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炎跟系統(tǒng)一番交流之后,就準備離開這里,去尋找一下成龍在哪里。
但是緊接著,就發(fā)現(xiàn)原本周圍的一些外國人,全都圍了上來。
“黃皮猴子,你剛才在罵誰?”一個將自己的頭發(fā)染成七彩顏色的白皮膚男人搖搖晃晃的走到了暴炎的面前,用自己的雙手指著暴炎。
“恩?”暴炎將自己的耳朵湊到那個白皮膚的男人面前,“你剛才叫我什么?”
白皮膚男人看到暴炎的腦袋朝著自己湊了過來,下意識想要扇在上面,但是他的手才剛剛揚起來,整個人就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處,好像被汽車迎面撞上了一樣。
“啊——”白皮膚的男人只是一個慘叫,整個人就被直接踹飛,向后翻滾了幾十米,撞在了公園的花壇上,整個人趴在那里只是痛苦的呻吟著,連跑都跑不了。
暴炎站在原地,將自己的脖子前后活動了一下,左手捏著右手的手骨,“咯崩咯崩”的直響。
“現(xiàn)在,告訴我,誰是黃皮猴子?”
聲音并不大,甚至聽上去附帶著一絲的慵懶,但是就是這好似有些慵懶的聲音中,卻能讓人感覺到一絲的威脅。
原本在公園里散布的路人們,有一些喜歡看熱鬧,還站在原地,不斷的起哄著;但是更多的人,并不怕麻煩,畢竟這是在舊金山,這是一個持槍合法的國家,所以大多數(shù)人并不懼怕麻煩,是因為他們覺得自己有能夠幫自己解決麻煩的槍支。
而且那個被暴炎一腳踢飛的那個白皮膚男人,明顯就是當?shù)氐男』旎?,而且在他過來招惹暴炎之前,他是有伙伴的。
“Fuck you!”白皮膚男人一共有3個同伴,其中的一個帶著鼻環(huán),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閑服,只不過從他的脖子開始,就被密密麻麻的紋身布滿了,而他這時候?qū)χ┭装盗R一句,從自己的懷里將手槍掏了出來,用其指著暴炎。
恩,看來這些外國小混混的膽子的確挺大的,要是自己在華夏這么做的話,估計除了看熱鬧的人,幫手肯定都逃跑了。
暴炎轉(zhuǎn)頭看著那個拿槍的白色休閑服的鼻環(huán)男,一步一步的朝著他走了過去。
“聽著,如果你不想死的話,現(xiàn)在就給我站住,然后站在中間給大家跳脫衣舞,不然我就一槍打死你!”手槍在手,鼻環(huán)男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是個皇帝,而鼻環(huán)男的同伴也在旁不斷的起哄著。
暴炎就好像是沒有聽到鼻環(huán)男的話語一樣,依舊朝前走著,原本他不想將事情鬧大,但是現(xiàn)在他有了新的主意。
舊金山這個城市這么大,他想在這個城市中,直接找到成龍,這簡直太難了,就像是大海撈針一樣,但是如果要是先找到13區(qū),再去找成龍的話,想來不會太難。
現(xiàn)在的問題就是13區(qū)在哪?這個問題可能對一般的主角來說是個問題,但是對暴炎來說,這簡直太簡單了。
既然自己找不到13區(qū),那就讓13區(qū)的人來找自己!
“你想死嗎?我再說一遍,給我站住,不然我肯定開槍打死你...”鼻環(huán)男看到暴炎的動作一直不停的走著,并沒有因為自己手里的槍而感覺到懼怕,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尊嚴受到了侵犯。
一直走到了鼻環(huán)男的面前,暴炎伸出一根手指,直接朝著槍孔里塞了進去,一臉囂張的看著鼻環(huán)男,“有種你就給老子開槍!”
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鼻環(huán)男雖然是一個小混混,但是他的確殺過人,只不過那都是在晚上,他很清楚,像這種大白天,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如果自己要是對著面前的這個亞洲男人開槍的話,那不管自己的老大是誰,恐怕也要被抓的。
鼻環(huán)男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甚至他握著手槍的手都在不斷的顫抖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站出來裝逼呢?結(jié)果碰見了一個不要命的,這么多人看著,自己現(xiàn)在有點不好下臺啊。
他本想張口對著暴炎吼上幾句,然后將他帶到一個荒無人煙的角落里,或者如果能夠要到暴炎的家庭住址,到時候自己一定要報今天的這個仇!
嘴巴剛張開,話語還沒說出口...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聲,隨后就聽見暴炎無所謂的聲音,“開個槍而已,用得著那么多的廢話么?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個廢物?”
鼻環(huán)男抬起被暴炎扇了一巴掌的臉,此時的鼻環(huán)男一臉的猙獰,甚至他在心底里發(fā)誓,等到了晚上,或者是一會將暴炎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自己一定要用最殘酷的刑罰,來好好的炮制一下這個亞洲男人,讓他知道這是在舊金山,是在鷹國!
暴炎看到越來越多的人聚集了過來,甚至還有人拿起手機不斷的拍著視頻,他突然有些敬佩自己面前的這個鼻環(huán)男了。
如果要是將兩人的位置互換一下,暴炎覺得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忍受的住別人的如此挑釁,哪怕自己是死,也要用槍,將自己面前的這個欺辱自己的人開槍打死。根本就做不到像這個小混混一樣的忍耐。
“不錯,”暴炎沖著鼻環(huán)男點了點頭,“你不應(yīng)該在舊金山,你應(yīng)該去東京,我覺得你可以去做一個忍者?!?p> 鼻環(huán)男沒有跟暴炎說話的想法,在他的心里,暴炎死定了,等一會人群散了,自己一眾人跟著他,就不信沒有下手的機會。
暴炎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略微干澀的嘴唇,自己無論怎么挑釁這個鼻環(huán)男,這個鼻環(huán)男好像都能忍受的住,明明是他拿著槍指著自己,明明自己是被欺負的人,為什么現(xiàn)在的情況,好像是自己在欺負他呢?不過既然這個鼻環(huán)男這么能忍,暴炎倒是想看看這個鼻環(huán)男的底線,到底在哪里。
一伸手,直接將鼻環(huán)男的鼻子上掛著的純銀鼻環(huán)勾住,“你說你又不是牛,為什么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呢?”
鼻環(huán)男被暴炎勾住鼻子,原本白皮膚的臉頰,早都已經(jīng)被氣成了豬肝色,另一只手想要攻擊暴炎,但是暴炎又怎么能夠讓他如愿?
勾住鼻環(huán)男的那只手,狠狠的向下一拽,鼻環(huán)男的頭部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鼻環(huán)勾著的鼻前軟骨,就被暴炎一把拽了下來。
鮮血頓時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