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幾杯酒后,君攬月也自然地將話題引到了吳瑾荇身上,問紅菱:“之前你們稱吳二少爺?shù)哪俏唬墒菂羌业罩У亩贍???p> “可不是嘛,小公子難道不是臧州人?這吳二少爺可是咱們滿庭芳的??汀!奔t菱不疑有他,只以為是君攬月是在做和吳二少爺較勁前的準備,竟然絲毫不隱瞞,直接竹筒倒豆子的說了起來。
“以前嘛,這吳二少爺也會來滿庭芳消遣,不過聽說那時候他有個還未訂婚的未婚妻,因此也沒有現(xiàn)在這樣招搖,都是偷偷背地里來?!?p> “哦?那現(xiàn)在怎么就如此招搖了,難道他就不怕未婚妻發(fā)現(xiàn)?他們吳家可是六大家族之一,這樣傳出去,只怕也不甚好聽吧?”君攬月一聽有戲,如此容易就能打探到消息。
果然紅菱斟滿酒后,悄悄附身到君攬月耳畔道:“我聽說幾日前吳二少爺?shù)哪莻€未婚妻跑去了困龍冢,該是掉下懸崖死了,至今未歸,就連君家人都回去準備喪事了呢!”
果然,她已經“死了”!
君攬月心底冷笑,但突然又有些不明白的問道:“他們兩家都沒有派人去困龍冢斂尸么?怎么就能判定人死了?”
“小公子你竟然不知?吳家在這臧州是干什么的?可不就是看守困龍冢嘛,那可是禁區(qū)啊!不過小公子你年紀小,又不是臧州人,不甚清楚這些事也正常。”紅菱還連帶著幫君攬月解釋。
君攬月點點頭,這才在原君攬月的腦子里翻出這么一個模糊的信息。
因為吳家世代守護困龍冢已經數(shù)萬年,并且從未聽說有人闖過困龍冢,困龍冢漸漸就成了越來越少人知道的存在,并且就連六大家族也甚少提起,所以,很多人就算知道,在沒有觸及困龍冢的時候,幾乎都是呈遺忘狀態(tài)的。
“所以啊,就算是吳家跟朝廷申請到進入困龍冢的允令,再找到那君家小姐活著出來,還不是一樣要交給正刑司,一樣是個死?!奔t菱說罷,又跟君攬月碰杯。
她自認為酒量挺好的了,通常都能灌得一般酒量的男人倒下了,可是這個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小公子,酒過三巡,竟然絲毫沒有反應,就像喝清水似的,她又不服氣,一邊說又一邊灌酒。
君攬月本來是沒酒量的,但是奈何她現(xiàn)在是醫(yī)毒雙修的蠱師呢?這些酒氣,化蝶略微動動,就給完全散了。所以不要說酒了,就算是給她灌毒藥,她都能像喝涼白開一樣。
又跟紅菱東拉西扯的說了一些話下酒,君攬月要打探的消息已經打探的差不多了,而剛才看到窗戶外,吳瑾荇遣散了一些姑娘,只留了一兩個姑娘在房里過夜,君攬月知道那邊捕風捉影蠱也該差不多了。
因此,她也不再壓著,索性敞開了和紅菱喝個痛快,紅菱最終是被她給灌翻了,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嘀嘀咕咕著就睡了。
此時滿庭芳里也進入了深夜模式,大部分不留宿的客人,該走的都走了,留宿的房間里,時不時傳出嬌丨喘盈盈,讓人聽了面紅耳赤。
君攬月這廂房的隔壁,此時更是熱鬧,吳瑾荇畢竟是年輕小伙子,正在房間里爽得嚎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