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須發(fā)皆白之人急忙將頭轉(zhuǎn)向了一邊,這時,飛鏢割斷了幾根頭發(fā)后,直接鑲進(jìn)了天花板。
“好啊——,你這個小丫頭,出手果然夠狠!”須發(fā)皆白之人說到。
“哼!沒有擊中就沒有意義?!苯照f到。
這時,劉志強想要站起來,可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一點力氣都使不出。
“別白費力氣了,這電是專門為你們準(zhǔn)備的,你現(xiàn)在中了這電后,全身都麻痹了?!遍惷廊缯f到。
“你們還是先睡會兒吧,咱們的賬,明天再慢慢算!”這時,只見須發(fā)皆白之人手一揮,一股白煙直接飛到了兩人臉上,之后兩人雙雙暈倒。
閻美如家中。
閻漢文伸了個懶腰,就直接起來了。此時天已經(jīng)亮了,晨光透過窗戶直接射進(jìn)了屋中。
昨晚,閻漢文和王超并沒有找到許源。雖然兩人后來又在八九酒吧附近等了一會兒,但因為遲遲等不到許源,于是他和王超就先回來了。為了不打擾其他人,所以兩人昨晚都睡在了客廳沙發(fā)上。
看到王超睡得正香,閻漢文起來后并不敢出太大聲,于是他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然后打開了客廳的門,直接走了出去。
閻漢文到了院子里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一人在院中了,正是李彥飛。
“早啊——?!遍悵h文說到。
“不對勁——?!崩顝╋w說到。
“你說什么?”閻漢文問到。
“不對勁——?!崩顝╋w又說了一遍。
“什么不對勁?”閻漢文又問到。
“這附近沒根本一個人影都沒有?!崩顝╋w說到。
“不可能吧,是不是還太早了,人都沒起呢?”閻漢文問到。
“不會——,我剛剛把這附近都摸了一遍了,他們的家中根本都沒人?!崩顝╋w說到。
“對了——,姜琳和劉志強也不見了。”李彥飛說到。
“他們兩個不見了?什么時候的事?”閻漢文問到。
“不知道。我只知道,昨晚劉志強說要睡院子里,可是這一早,卻連個他的影子也沒見到?!崩顝╋w說到。
這時,閻漢文突然一躍而起,跳到了房子的屋頂上。他開始四處掃視,觀察著周圍的一切。過了一會兒后,他又回到了地面。
“你說得不錯,我看這附近確實像是沒有人?!遍悵h文說到。
“我有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李彥飛說到。
“看來事情不簡單,昨晚咱們確實有些大意了。”閻漢文說到。
“李彥飛,你去把所有人都叫起來?!遍悵h文又說到。
這時,李彥飛點了點頭。
“喂——,你們醒得好早??!”只見孫晨陽用手迷糊著雙眼,然后從三樓的窗戶上直接跳到了地上。
“你們兩個說什么呢?對了,你們見閻美如了嗎?”孫晨陽問到。
聽到孫晨陽此話后,閻漢文和李彥飛互相看向了對方。尤其是閻漢文,滿臉更是充滿了疑惑。
“你們兩個怎么了?為什么臉色都變得這么難看?”孫晨陽問到。
“你是說閻美如不在屋內(nèi)?”閻漢文問到。
“是啊,她確實不在屋內(nèi)?!睂O晨陽說到。
“糟了——。李彥飛,馬上把所有人都叫醒,到院子里來?!遍悵h文說到。
這時,李彥飛直接跳到了三樓的窗戶上,然后急忙去叫其他人。
看到閻漢文與李彥飛的不安,孫晨陽更是納悶了。
“到底怎么了?”孫晨陽不解地問到。
“我們可能上當(dāng)了?!遍悵h文說到。
“上當(dāng)?上什么當(dāng)?”孫晨陽問到。
“詳情還是待會兒一起說吧!”閻漢文說到。
不一會兒,其他人都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來到了院子里。
“這么早把我們叫起來干嗎?。渴钦业皆S源了嗎?”張立業(yè)問到。
“沒有——?!遍悵h文回答到。
“拜托——,沒什么大事的話,那就讓我回去再睡會兒,我還沒睡醒呢……?!闭f著,張冬瑋打了個哈欠。
“閻漢文說,咱們可能上當(dāng)了?!?p> “不是可能,是一定。”孫晨陽話音還沒落,另一個聲音就響了。這時,所有人都看向屋頂。此時,只見屋頂上正坐著一個人,正是閻美如。
“閻美如——,這到底怎么回事?”閻漢文問到。
“怎么回事,你們馬上就知道了?!遍惷廊缭捯魟偮洌箝T一下子就開了。緊接著,形形色色的人就都沖進(jìn)了院內(nèi)。而走在最中間的,正是那個須發(fā)皆白之人。
“鐵面具?”吳天內(nèi)心一陣驚訝。
原來,那須發(fā)皆白之人的周圍正站著十幾個戴著鐵面具的人,而這鐵面具竟與當(dāng)日吳天所交手之人所戴面鐵具一模一樣。但最顯眼的,當(dāng)屬四個背負(fù)血色鐮刀之人,他們的兵器和裝扮與其他人都顯著不同。
而劉志強和姜琳此刻正被這群帶著鐵面具之人,用刀牢牢地架住了脖子。
孫晨陽看到這種情況后,當(dāng)即就要沖過去,但卻被閻漢文一把拽住了。
“先別沖動,看看情況再說。”閻漢文說到。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抓我們的人?”閻漢文問到。
“我們是誰?難道你看不出嗎?”須發(fā)皆白之人問到。
“開什么玩笑,我們以前又沒見過,哪里能看得出來?!遍悵h文說到。
“你就不覺得衣服眼熟嗎?你們兩天前難道不是剛見過嗎?”須發(fā)皆白之人問到。
“?!8?!你是海府的人?!遍悵h文猛然說到。
“怎么?想起來了?”須發(fā)皆白之人問到。
“想是想起來了,只是不知道你又是海府什么人?”閻漢文反問到。
“我嘛!我就是海城區(qū)第一勢力海府的家主——海龍?!?p> 此話一出,閻漢文陣營中當(dāng)即有人變了臉色,尤以張立業(yè)和吳天最為明顯。
“海龍——,如果他真的是海龍,那事情就大了。如果和他打起來,我們根本不會有勝算。怎么搞的,怎么還驚動了他呢?這海龍究竟和另一個海府什么關(guān)系?”張立業(yè)內(nèi)心疑問到。
“原來是海城區(qū)的龍頭老大啊,不知你來此有何貴干?”閻漢文問到。
“哼!你們殺我族人,奪我族古月彎刀,竟然還敢問我來此有何貴干?!焙}埻蝗簧鷼獾卣f到。
“等等——,我想你說的一定是天馬小鎮(zhèn)的海府吧?”閻漢文問到。
“不錯!”海龍說到。
“殺你族人?真是可笑,也不知道你們從哪里得到的消息?!遍悵h文笑著說到。
“確實,我們是教訓(xùn)了他們一番,但并未殺他們。至于古月彎刀,我們連影子都沒見到,你卻說是我們偷的,你這不是污蔑人嘛!”閻漢文又說到。
“再者,這古月彎刀是天下共有之物,你卻說是你族的,豈不可笑!”閻漢文繼續(xù)說到。
“好——,你不認(rèn)是吧,那看到證據(jù)后,看你還有何話說。”這時,只見海龍手一揮,身后突然有人搬出了兩具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