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jìn)劇組前,胡修宇便告誡過解云姍,他說這劇組班子雖然沒什么名氣,但也有人來頭不小。她需要忌憚的人之中,就有純禾子。
對于純禾子,胡修宇只用一句‘很神秘’來形容。
沒有人知道純禾子真實(shí)的身份,只知道她很有錢,家世很強(qiáng),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最好是不要招惹。連胡修宇都不敢惹的人,解云姍自然不敢小瞧了純禾子。
一般情況下,解云姍都會(huì)盡量遷就著純禾子,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解云姍也不敢得罪純禾子,聽純禾子說要教她,解云姍雖然心里不甘,但態(tài)度還算不錯(cuò)。她說,“那就辛苦純禾子老師了?!?p> 解云姍又問純禾子,“就隔壁空屋子里教行么?”
“不了,就大廳里吧?!闭f完,純禾子就站了起來,朝解云姍跟陸程走過來。
解云姍想到自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純禾子授課,心里有些不爽,卻又不好表現(xiàn)出來?!啊莵戆伞!彼龖?yīng)的不情不愿。
解云姍轉(zhuǎn)身走向宴會(huì)廳的舞池,純禾子跟在身后,表情有點(diǎn)兒漫不經(jīng)心的。
解云姍的助理阿妹是個(gè)會(huì)來事的,知道解云姍接下來可能會(huì)出丑,趕緊跑去打電話叫了水果拼盤外賣,請工作人員吃。
得了好處,這些人也就不好明目張膽地看解云姍被純禾子‘授課’,便都哪兒涼快哪兒呆去。
陸程也走到角落里坐下,看劇本,背臺詞。
純禾子跟解云姍站在舞池中央,純禾子讓解云姍摟著她,她跳男步,讓解云姍跳女步。她們跳的是維也納華爾茲。
解云姍總覺得哪里都怪怪的,特別別扭。
解云姍怎么都放不開,加之純禾子似乎對她抱有敵意,她就更是笨手笨腳。
在跳一個(gè)右旋轉(zhuǎn)步的時(shí)候,解云姍因?yàn)槟X子里想著事情,左腿朝右腿并攏的時(shí)候,竟然將高跟鞋不小心踩到了純禾子右腳上。
解云姍回過神來,忙跟純禾子道歉。“對不起啊純老師,是我太不小心了?!?p> 純禾子眸子一瞇,目光危險(xiǎn)。她很快收斂住表情,朝解云姍大度地笑了一下,并說,“沒關(guān)系,誰都有不小心的時(shí)候?!?p> 聽純禾子這樣說,解云姍也跟著松了口氣?!拔視?huì)注意的。”解云姍專心致志起來,跟著純禾子跳舞。
因純禾子跳的是男步,到了左足并換步的時(shí)候,她出的是左腳,而解云姍則要退右腳。解云姍的腳還沒有挨著地面,腳背上突然一陣受到一陣鉆心的痛。
解云姍疼得實(shí)在是忍不住,條件般地發(fā)出了尖叫聲,“嗷!”
聽到這聲殺豬一樣的慘叫,所有人齊齊回頭,看向舞池中央。
解云姍已經(jīng)蹲在了地上,正捂著她的左腿在哀嚎,眼睛都疼得發(fā)紅。
純禾子一臉無辜地站在她的身邊,她用手捂住嘴,眼神很無措,很愧疚。這種愧疚失措是渾然天成的,沒有半分演戲做作的成分。
“天啊,解小姐,對不起啊,我剛才太不小心了?!奔兒套蛹钡醚劭粢布t了。“怎么辦,你的腳都要流血了,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