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
逸朗聽了父親說了許多往事,站在男人的角度,十分的理解父親的行為。
“爸爸、媽媽,你們都累了,要不我讓何軒送你們回別墅休息吧。”
逸朗拿起手機,打給何軒。
5分鐘后,何軒來到了包間,此時已經(jīng)是夜里11點多,餐廳的服務(wù)員都下班了。
“叔叔、阿姨,我送你們回去別墅吧?!?p> 何軒去扶程建國,逸朗扶起他的媽媽。
“逸朗呢?”
“爸爸,您回去早點休息,我還有點事需要處理?!?p> “那好吧,別太晚,你也要注意休息。”
“好的,您慢走。媽,就讓何軒送你們回去,我明天再過去。”
“好嘞。”
媽媽看著兒子,眼里都是疼愛,媽媽把手搭在了逸朗的手上。
逸朗送二老出門上了何軒的車,車已遠去,他還待在原地向車揮手。
已經(jīng)看不見車子的蹤影了,逸朗才進去酒店,直奔18樓的辦公室。
以前何軒管理的時候,還只是公寓酒店,現(xiàn)在逸朗管理的酒店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簡單的公寓式的,現(xiàn)在可是頗具規(guī)模的酒店的樣子,有餐廳、有住宿,還有其他的一些旅游項目。
逸朗一天的時間里,需要他處理的事務(wù)很多。而今晚出的岔子,是令他最頭疼的。
那些訂婚禮的邀請函已經(jīng)全部發(fā)出,餐廳的布置已經(jīng)完成,什么禮服、戒指全部準備妥當(dāng)?,F(xiàn)在是夜里12點了,如果公布取消訂婚禮的消息,會不會引起什么不良的后果,這也是要考慮的。
坐在大班椅上的逸朗,轉(zhuǎn)動了一下,面朝落地玻璃窗,能看到窗外河對面的高層住宅,還有那星星點點的燈光。
夜已深。
逸朗試著給子言發(fā)信息。
“子言,睡了沒?阿姨她心情好點沒?”
沿江路上,子言媽媽原本強硬的心,隨著夜幕低垂,她脾氣稍微收斂了些。
子言看媽媽好像有點困了,就給爸爸使了個眼色,然后故意做出打哈欠的樣子。
“哎,怎么就困了?”
爸爸見此,也跟著打起哈欠來。
“我也好困呀?!?p> 爸爸偷瞄了一眼媽媽,繼續(xù)扮哈欠連連。
媽媽呢,自己也有點困了,只是一直在撐著,但是硬撐著也沒意思,畢竟人還是要睡覺的。
“我也累了,怎么也得睡覺,回去吧。”
說罷,媽媽起身往回走,她雖然生氣,但也記得是酒店出來后沿著江邊的路走的,只不過,自己究竟走了多遠,她顧著生氣而忘了。
“媽,我們走回去呀?”
子言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要真是走回去,怕是沒力氣。
子言見紅燈剛好停下,她拉著爸爸走人行道到對面去。
“媽,快走,我們到對面打車回去,這里距離酒店可遠著吶?!?p> 子言媽媽見她兩人的腳步急忙,她沒法也就跟著走了。
三人走到了對面,子言揚手,的士就在他們面前停下。
子言打開后車門,讓媽媽上車,爸爸跟著坐后面,她坐副駕駛位置。
上了車,她告訴了的士司機位置,然后才拿手機看的。
當(dāng)她看到了逸朗的信息,她不敢回語音,只是悄悄的打字給逸朗。
“我剛勸媽媽回酒店,現(xiàn)在上了車,今天大家都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p> 事已至此,子言能在微信里說什么?
子言站在她媽媽的角度,她也十分理解媽媽的心情。因為每次說到大姨的時候,她的媽媽總是黯然落淚。每逢節(jié)日,媽媽總是先去精神病院看看大姨,給她帶好吃的。
她知道,自己是愛逸朗的,逸朗也愛她,但是逸朗的爸爸,他害了大姨成了一個精神病患者,這個事情,她無法釋懷。面對著逸朗,她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只想快些回到酒店,洗個熱水澡,好好的睡一覺。
逸朗在辦公室里等著子言的回復(fù),只見寥寥幾字,他的心里很難受。
有人在外面敲門,這么晚了,誰還會來敲門?
逸朗起身去開門,有點意外。
因為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前度,洛芝華。
“你怎么在這?”
逸朗真是沒想到洛芝華會出現(xiàn)的。
“怎么?不歡迎我?”
“哦,不是,進來坐吧?!?p> 逸朗向后倒退了一步,做出“請”的手勢,洛芝華便進入了他的辦公室。
“我剛回來,還在倒時差,就看看你在不在?!?p> “你幾時回來的?”
“昨天下午的飛機,助理把機票日期記錯了,所以就提前了一天到的。”
洛芝華明明是自己安排的航班,在逸朗面前說謊,說是助理搞錯的,可就是偏偏這么巧,糗事都被她看見了。
但是,冰雪聰明的洛芝華又怎么會在逸朗面前說她看見的知道的一切呢?
洛芝華走進了逸朗的辦公室,便自行坐在了單人沙發(fā)上。
“要喝點什么?”
“有酒嗎?”
“有?!?p> “喝點?”
“好?!?p> 洛芝華很了解男人,她知道但凡有些不開心的事情發(fā)生,男人總會選擇喝酒,所以她便提出要喝酒。
逸朗正是在發(fā)愁的時候,喝點酒也好。
逸朗開了一瓶威士忌,從小冰箱里拿出一些冰塊,倒了兩杯酒,遞給洛芝華一杯。
兩人就在安靜的辦公室里,對著夜幕共飲。
為了能奪回逸朗的心,洛芝華改變了自己,她經(jīng)歷過一段失敗的婚姻,經(jīng)歷過男人,自然也就懂了男人。
她試圖著說些冷笑話哄逸朗開心,意會到逸朗想喝的時候,她便拿起酒瓶子給逸朗倒酒,逸朗暫時忘掉了憂愁,只顧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