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手下帶著蘇漓離開,風寒示意邊上的人帶著樓銘走了。
蘇恪那個護崽子的,要是看到自家小子這樣子,嘖嘖,指不定京城醫(yī)館被他掀翻,一則為了京城治安考慮他還是給蘇漓這小子先就近找個大夫看看。
如果附近沒有,那就只能……
他意味不明看了眼被帶走的樓銘。
當然這并不是說他就怕了,主要還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看姓蘇的這小子不順眼。
也不要講他跟蘇恪還有層交情在,就他跟蘇恪那點子破交情沒今上來的重要。
“王爺,王爺?”
“???”
居然一不小心想太多扯的遠了咳咳。
風寒轉(zhuǎn)頭便問:“怎么了?”
行書看他有一會兒了,見他回過神于是問:“王爺,我們……”
“就按之前吩咐的去辦?!?p> “好的,
那王爺這人怎么處理?”
“先用點手段把該問的問出來了就直接送進大牢。等找到了人再由陛下親自處理?!?p> —
與此同時另一邊風遙之跟著幾人走走停停,過了好久終于到了目的地。
這是一處建在郊區(qū)的未名府邸。
常月似乎并不怕這里被看見,她撤掉了風遙之眼上的黑布,
“到了。”
眼前一直是黑的,這會兒突然照進來一抹亮光風遙之不太適應(yīng),她又閉了閉眼。
不等她完全適應(yīng)打量自己來的地方常月推了她一把:“別想著逃跑了,趕緊的進去了。”
剛踏上一階臺階,暗處“唰”的閃出幾道黑影:“來者何人?”
“我等是鄭莊主朋友,此前也與鄭莊主有過約定,現(xiàn)在是來赴約的。”
明若站出來回答。
幾人互相看看,其中一人抬著下巴輕慢道:“在這兒等著?!?p> 這伙人多半又是來找莊主是有事相求,這樣的人他見得多了。
還赴約,臉真大。
留了兩個守著用來防止他們硬闖,那人帶著其他人進了莊子。
其他人不以為意,容亦卻有些不悅,但他到底沒說什么。
畢竟不是自己地盤,不然現(xiàn)在這幾人就是幾具橫尸。
講道理他何時被人如此輕慢對待過,那些敢這般待他的早墳頭草都有三尺高了。
莊子里。
“大哥,我們不是去找莊主嗎怎么往這里來了?”
這不是去莊主書房的路啊。
其中一人忍不住問了出來。
“莊主那么忙哪來的時間見些閑雜人等?再說你沒見到那幾個人中間的那人那樣子,像是來求見的?”
領(lǐng)頭那人不屑往門口一看。
哪有人求見面還一臉我來是你的榮幸的樣子的?依他看這些人怕不是是來找茬的吧!
“大哥說的是那個一直反手在背后的?”
那人又問。
“不然呢?
不要以為是個女的就大意了。
我一看就知道她是領(lǐng)頭的。
你注意到她那副樣子了嗎?
滿臉無不透露出盛氣凌人樣兒,一看這種人那就是不懷好意的。”
莫名躺槍的風遙之尚不知道自己在這群人眼里是個找茬的。
動動已經(jīng)很酸的手她克制著碰了下身旁站著的常月,“能不能……”
“不能?!?p> “可是……”
“不能就是不能?!?p> 常月無視了她的請求。
想的那么美干什么?俘虜就該有俘虜?shù)臉幼印?p> 風遙之失望看地面。
手反綁著真的很不舒服啊。
還不如綁前面,她至少活動的空間能大一點多一點。
也罷。
既然人家不同意,還是受著吧,說不定等進去了會給自己解開。
她自我安慰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