鎧甲網(wǎng)絡(luò)會所在卡司城西南,那里有一條繁華的商業(yè)街,人來人樣,客流量大,但也人員繁雜。
胖子虞城開車速度很快,不一會兒,他們就到了一個裝修豪華的會所門前。
會所門前是一個寬闊的步行街,以往熱鬧非凡的街道,如今空無一人,清風(fēng)吹頭,地上還有幾片枯葉被卷起,有點寒冷肅殺的感覺。
車子停好后,兩名保安立馬上前,其中一名保安接過虞城手中的鑰匙,將車子開往了停車場,另一名保安帶著白石溪他們進(jìn)了會所。
進(jìn)入會所之后是一個大廳,第一眼見到的是一排排游戲倉,里面一一擺放著色彩不一的頭盔。只是這些游戲倉內(nèi)沒有一個玩家,空蕩蕩的的大廳顯得分外安靜。
走入大廳,保安并沒有停下步伐,而是帶著他們穿過兩個走廊,一個階梯,來到了一個更大的演播廳。
甫一進(jìn)演播廳,就是人山人海,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與外面的安靜平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演播廳中央是一個用全息投影技術(shù)打造的三維立體舞臺,舞臺外面用全透明的玻璃保護著,舞臺里面正上演著一場激烈的機甲對戰(zhàn)。
每一次的機甲的撞,每一次的火花四濺,主持人就會激動的解說著,用粗暴的言語,調(diào)動著觀眾的情緒。
一時間,整個演播廳人歡馬叫、笙歌鼎沸。
“安靜!大家安靜!”
忽然一個尖銳的聲音從廣播中響起。
頓時整個演播大廳都安靜了下來,舞臺中的機甲投影也消失了下去,足見說話的人威勢之重。
“大家一起看向演播廳的入口處,今天的主角,白三公子登場了,我們一起用熱烈的掌聲歡迎他們的到來!”
“嘩嘩嘩!”
伴隨著一陣掌聲,觀眾們一齊看向白石溪兩人,并自覺的讓開一條道路,通向主席臺。
白石溪順著通道看向主席臺,主席臺上有六個人,其中兩個身穿華麗西裝的青年特別顯眼。一個藍(lán)色西裝的正手持話筒,剛剛的話正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此人正是夜家大公子夜波,另一個穿紅色西裝的是孫前程,至于他們身旁的另外四人,想來只是演播廳聘請的主持人了。
“聽聞最近三公子深居簡出,苦學(xué)深造,今日一見,果然風(fēng)采更勝從前!”這話看似褒獎,但從以往白石溪爛泥扶不上墻的態(tài)度來看,嘲諷的意味似乎更濃些。
若是原來的白三公子或許會聽不出來這句話的諷刺意味,但如今的白石溪兩世為人,豈能不知夜波話里帶刺。
白石溪哈哈一笑,故作謙虛的說道:“苦學(xué)深造談不上,只是休養(yǎng)了幾天。而且休養(yǎng)生息,也只是為更好的將本公子的紈绔生活進(jìn)行到底。”一邊說著,一邊高傲著頭,裝出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走到主席臺上。
臺下一陣噓聲,果然,這白三公子依舊是以前的不學(xué)無術(shù)的白三公子。
夜波心中一陣鄙夷,嘴上卻稱贊道:“不愧是白家三公子,行事作風(fēng)與眾不同,真是天獨一無二呀!”
白石溪冷哼一聲,高傲的道:“莫要恭維,我既然來了,就會為虞兄討回公道,先把虞兄東西還回來吧。”
“對,對,先把我的東西還回來?!庇莩歉诎资砗?,一個勁喝的點頭,焦急萬分的說道。
“哎呀,你看我這記性,差點忘記了!”夜波一拍腦袋,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這個不急,不如三公子先和我來幾局,不管輸贏,我一定會將東西物歸原主。”
虞城一聽這話,頓時兩眼冒火,指著夜波氣極而道:“你明明說過,只要我按照你的吩咐帶來白三公子,你就歸還東西的。你怎能突然變卦,言而無信呢?”
“哈哈哈!”夜波大笑一聲,也沒有理會虞城的質(zhì)問,只是看向白石溪。
白石溪早就猜到事情會如此發(fā)展,夜波一定不會輕易的將對賭協(xié)議交出來的。如今籌碼在人家手上,只能先順著夜波行事,于是就道:“話說在此,這么多人見證,怎么比,你劃下道來吧!”
“對,我們在此作證!”聽聞白石溪此言,底下觀眾一陣哄鬧,揚言都愿意作證。世人都喜歡湊熱鬧,不管是前世還是現(xiàn)在的世界,人性如此,到哪兒都一樣。
“好!三公子快人快語,那我也就不墨跡了!”說話著,夜波看向虞城笑道:“剛才我和虞兄玩了幾局,略勝一籌。咱們還按同樣的方式,三局兩勝,你看可成?”
“三局兩勝?”白石溪念了一句,然后不在意的道:“行,都依你,你怎么贏的,我就讓你怎么輸!”心中卻是疑惑:這三局兩勝難道有什么貓膩?哼,不管你耍什么花招,在真正的實力面前,一切計謀都是浮云。
“三哥,現(xiàn)在只能靠你了,你有什么絕招都使出來,一定要為我報仇?。 庇莩窃谝慌钥迒手?,如今無計可施,只能寄希望于白石溪了。
“胖子,你放心,三哥會為了出這口惡氣的?!卑资B忙安慰道。
“前程,去準(zhǔn)備兩套游戲倉,我和三公子要用!”夜波對身邊的孫前程使了使眼色,吩咐道,后者立馬會意,出去安排游戲倉了。
夜家,總理夜緋非正在仔細(xì)的批閱審視各部門呈交上來的文件。多年來的低調(diào)隱忍,已使他養(yǎng)著了一種習(xí)慣,不管在任何時候,他都是一副兢兢業(yè)業(yè),恪守成規(guī)的態(tài)度。
他一邊批閱文件,一邊仔細(xì)聽著對面夜佩晨匯報的計劃,良久,他放下手中的筆,開口問道:“夜波雖然近來有所長進(jìn),但將如此重要事交由他去執(zhí)行,怕是有所不妥吧!”
他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但是說出的話不怒自嚴(yán),心性不定的人聽之恐怕會嚇得立馬癱瘓在地。
但是這對于夜佩晨來說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在夜家,最被重視的不是長孫夜波,而是次孫夜佩晨。他才是夜家培養(yǎng)的接班人,一直跟隨在夜緋非左右。
夜佩晨自幼聰明伶俐,十歲就能熟讀大陸兵法,十二歲靈修已經(jīng)達(dá)到三品,十四歲機甲術(shù)晉級一階,如今更是滄瀾軍校的高材生,他的童年經(jīng)歷真正可謂“別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