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廣月樓以一手以假亂真易容術(shù)提名殺手榜第五的‘素問’竟然也能落到這般田地。
因為沒有用上特殊藥水被迫卸掉易容的滋味不好受吧,容蔓?!?p> 子言自樹叢現(xiàn)身,居高臨下看著卷曲了身子想捂又不敢只能空擺著姿勢的人,蹲下身,
“哎呀,看這架勢,十之八九是容貌損毀了呢。
嘖,我竟是不知道跟著他還能得到這么一好處?!?p> “你是什么人?!”
強忍住劇烈的疼痛她艱難出聲。
“我是什么人?自然是尋仇的人了。”
說著他施施然站了起來把人一腳踹倒在地,伸出腳狠狠踩在她撐著地面的雙手上,
“知道嗎?很早以前我就覺得你的這雙手早就該被廢掉的,”
“唔,啊—”
容蔓痛極,臉也痛,手也痛。
“這就受不了也太沒用了?!?p> 說著他從袖口拿出一個瓶子,依然笑著看地上的人。
容蔓不自覺往后縮了縮。
子言笑了。
以為逃得掉嗎?
他往前一步,伸手,掐住她下巴掰開她嘴,一點一點將里頭液體倒進去,
“不光是你的手,你的嘴巴也不該出聲,”
很早以前,他就想一刀一刀劃在她臉上讓她也嘗嘗毀容的滋味,想讓她也永遠說不出話只當一個啞巴,想,讓她也去死一死。
可惜他抓不到她,因為她太會偽裝。
現(xiàn)在,她自動出現(xiàn)在他面前,雖然,臉被毀了。
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他終于可以報仇了不是嗎?
容蔓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他逼自己喝下那東西,一股甜味劃過喉嚨她心里卻是無比恐懼。
“想起來了嗎?這東西,還是你曾經(jīng)在她身上用過的,一報還一報,你也是罪有應(yīng)得?!?p> “你、咳咳,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不認識你你為什么這么對我?”
“啊,你居然還沒想起來?”
子言笑的燦爛,“看樣子是不記得了呢?!?p> 他附耳在她耳邊提了提了一個人的名字,并如愿看到了容蔓的震驚,看著他她不可置信盯著自己,
“你,你居然還活著,怎么可能?!那么高的懸崖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粉身碎骨了,這不可能??!”
然而這番話她也只說出來第一個字后再也出不了聲。
怎么會!
“這藥效果果然不錯,難怪了你愛用,不過我手上拿到的可不止那么簡單。你一定要好好享受啊?!?p> 他有的是時間在這里等。
他會在這里看她如何痛苦掙扎,如何生不如死,如何,慢慢死去。
言若,看,哥哥替你報仇了,你若在天有靈,也和哥哥一樣很開心吧。
—
偌大林子安靜極。
風遙之怎么都沒想到自己會被綁到這么偏的地方,一出來就是大片林子。
遠近無它路。
他們帶著兩個累贅在林子里走了很久,卻一直在繞路。
第不知道幾次還是沒找到出路后,
“不然,再試一次?”
風遙之如是說。
“還是別了,直接把這兩個隨便哪個弄醒問問更實在。”
黎悅兒如是建議。
蘇漓舉雙手贊成:“對啊對啊,在沒有比他們更知道怎么出去了?!?p> 然而他們顯然低估了自己這一路走錯的路了。
把人弄醒了被告知他們也不知道這地方該怎么出去后蘇漓那叫一個氣:
“連你們這幫罪魁禍首都不知道?呵,你們也好意思說?”
林楓不語。
程繼沉默。
其實他們也很無辜。
他們是有來回的路線,只是這些人選的走的位置離路線實在太偏了。
風遙之想了想問:
“你們知道這里是哪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