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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博學(xué)者的二次元

第一千八百二十一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旨在……

大博學(xué)者的二次元 九世木魚1 2514 2021-12-07 08:00:00

  黃巾之亂爆發(fā),鮑信受何進征召在外募兵,于禁由泰山郡同鄉(xiāng)鮑信所招募,參與討伐黃巾軍。

  只是因為沐云的關(guān)系,黃巾之亂并沒有持續(xù)太長的時間,鮑信還沒招募到足夠的兵力,黃巾之亂便宣告落幕。

  鮑信也沒多想,只是安心地駐留在泰山郡,一邊依照何進的命令繼續(xù)募兵,一邊按部就班地練著兵。

  就在鮑信募兵募得差不多,練兵也練出了一點樣子以后,就遇到黃巾余孽死灰復(fù)燃的事情。

  鮑信在何進的命令下,就地鎮(zhèn)壓泰山郡一帶的黃巾余孽,結(jié)果鮑信才剛把黃巾余孽給鎮(zhèn)壓下去,大漢帝國就開始調(diào)集兵力,準(zhǔn)備北伐鮮卑。

  于是乎,鮑信就領(lǐng)著新軍一路北上,從幽州進入烏桓所在之疆域,參與了大漢帝國與鮮卑之間的戰(zhàn)爭。

  因為鮑信與曹操是至交好友的關(guān)系,于禁也因此與曹操相識。

  在這樣的情況下,于禁從二人身上得了不少好處,尤其是兵法傳承的部分。

  雖然說,二者給予于禁的兵法傳承都是比較基礎(chǔ)的那種,卻架不住于禁的天賦極佳,很快就將其摸熟吃透,變成他自己的東西。

  于是,于禁沒花多長的時間,就在鮮卑戰(zhàn)場上嶄露頭角,成一小有名氣的領(lǐng)兵校尉。

  只是,礙于鮑信及其率領(lǐng)的新軍數(shù)量有限,于禁雖已展現(xiàn)出他的才能,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至少,在這場戰(zhàn)事中,難有更進一步的機會。

  于禁自己最一開始也這么認(rèn)為。

  可當(dāng)并州那邊的消息傳開以后,情況就不一樣了!

  于禁沉思了許久,最后還是找上了鮑信。

  ……

  〝竟有此事?〞太史慈看著手中書信,神色變幻不定。

  太史慈身長七尺七寸,美須髯,猿臂善射,弦不虛發(fā),是個真正的神射手。自少已十分好學(xué),后擔(dān)任東萊本郡奏曹史。

  當(dāng)時,本郡與本州之間有嫌隙糾紛,是非曲直不能分,而結(jié)案的判決多以先讓有司(掌刑賞之官吏)知事者較有利。

  其時,本州的奏章已先發(fā)去有司處,郡守恐怕落后不利,于是求取可為使者的人。

  太史慈時年二十一歲,被選為使,乃日夜兼程取道,抵達洛陽,先到公車門前等候,待見州吏亦至,才開始求通上章。

  太史慈假意問州吏道:〝君也是前來欲求通章的嗎?〞

  州吏不明其來意,所以并沒有多做防備,聞言便答了一聲:〝是的。〞

  太史慈又問:〝奏章在哪里?〞

  州吏答道:〝在車上。〞

  太史慈便說:〝奏章題署之處確然無誤嗎?可否取來一視。〞

  州吏并不知道太史慈乃是東萊人,于是便取出奏章相與,誰知太史慈先已藏刀于懷,取過州章便提刀截而毀之。

  此舉令州吏不禁大驚高呼,叫道:〝有人毀壞我的奏章!〞

  太史慈便將州吏帶至車間,跟他說道:〝假使你沒有取出奏章給我,我也不能將其損壞,我們的吉兇禍??峙露紩嗟葻o免,不見得只有我獨受此罪。與其坐而待斃,不若我們俱同出走逃亡,至少可以保存性命,也不必?zé)o謂受刑。〞

  州吏疑惑地問:〝你為本郡而毀壞我的奏章,已經(jīng)成功,怎堋也要逃亡?〞

  太史慈便答:〝我初時受本郡所遣,只是負(fù)責(zé)來視察你們的州章是否已經(jīng)上通而已。但我所做的事卻太過激烈,以致?lián)p毀公章。如今即使見還,恐怕亦會因此見受譴責(zé)刑罰,因此希望一起逃去。〞

