“原來師姐是清醉長老的女兒,弟子真是眼拙了?!背萄芄笆终f道。
“不怪你,畢竟你也不知道嘛。”繆竹蘭一路上一直都在看著白鳳玉簪,看得出她非常喜歡這支玉簪。
畢竟女子都是愛美的,對這種美麗的東西自然是愛不釋手,所有的女子都一樣。
程衍跟著他們一路走去,來到了他們幾人所住的小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