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情書生:公子,劍還是要練的 02
“蘭蘭,當(dāng)年山盟海誓,你我浪跡天涯,如今你即將嫁作他人婦,可還記得我們當(dāng)年的花前月下?”地牢中,墨無痕看著前來看他的女子,一雙墨瞳彎著秋水,聲音是無盡的溫柔。
前來看他的女子將罩在斗篷的帽子摘下,一雙溫柔的眼睛有些許的留戀和遺憾:“痕哥哥,當(dāng)年我們兩小無猜,蘭蘭也是無限懷念的,可是...”女子微微咬了咬下唇,道,“可是,蘭蘭從小就有夢想,要嫁著世間第一人。”
她伸出手去,將那雙有些泥土的修長細(xì)嫩的手握在手里道:“劍硺的事情我很抱歉。痕哥哥,言他對我真的好,一心一意,雖然貴為天子,后宮數(shù)人,但是那些女人都是虛設(shè)。朝廷和我們江湖不一樣,蘭蘭我,蘭蘭我相信,言和我在一起,是真的對我死心塌地。”
“蘭蘭,我也愛著你啊。你知道我逢場作戲,我是真的只對你動過情?!蹦珶o痕不想看到她委屈,“你放我離開這地牢,我?guī)阕?,我們?nèi)サ揭粋€誰都不知道找不到我們的地方,在哪里生活一輩子,好不好?”
杜寒蘭咬著唇,眼淚如水晶一樣一滴一滴的落下:“不可能的,痕哥哥,我們逃不掉的。忘了我吧,痕哥哥?!?p> “不,蘭蘭,我不會,我不能忘了你??!”墨無痕見她要離去,撕心裂肺的凄慘吼道,“我會等你的,蘭蘭,就算是有一天那許言不愛你了,我也會一直等著你,愛著你的?!?p> 杜寒蘭沒有回話,將他的手拂開,捂著嘴巴小跑著出去了。
地牢外,一位英挺的男子將跑出來的杜寒蘭摟進(jìn)懷里,親吻著她的發(fā)頂:“天涼了,蘭兒,我們回宮吧?!?p> “恩?!倍藕m靠在他懷里,聲音軟糯甜蜜道,“對不起,言,我什么都沒有問出來?!?p> 許言將它抱上馬,自己再跨上,將她摟在懷里道:“這不怪你,蘭兒。劍硺被滅才過去三日,他還沉浸在滅門之痛中?!?p> 杜寒蘭抬起頭抵著他的下巴道:“言,非要把他關(guān)在這里嗎?”
許言蹭了蹭她的發(fā)頂?shù)溃骸艾F(xiàn)在外面都不知道天琊劍的去處,江湖和朝廷混亂一片,他在這里才是最安全的。相信我,恩?”
“我是信你的?!倍藕m靠著他的胸膛,聲音有些飄渺,“看著他這樣,我就有些鼻酸。當(dāng)年的痕哥哥,在我們江湖可是很有名氣的貴公子。若是,若是我沒有和他提及天琊劍.....”
許言打斷了她,聲音寵溺但是帶著些許不滿:“天降大禍,這不是誰的錯。蘭兒,這不是你的錯?!?p> “對不起,言,我不該在你面前一再提起的....”
許言見她服軟,微微一笑道:“知道錯了就好,再過一個月,就是你我大婚的日子,我可是個醋壇子,一點兒都不想從你嘴里聽到其他男人的名字?!?p> “你這個醋壇子?!倍藕m嬌笑了一聲,看著天邊金色和紫色交錯輝映的晚霞,“我是心悅你的,此生唯你?!?p> “君亦然?!?p> 夕陽彩霞,一匹駿馬在陡峭的山路上行走,一男一女歡聲笑語,與這黒崖山的死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竟有種詭異的和諧。
地牢中的墨無痕,看著這從山峰中透出來的晚霞,心中一片酸澀。
“蘭蘭,我是不會放棄你的。我才是那個最愛你的人。”
木槿站在懸崖的另一側(cè),看著那對狗男女遠(yuǎn)去,才縱身而下。
地牢中,蹲著一位男子,不知道是她的錯覺還是什么。
這男子一身布衣,相貌平庸,但是氣質(zhì)非凡,讓她有些想要靠近。
【黃酒,白灼這宿體,怎么在發(fā)光,還是那種粉紅色的曖昧氣息?!?p> 【這就是杰克蘇人物特點,撩妹技能滿分,拔屌不認(rèn)人,但是女人都不恨的那種花心大羅卜!】
木槿身子一抖,這放出去了,那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