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許狂歌又將長生劍從山神印中取了出來。
他抓住劍靈,想要將其塞入長生劍中,劍靈卻忽然顫動起來。
“這是怎么了?”
許狂歌皺緊了眉頭:“它不愿意。”
“為啥???”
許狂歌沒好氣道:“你問它,讓它告訴你。”
孫銘:“……”看來許狂歌也不知道了。
“不要逼我用強硬手段?!痹S狂歌說道,“如果你覺得,這把劍不配做你的容身之所,我可以向你保證,以后如果有方法提升這把劍的等階,我一定盡力,如果是因為你還念著舊情,放不下以前你容身的那把劍或者是以前的主人,那等你成為劍魂,可以和我說,我會幫你這個忙?!?p> 劍靈還在顫動。
“特么的,好說歹說沒用?”許狂歌怒火騰的燒了起來,將長生劍放在床上,結了一道手印,忽然按下,那道紅光劍靈立刻被他用強硬手段按進了長生劍中。
長生劍上,紅光閃爍,如抹神韻。
“敬酒不吃吃罰酒?!痹S狂歌冷笑著說道。
長生劍微微顫動著。
許狂歌伸出手,握住劍柄。
有了劍靈,哪怕長生劍之前只是一把品階普通的凡兵,現(xiàn)在也成為了仙兵。
不過,不得不提的是,打造長生劍的金屬有些特別。這一點是許狂歌之前就知道的,否則一把劍沒有理由這么重。
要是換做一般的凡兵,根本不可能容納劍靈,會不堪重負直接破碎。
現(xiàn)在,長生劍依舊好好的。
從凡兵,跳過靈兵,直接到了仙兵等階。
這是許狂歌現(xiàn)在最激動的了。
“放心吧,你跟著我,保證不會后悔的,我不管你以前的主人是誰,但是,你以前的主人絕對沒有我厲害?!?p> 長生劍還在微微顫動,但是仿佛被困在了長生劍中,劍靈再也掙脫不出來了。
“給我一段時間,我會讓你慢慢服氣的,如果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等你成了劍魂,有了自主意識,可以和我交流,我也會幫你的,這是我給你的承諾?!痹S狂歌認真說道,“當然,其實你也可以不答應,但是我會有別的辦法,相信我?!?p> 長生劍終于不再顫動了。
顯然,對方已經屈服了許狂歌的武力。
許狂歌嘆了口氣,將長生劍重新收入了山神印中。
“這劍靈,也這么賤皮的嗎?”孫銘樂呵呵問道。
許狂歌笑了一聲。
“小哥,你這把長生劍,是不是更厲害了???”孫銘繼續(xù)問道。
許狂歌認真想了想,說道:“如果之前,長生劍中就有劍靈的話,單槍王對我根本不可能造成威脅?!?p> 孫銘砸了咂嘴,算是有了一個全面的了解。
對于許狂歌而言,以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有一把仙兵,已經不能說是錦上添花了,雪中送炭,也不為過!
接著,他又打開了神農鼎。
同樣的方法,往神農鼎中灌注自己體內的氣機,神農鼎上的銘文慢慢亮起了璀璨金光,具有一種古樸,滄桑的美感。
同時,神農鼎也變大到了足有半米高。
“哇,隨身馬桶?”孫銘說道。
許狂歌恨不得一腳將孫銘給踢飛出去。
“想要煉制丹藥的話,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應該可以做到,但是一些高品階的,就不可能了。”許狂歌摸著下巴,思索了片刻,暫且沒有去管神農鼎,而是將目光放到了山神印中。
這也是許狂歌現(xiàn)在最期待的了。
山神印中蘊藏的力量哪怕是許狂歌,都有些心悸。
如果非得讓許狂歌選的話,他覺得,這山神印的價值應該是最高的。
當他嘗試著將自己體內的氣機全部灌注到山神印中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卻發(fā)生了變化。
不管往山神印中渡入多少氣機,仿佛,都沒有辦法將其調動起來。
如同石沉大海一般。
這簡直就是一個無底洞??!
等到體內所有氣機灌注進去,山神印依舊沒有發(fā)生任何變化。
“這是填不滿嗎?”許狂歌一陣抓狂,體內氣機已經徹底枯竭了,想要恢復過來,需要一定的時間,短時間內,許狂歌拿山神印是沒有任何辦法了。
“看來,想要打開山神印上的禁錮,不是簡單地事情,還得徐徐圖之?!痹S狂歌嘆了口氣,將所有東西重新放入山神印中。
躺在床上,許狂歌需要休息一會,體內氣機干涸,無力感籠罩全身。
孫銘看出許狂歌臉色不好,也沒多說什么,趕緊走了出去,順便關上房門。
等許狂歌睡醒之后,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
體內的氣機,已經徹底恢復過來。
他揉了揉肩膀,站起身去洗了個澡。
看著肩膀處,傷口已經徹底恢復,上面的一層肌膚看著白皙光滑,與周圍一片形成了鮮明對比。
之前在醫(yī)院,治療許狂歌的醫(yī)生連續(xù)喊了不知道多少聲奇跡,最后在秦家的施壓下,這件事情才算是被壓了下去。
否則,許狂歌傷勢的恢復速度,可能都要被再入醫(yī)學史上成為一座里程碑了。
就這件事情,許狂歌的那位主治醫(yī)生還頗為不滿,覺得自己原本可以名揚天下,但是他也不敢和秦家作對啊。
擦拭著身上的水珠,穿好衣服,走出浴室。
坐在客廳里,運轉了一會鴻蒙經。
鴻蒙經一共分為上中下三篇,分別是:問道,破道,立道。
道可道,非常道。
這是華夏《道德經》中開篇的話。
意思并不難理解:能用語言表明的道,并不是真正的道。
所以,道原本就是玄之又玄,虛無縹緲的東西,如天地間氣運,如萬物生長之根本,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理解,修煉者們所追尋的道也不是亙古不變的。
先去明悟所謂的道,接著破開固定得道,最后立出自己所謂的道。
這就是鴻蒙經的中心含義了。
上輩子許狂歌總覺得自己的理解不夠透徹,這也導致他最后根基并不是很穩(wěn),這輩子,他想要靜下心來,好好明悟一番。
天亮,房門被敲開。
打開門,一老一小站在門口。
“孟家的那個孟匡牛,被山伯揍了一頓,你要是還不滿意的話,咱們偷摸著去滅他們滿門也行,之后便是去單家了,咱們啥時候出發(fā)?”站在門口的陳南瞇著眼睛,笑著說道。
許狂歌:“……”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我和陳家鬧掰了,以后,就只能跟著你混了?!标惸弦呀泿е袢咦吡诉M來,四處看著,“這里,還有多余的房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