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安樂下樓的時候真的看見溫廷皓跟冷昱安然的下棋,溫廷皓還一臉認真的樣子。果然,這貨真是聽他哥哥的話。
好笑的搖了搖頭走過去,對著冷昱說著,“我要去趟窩點,把齊山領回來。”
“好,讓揚子跟你去吧,我待會兒讓人過來接。”冷昱點頭。
“耗子,走了。”閻安樂揮了揮手,溫廷皓頭也沒抬,只是揮了揮手。
抬步來到窩點的時候,外面站著幾個日本人,閻安樂皺眉,立馬肯定井佐在里面。
閻安樂徑直推門走了進去。
“井佐會長好興致啊,怎么今天突然想來窩點了。”閻安樂一進去就看見井佐正端坐在主位上,而齊山和一郎跪著,不同的是一郎跪的筆直,一臉懊悔,齊山則是好像被嚇得不輕,癱軟在地上。
“閻少主,閻門發(fā)生這么大的事,你倒是心情好,居然跑來這里?!本衾渲樥f道。
“我當然過來看看,鴉片被一把火燒了,道理是昨天補貨的日子,我還得關心一下貨補上沒有,會不會耽擱窩點正常營業(yè)!”
“沒有補上!”井佐咬牙切齒。
“什么?昨天本來就是補貨的日子,居然不補貨,齊山!你們在搞什么鬼!”閻安樂也是一臉慍怒!
“少…少主,不關我的事啊,這補貨一直是郎哥負責的,他也從來不告訴我倉庫在哪里,昨天郎哥喝酒我還提醒過他讓他補貨的啊…”齊山結結巴巴的說道,然后又趕緊對著閻安樂求饒,“少主,這真不關我的事,昨天我值夜,我交代了郎哥一聲就去了廳堂啊,然后今天郎哥才跑來問我,我才曉得的哇?!?p> “井佐會長,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們?nèi)辗揭恢辈幌嘈盼业娜耍考热徊桓嬖V我,那你的人就應該即使做好補給工作,現(xiàn)在出了事,這窩點還怎么營業(yè)!”閻安樂現(xiàn)在也是無比的氣憤,“你們找我合作的時候互惠互利,現(xiàn)在出事了,就要我承擔,現(xiàn)在旁邊兩個倉庫是溫氏的高級建筑材料,找我閻門索賠,金額并不會比你們那批煙土少,既然走到這步,你千萬別讓我查到,起火原因是因為煙土,如果是,別怪我不客氣!”
閻安樂氣憤的怒吼著,說完就準備轉身,卻對著地上的齊山吼道,“窩點都要垮了,還不跟我回去,準備在這兒守鬼嗎!”語氣惡劣,齊山立馬連滾帶爬的跟上閻安樂,“少…少主,等等我…”
井佐皺眉,奇怪的看著離開的兩人,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從開始到現(xiàn)在就像有人故意布了一個局,那這個人究竟是誰呢,井佐一時之間還沒有頭緒。
轉眼又看見面前的一郎,才用日語開口,“你跟了我十年,這次居然犯下這么大貨,自己好好想想應該怎么謝罪!”
接著一郎抬頭,“怵…”一聲,拔出了旁邊一個日本武士的武士刀,“會長,就讓我以死謝罪吧!”話一說完,就聽見一聲咔的一聲,頓時,鮮血淋漓,一郎瞬間倒在了血泊中。
井佐沉聲看著在他面前發(fā)生的一切。
直接怒吼了一聲,到底是誰,求讓自己陷入了這無人之境!
閻安樂和齊山出門后,兩人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讓揚子扔了一支煙給齊山,讓齊山靠在墻邊抽完。
三人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聲出來,閻安樂才開口,“開車!”
等車走遠后齊山才開口,“一郎死了!”
“正常。”
“要不是你來的及時,可能現(xiàn)在我也死了?!饼R山笑的坦然。
閻安樂回頭,“我不會讓你死的?!?p> “少主,我賤命一條,沒那么值錢。”齊山剛剛還愣了愣,馬上又恢復了一張吊兒郎當?shù)哪槨?p> 閻安樂笑,“你的命不值錢,但是你有價值,明天開始就去閻門旗下的貸款公司上班吧,你是經(jīng)理,往后這個貸款公司就交給你了!”
“貸款公司?你還真是精打細算,就我光桿司令一個?”
“當然不是,早就給你安排了強而有力的打手幫你,其他人才你就自己去挖掘,貸款公司一切事務你說了算!”
“呵,我這是要翻身??!”齊山笑的得意,馬上又想起了什么,問道,“剛剛你說燒掉的其他兩個倉庫,是溫氏的高級建材?會賠很多錢?”
“這事,我沒問你,你居然還敢問我。”一提這事閻安樂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居動手的時候不先問問我就自作主張,你知不知道,我這次可是被溫氏壓慘了!”
齊山一愣,“額,溫氏的溫先生不是你的青梅竹馬嗎!”
“沒有竹馬,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對不起啊,少主,當時也是為了把事情做的逼真一點嘛!”說完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閻安樂氣憤,卻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行了,沒怪你,這事你的部分就算完了,記得明天去報道,到時候我會先給你安排一個住處,這個貸款公司我會隱蔽做,對外你就是老板,給我做好了,就靠這個發(fā)家了!”閻安樂半開玩笑的說著。
齊山卻聽出了端倪,“鴉片的事還沒完?”
“從開始本身也不是那片的事?!遍惏矘芬餐耆珱]有掩飾,“私人恩怨!”
齊山更是一愣了,是什么樣的私人恩怨,能做這樣的事!
“行了,你不用多問了,以后你是我閻門的特殊部門,主要負責閻門的資金周轉,不管是黑轉白還是其他,都由你全權處理!”
“不是啊,少主,雖然這事我可以負責,但是,你怎么就一定知道我可能辦到?”
“我當然相信你,齊-文-君!”一瞬間閻安樂清清楚楚看見了齊山眼里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