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出了食堂之后,那女孩才被自己的幾個室友們拉回去埋怨。
“哎呀,秀秀你的情書還沒送出去呢?!?p> “是啊,你之前不是說要向許狂歌表白的嘛!怎么就臨陣退縮了呢?”
“你們都別說啦!”叫秀秀的女孩簡直都要抓狂了,“人家都走了,現(xiàn)在還說這些有什么用嘛!”
說完這番話,她又低著腦袋,看著自己的腳尖。
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氣,被之前那個姑娘一折騰……
算是徹底沒了。
一位室友抽了抽鼻子,頗為不滿道:“原本都挺順利的,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p> “哪里是程咬金啊!我看簡直就是個孫二娘!”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姑娘長得挺好看的啊,也不知道和許狂歌是什么關(guān)系……”
一姑娘剛說完這句話,發(fā)現(xiàn)另外兩個室友都是怒目相視。
其中一個,還朝著叫秀秀的姑娘方向努了努嘴。
那姑娘臉色稍微變了一下,立刻意識到自己這是說錯了話,趕緊話鋒一轉(zhuǎn)道:“其實長得也就那樣吧,跟狐貍精似得!”
怎么說,也得和自己朋友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上不是?
“狐貍精……一般長得都挺好看的。”叫秀秀的女孩越發(fā)失落了。
其中一個短發(fā)女孩,忽然站起身,頗有男子豪邁,聲音嘹亮,一巴掌重重拍在了餐桌上,嚇了周圍人一大跳。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她長得好不好看,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而且不管怎么看,我也沒覺得許狂歌和她之間多么親昵啊?哪怕她真的是許狂歌女朋友那又怎么樣!只要還沒結(jié)婚,你就有機會!”
秀秀哭笑不得。
“總而言之,先把第一步邁出去,你想要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許狂歌女朋友,下次看到許狂歌,問一問,不就行了?”短發(fā)女孩認真說道。
秀秀重重點了點頭,似乎也是受到了自己室友的鼓舞一般,握緊小拳頭。
像是個恢復(fù)了斗志的女戰(zhàn)士一般……
在出了食堂之后,李欣背著手走在前面。
走了幾步,她忽然停了下來。
“你不覺得,你狠花心嗎?!”李欣瞪圓了眼睛看著他說道。
許狂歌要尿了。
怎么就花心了?
老子回到地球到現(xiàn)在都是一條單身狗好不好?
這簡直就是對自己的羞辱??!潑臟水??!
“我不管你現(xiàn)在的女朋友是誰,趕緊和她分手!”李欣說道。
許狂歌要抓狂了,這是什么邏輯?
老子女人是誰,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啊?
“你不能對不起我姐!”李欣忽然脫口而出道。
許狂歌尿的更厲害了。
“你姐是誰?”
“呵呵,你連我姐是誰都不記得了?”李欣冷笑連連。
“你是不是……有病?”許狂歌試探著說道。
特么的,你姐是誰老子又沒見過,你也沒說過,我難道應(yīng)該知道?
這都什么邏輯?
“懶得理你!”說完這句話李欣就跺了跺腳走了。
留下許狂歌在風中凌亂。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簡直放屁!
這就是海底的一粒沙?。?p> 許狂歌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開始懷疑人生。
“喲!女朋友生氣跑啦?”一個聲音從背后傳來。
許狂歌轉(zhuǎn)過臉,看著孟瑤朝著他一步步走來,背著小手,閑庭信步。
“她不是我女朋友?!痹S狂歌說道。
“哦!”孟瑤笑了一聲,“不用和我解釋的,反正我是不會給你機會泡到我的?!?p> 許狂歌:“……”
他很好奇。
現(xiàn)在的女人,到底是怎么了?
為什么自己“上輩子”沒有這么深的感觸呢?
“單槍王殺過來了,你這幾天,最好小心一些。”孟瑤忽然開口說道。
許狂歌微微一愣,眉頭也皺了起來。
單槍王,單乾坤的大哥。
內(nèi)家高手。
哪怕許狂歌現(xiàn)在有了長生劍,突破到了外家七重修為,但是如果現(xiàn)在對上內(nèi)家高手,勝算并不是很大。
“除此之外,孟家也要對付你了?!泵犀幮χf道。
“孟家?”許狂歌想了想,笑著說道,“你直接說是你家,不就行了?”
孟瑤搖了搖手指,繼續(xù)往前走著。
和許狂歌并肩而行。
“首先呢,如果我說,是我家要對付你的話,就等于我自己也陷進來了,這就不對了,我又不想對付你,相反的,你之前還間接幫了我一個忙,正因為如此,我今天才會來提醒你?!?p> “我?guī)土四忝??”許狂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是啊,孟忖,你斷了他一條胳膊?!泵犀幷f道。
“和羅旋一起的那個?”許狂歌腦海中浮現(xiàn)了那個皮衣男人的形象。
“是。”孟瑤說道。
“他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
“我哥?!泵犀幷f完,自己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你明明斷了我哥一條胳膊,我還覺得你幫了我。”
許狂歌聳了聳肩膀。
其實,他并不是很詫異。
家族中的紛爭,絲毫不比江湖上的爭斗溫和。
靈武世界有個刀道高手,一人一刀,殺了自己一家六十九口人。
什么樣的光怪陸離,他都見過。
所以,聽孟瑤說這些的時候,他心態(tài)還是非常緩和的。
“秦家有錢不錯,但是,秦家的高手并不是很多,而且,秦家也不一定會付出一切保住你,畢竟單槍王的威名他們也知道?!泵犀幾咧∷椴?,低下腦袋看著青石板,“所以,如果我是你的話,現(xiàn)在一定會找個地方躲起來。”
“不用?!痹S狂歌說道。
“你覺得你是他的對手?”孟瑤嗤笑道。
“要么他把我弄死,要么,我弄死他?!痹S狂歌笑著說道,“非洲有一種動物叫蜜獾你知道嗎?嗯……大家更喜歡叫他平頭哥,它的人生哲言是,老子不是在干架,就是在干架的路上!還有,不要告訴我對方有多少人,只需要告訴我地點!嗯……還有一句,我只想整死各位,或者被各位整死!哈哈,是不是很有趣?把它和獅子放一間動物園里,它能因為獅子白天時候瞥了它一眼,晚上就刨個翻山越嶺去干它,至于能不能干過,總得先干一場再說是不是?”
許狂歌伸出手,指了指自己。
“我覺得,我也是?!?p> 孟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