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老看到程衍遞來的那枚令牌之后,瞳孔放大,眼中盡顯震驚。
“程少俠,這,你這令牌是在一個遺棄之地撿到的?”血老著急的問道。
“是的,就在星光界,光墟后山的一處山澗之中的一個山洞內(nèi)。”程衍將光墟的位置仔細的與血老說了一遍。
“哼,想當年鬼宗在那的時候,光墟還不知道是什么三流門派呢?!毖媳梢牡恼f道。
“鬼宗?”程衍和無痕都紛紛感到了好奇。
“我已經(jīng)知道你說的地方了,那里曾經(jīng)是鬼宗的分支點之一,曾經(jīng)鬼宗與我魔宗,是一體的?!毖系难凵裢蝗蛔兊膽n傷起來。
鬼宗原本與魔宗是一體的,二宗合一才是真正完整的宗派,不過對外依舊是宣稱魔宗,雖然分開兩個宗派各管各的,但是兩宗都有一個領(lǐng)導者,就是當年的雙宗宗主,當年一場大戰(zhàn),轟動了這天上的神,導致宗主戰(zhàn)死,當時鬼宗副宗主愿帶領(lǐng)兄弟誓死為宗主報仇,但是卻被魔宗副宗主所攔下,當時程衍看到的爭吵場景,也就是在那個時候。
“當時,我們四大長老在鬼宗分支點內(nèi)爭吵不休,鬼宗宗主極力要帶領(lǐng)眾弟子去為前宗主報仇,但那一戰(zhàn)據(jù)說已經(jīng)驚動了神靈,如果貿(mào)然帶著弟子前去,只有所謂的送死,所以我魔宗宗主極力阻攔,還在那里打斗了一番,最后兩宗關(guān)系徹底僵化,兩宗也各自分家,各安一派。”血老說到這,眼中的哀傷愈發(fā)的濃烈。
怪不得那里會有打斗的痕跡,而且是兩個極強之人在極其壓制下所發(fā)生的打斗,這樣就能夠解釋程衍之前一切不解的問題了。
“原來如此,那這令牌是?”程衍已經(jīng)猜到了,但是還是想確認一下。
“這令牌就是鬼宗宗主令牌,也許是因為當時的打斗,所以掉落在那了。”血老又拿起令牌端詳了一番,一陣回憶似乎又涌上的心頭。
“這令牌,你好生收著,也許以后,會有大用?!毖蠈⒘钆浦匦逻f回給了程衍。
魔宗與鬼宗之間的僵局已經(jīng)鬧了近百年了,但是雙方的人誰都不肯服輸,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沒有一個人愿意先開口,所以導致后來關(guān)系越來越僵,雙方開始井水不犯河水,再不往來。
希望他,能夠成為解除這矛盾之人吧,血老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感覺程衍將會是能夠解開兩宗心結(jié)之人。
“好吧,等我見到鬼宗的宗主,我一定會與他好好解釋一番的。”本來都是一家,卻因為意見不合而鬧了這么久,程衍認為如果有機會,還是需要當這一回這和事佬的。
“好了,不說了,都過去快近百年了,都有點快要忘記啦,哈哈?!毖峡嘈χ钌畹膰@了一口氣。
“怪不得在師爺?shù)哪情g儲物室外,有個一加一等于幾的問題,我想,一定是在說這個吧?!睙o痕突然想起了那日圖案問題的答案。
“不錯,當時兩宗還是一體的時候,便是我魔宗最強大的時候,當時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全都是我們的手下敗將,只不過當年的那場大戰(zhàn)導致我魔宗宗主身隕,從此不知為何,那些名門正派所出的人變得越來越強,所以才會是現(xiàn)在這個局面。”血老眼中盡是恨意,也是悔意。
看來血老是也后悔當初的沖動之舉啊,程衍從血老的眼神中能夠看到出來,他對那次的兩宗分家是很在意的,只不過當時所有人都在意氣用事,所以行事都魯莽了一些,后來冷靜一想后,雙方都在等著對方先回應(yīng),所以才會僵持到如今這一步。
人有時就是這樣,被所謂的面子弄的自己‘精疲力盡’,‘憔悴不堪’,程衍在心里無奈的笑了笑。
“不知程少俠是如何找到這貴宗遺棄之地的?”血老不解的問道。
“是小牙帶我去的,當時還在那找到了一個圣靈果?!背萄苷f道。
被程衍這么一說,血老立馬又想起了之前魔宗的前宗主曾帶著圣獸到過那里,那個時候圣獸還非常非常的小,還不能夠飲用,所以前宗主還在那留了一顆圣靈果,為了的等圣獸長大了一些讓它吃下。
“原來如此,確實前宗主曾在那留下過一顆圣靈果,不虧是我宗的圣獸,這樣都能夠察覺的到,不知圣獸如今?”走了許久的時間,這次回來,血老還想要看一看圣獸怎樣了,魔宗現(xiàn)任宗主聽到圣獸的消息還是格外關(guān)注的,如果不是宗內(nèi)事務(wù)耽擱,恐怕會親自過來一看,不過卻是有吩咐,命令修羅教不得搶奪圣獸。
因為這圣獸是通靈之物,前任宗主曾打趣的說過,如果它以后不肯認我,去認別人的話,那就隨它而去,所有魔宗之人依舊謹記著前任宗主的話。
但其實只是玩笑話而已,因為小牙從來不曾背叛過魔宗,不然也不會在那被毀壞的分支點守上這么多年。
“小牙進入沉睡了,好像每過段時間它就要進入一次沉睡?!背萄軐⑿⊙赖那闆r與血老說了一下,但是并沒有告訴血老自己能夠煉丹和小牙沉睡便能夠提升修為的事情,不是程衍不打算告訴他們,而且現(xiàn)在程衍還沒有去過魔宗,并不知曉底細,等以后見到了魔宗宗主,程衍在確認后自然會說出這些事情。
因為防人之心不可無,雖然程衍相信血老對自己沒有迫害之心,但是難保魔宗內(nèi)的人是如此想的,萬一那魔宗宗主因為這些想要迫害自己,那自己肯定只有死路一條,所以程衍還是藏了一些秘密,程衍在心里也是對血老感到了一絲抱歉。
“原來如此,那便由它睡吧,也希望程少俠能夠盡快完成所要做的事情,我魔宗可是無比希望程少俠能夠盡快加入呢,哈哈哈。”血老笑著說道。
“哈哈哈,一定,一定?!背萄芤残χ貞?yīng),三人都彼此笑了起來。
“上次有一事忘了與程少俠說了,不知程少俠可有意,再如血池一次?”血老嚴肅的說道。
“再入一次?上次難道沒有成功嗎?為何要再入一次?”程衍覺得這血池可能還有什么秘密。
“血池本來只需入一次就夠了,只不過聽過以前前任宗主曾踏入過血池三次,我也是只是聽說,并不知道是否真實,也不知有何用處,我宗曾有人第二次踏入血池過,不好好像一點效果也沒有,所以我想讓程少俠試一試?!毖显犇ё谧谥髡f起過以前的事情,所以很想讓程衍試一試,因為他是一個總能制造‘驚喜’的人。
“還有此事,那試一次也無妨?!毖蠈ψ约喝绱送菩闹酶梗萄芤彩侵苯泳痛饝?yīng)了。
三人開始再次向著血池走去,程衍準備再入血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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