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她聞聲過去了,也不知道那次她待了多久,之后便再也不管了…
弄玉溫柔嫻淑外表下,其實(shí)一直掩藏著另一個『性』格,大膽、惹禍、誰怕誰,穿上黑『色』勁裝的她,配上這我不怕你的表情,簡直是要命。
導(dǎo)致的后果就是,王棟在她這里消耗的精力格外的多,不僅如此,甚至還多次留宿整晚、整晚。
弄玉終究是自食惡果了,自此,王家的孕『婦』再新晉一位。
九月,焰靈姬已然是有五個多月的身孕了。而弄玉呢?在其體內(nèi)胚胎萌發(fā)的那一刻,便為王棟所察覺。
這人也不顧世俗的眼光,沒事兒就靠在自己兩位夫人身邊感悟一番,然后再將自己新晉獲得的感悟融入到自己的勁力。
王棟的精力好的過分,這下焰靈姬與弄玉一前一后全部有孕在身了,紅蓮現(xiàn)在是真的想跑了,一天王家也待不下去了,下面是每夜的日常對話:
紅蓮捂著自己的小被子:“不要,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本公主可要喊了。”
到現(xiàn)在,王棟也有自己的固定的套路了,他覺得這樣很有意思:“你喊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p> 有了兩位夫人助自己感悟生機(jī),王棟才不傻呢,把自己最后的糧草給糟蹋了。想要懷孕,王棟可是一點(diǎn)機(jī)會也不給這個小女人。
紅蓮由以前的抗拒,已經(jīng)變?yōu)榱丝嗫喟螅骸按髩牡?,死王賁,本公主答應(yīng)給你生一個孩了?!泵康疥P(guān)鍵時刻,紅蓮就來這么一句。
不出意外,王棟會這樣堅定的拒絕:“你還小,現(xiàn)在生孩子對身體不好,過幾年再說吧?!奔t蓮殺人的心都有了,這時候你知道別人小了,要我的時候你怎么不體諒別人呢,禽獸,無恥之尤。
總之,在紅蓮這里,王棟已經(jīng)可以和世界上最壞的生物掛等號了!
公元前234年,秦王政十三年,這是一個異?!熬始姵省钡哪攴?。
首先是王棟的長女,王靈,在前234年的第一天出生了。早在王靈還在肚子里的時候,就被王棟確認(rèn)了『性』別。名字什么也根本不用多想,跟她母親的“靈”字,小名靈兒,日后王靈兒,喚起來也讓人賞心悅目。
然后,就是二月份嬴政老哥“喜當(dāng)?shù)?,或許是愛的深沉,總之嬴政似乎一點(diǎn)也不介意麗姬肚子里的孩子,還親自為其取名為“天明”,嬴天明。
由于弄玉的身孕是在九月,王賁長子的出身還要等到五月,至于姓名嘛,王棟這人懶得多想,王離,就王離了!
紅蓮現(xiàn)在很委屈,但她不說,以前是她不愿意,但現(xiàn)在真的看到王棟的兩個妾室都有了孩子,但自己卻是空空如也,閑暇時候還有點(diǎn)空落落的。也得虧紅蓮還保留著她的少女心『性』,這事兒要是發(fā)生在別的豪門大戶,指不定發(fā)生什么“慘案”!
紅蓮最最郁悶,也從來沒有和別人提過的一件事兒,即便是弄玉也不曾提過…那壞人,非說自己那什么有養(yǎng)顏效果,羞死人了!
但這一切,都不算什么,紅蓮最焦心沖沖的,是她得到了大秦發(fā)兵攻打韓國的消息,這讓她很是憂慮。
少女擔(dān)憂哥哥、父親,幾乎寫在了臉上,更付諸在了行動上。以往都是王棟來強(qiáng)的,紅蓮拼命反抗,現(xiàn)在卻是另一副畫卷:
“夫君,紅蓮的按摩手法怎么樣?。俊鳖~,這指甲能再短一點(diǎn)么?
“夫君,讓我替你更衣吧?!卑?,又被撕扯壞了幾件衣服。
看在紅蓮這么賣力的份上,王棟還是給了紅蓮一個答復(fù):“我王賁娶你的那一天就對你說過,你父王、你哥哥的安危不用擔(dān)心。現(xiàn)在還是這一句話,夫人可滿意?!?p> 紅蓮當(dāng)然滿意了,小腳丫順勢就踢來,要打王棟一個措手不及:“夫人,你這過河拆橋的做法,實(shí)在讓本將軍寒心,看來今日不執(zhí)行家法是不行了!”
紅蓮嚇壞了:“弄玉姐姐快來救我…”
可憐的娃,她都忘了弄玉還挺著大肚子的事實(shí),如何來救,又怎么來救?
一如王棟所預(yù)料的那樣,韓國公子韓非在三月末入秦,他要親自勸說秦王,先伐趙而緩攻韓,這是他能為韓國做的最后事情。但從事實(shí)上看,他已經(jīng)成為了韓王安派往秦國以討好秦王歡心的質(zhì)子。
秦王一直很看好韓非,這是從始至終沒有變過的。王棟這賦閑在家許久的人物,也被嬴政想起,命其出城親自迎接入宮。
韓非的馬車?yán)锊粏螁问侵挥兴粋€人,還有老熟人紫女姑娘。韓非出得馬車,恭敬道:“韓非何德何能,竟然勞王賁將軍出城迎接?!?p> 王棟卻是一點(diǎn)不給韓非面子:“勿要讓王上久等,韓非公子請!”王棟這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讓韓非覺著自己這次估『摸』著是“自投羅網(wǎng)”,再也回不去韓國了,嗚呼悲哉!
秦宮大殿,王棟率先進(jìn)入:“啟奏王上,末將已經(jīng)將到了韓非先生?!?p> 嬴政干凈利落扔下了奏折,面部微微一絲玩味的笑意:“宣?!?p> “韓國韓非,拜見秦王。”
比起五年前,兩人都有了變化。嬴政一朝大權(quán)在握,身上的威嚴(yán)日盛;反觀韓非,眉角總有一絲化不去的淡淡憂思,這全是被自己那“糊涂”父王給鬧的。
嬴政打量韓非一番,確認(rèn)是對的人:“卿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走了。孤自離開新鄭,就一直想念先生。先生就留在咸陽,陪寡人下下棋、談?wù)勎恼?,豈不美哉!”
沒想到,完全沒想到秦王會來這一手。韓非一直以為自己若是來到秦國,秦王嬴政一定會百般『逼』迫自己為秦國效力。但現(xiàn)在的情況,究竟是怎么回事兒,自己堂堂韓國公子,法家達(dá)人,就要成為一個御用的文人不成。
這其間的反差之大,讓能言善辯的韓非都遲疑了片刻:“秦王有命,韓非自然遵從。”
嗯,這樣的結(jié)果,嬴政很滿意:“汝之來意,孤已知曉。寡人就給你韓非這個面子,只要韓王同意割地,寡人撤兵也未嘗不可?!?p> 韓非心中在哀鳴,秦王的一個面子,可不是那么好償還的:“韓非多謝大王恩典。”
都改稱呼了,不叫秦王,直接喚作大王了。韓非言語的細(xì)微差異,自然也落在了嬴政耳中,他很開心,為能讓韓非這種人才低頭而開心,這比起攻占一個隨時可以拿下的韓國來,樂趣可謂是多多了,嬴政突然『迷』戀上了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