  州吏相信太史慈所言,乃于即日俱逃。但太史慈與州吏出城后,卻潛遁回城通傳郡章,完成使命。

  州家知其事,再遣另一吏員往洛陽通章,但有司卻以先得郡章的原因,不復(fù)查察此案,于是州家受其短。

  太史慈雖由此事知名于世,但他亦成為州家所仇視的人物,為免受到無妄之災(zāi)而避居于遼東。

  但也因為這番因緣的關(guān)系,東萊郡守與太史慈在私底下其實一直有著書信往來,當(dāng)東萊郡守在接獲并州那邊傳來的消息以后,便在第一時間傳信于太史慈,告知他這件事情。

  太史慈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他朝著北方眺望,然后微瞇著雙眼,擲地有聲的說道:〝大丈夫生于世上,應(yīng)當(dāng)帶著三尺劍,以其立不世之功,而后以功升于天子階堂。〞

  〝今日,有此機緣在眼前卻不爭,豈是大丈夫之所為?〞

  語斷,太史慈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行囊,便騎著自家的馬兒一路北上。

  ……

  〝征西將軍……好大的手筆??!〞張郃在知曉并州的事情以后,不禁輕嘆了一聲道。

  張郃,字儁乂,是冀州河間郡鄚縣人,于黃巾之亂爆發(fā)時,張郃應(yīng)募參軍討伐黃巾,然后成了冀州的一名軍司馬。

  張郃雖然是武將,卻喜歡同儒士交往,這也讓他在不經(jīng)意之間,滿足了兼修謀士職業(yè)的條件。

  在一次機緣巧合下,張郃不僅完成了謀士職業(yè)的兼修,甚至還一舉完成了將帥職業(yè)的進階。

  張郃日后用兵機變無雙,懂得戰(zhàn)術(shù)變化,擅于安營布陣,根據(jù)地形布置戰(zhàn)略戰(zhàn)術(shù),鮮少出現(xiàn)他預(yù)料不到的情況,便與其好儒風(fēng)雅的性子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

  好儒風(fēng)雅,又完成了將帥職業(yè)進階的張郃,腦子不是一般的好使,所以在他接獲消息以后,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貓膩。

  不過,張郃雖然意識到了這一點,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確實是一個大好機遇。

  張郃沉思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后才做出了決定,以一軍司馬的身份向沐云遞出了章承。

  ……

  不得不說,大漢帝國的世家豪門確實很有份量,哪怕沐云這時的聲望,可謂如日中天,依舊沒能將這波人才的紅利給盡數(shù)吃進肚子里去,直接被世家豪門截走了三成近四成的數(shù)量。

  重點是,因兵力配給等方面的問題,沐云借此匯集的人才,鮮少因此而直接劃歸沐云的麾下,人終究還是他們的人,兵也還是他們的兵。

  從某方面來說,沐云此舉真的跟送溫暖沒啥兩樣。

  這也是世家豪門各方勢力愿意迎合沐云的舉動之原因。

  雖然他們也很清楚,沐云此舉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旨在收買人心。

  但是,他們卻不怎么在意,又或者該說,他們并不懼怕這方面的手段。

  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自家麾下的人才要是這么容易被別人給挖角,該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去責(zé)怪對手,亦或者怪罪于被挖走的人,而是檢討自己的所作所為。

  你有能力,我卻沒有給你應(yīng)有的待遇,那就是我的問題。

  當(dāng)然,反過來說也是如此。

  我認(rèn)為你只值這個價,可是別人卻愿意開出更高的價碼來禮遇你,那就沒啥好說的了,只能祝你一路好走。

  在大漢帝國的體制崩毀以前,因大漢帝國皇室還把持著所謂的大義,大家同為漢室的臣民,忠與不忠的問題其實并沒有后世那般明確。

  在這個時期,世家豪門各方勢力與其麾下基層的關(guān)系,其實非常地現(xiàn)實,整體說來與后世的企業(yè)和員工之間的關(guān)系差不多,雖然要顯得密切一些,可實際上并沒有太大的差異,單單只講一個【利】字,扯不上忠不忠的問題。

 ?。ú灰褑T工跟股東的概念給搞混了。)

  只是,大漢帝國的世家豪門各方勢力萬萬沒有想到,沐云這個【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意的只是那一小撮,于此時此刻還未正式冒頭的頂尖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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