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眾人心里都是一沉,臉色都有些發(fā)白。
風徒見這情形便想要使用秘術(shù),這時候瘋和尚卻在他的肩榜上拍了拍?!澳氵€有任務,我來,給我五塊晶石?!?p> 風徒看著瘋和尚面色凝重的樣子,并沒有過多言語,拿出十顆拇指大小的晶核,放到他手里。
“你不行就別硬撐,還有我呢?”風徒淡淡的,話里卻滿是關(guān)心:“這已經(jīng)是最大的晶核了,你不夠就多用幾顆,不用節(jié)約?!?p> “你放心,我有把握,只不過以后一段時間,就要靠你了!”瘋和尚意有所指。
風徒心里明白,瘋和尚本來就有內(nèi)傷,現(xiàn)在要是強行在使用神術(shù),必然會有舊傷復燃。
但是他也沒辦法,希伯來本來就很神秘,他在這時候展露能力會比他更方便,不會引人猜忌,反而能增加公信力,這樣才是對他們小團體而言最好的。
瘋和尚看著晶石的大小和成色,便舒緩了眉頭?!拔疫€真是小看了你小子!”
這些晶核是最近幾天凝聚的,離開榕樹村后,他便漸漸恢復了能力,開始能凝聚晶核了。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帶的能量很充足,視乎是很濃郁,就像是沉淀在瓶底的糖水,所以風徒凝聚的很快,沒有費多少力氣便搜集了一大袋。
部等風徒辯解,希伯來手一劃,口袋里的一張符紙便從衣兜里飛出。
風徒也沒親眼見過神術(shù)的使用,這時也很驚奇。
神族已經(jīng)消失了很久,即使他們的后裔也很少出現(xiàn)在人群里,沒見過很正常。
那天晚上,夜色很黑,風徒和阿吉兩人都離希伯來很遠,兩人都沒見到神術(shù)的發(fā)動過程,只知道那邊動靜不小,后來便結(jié)束了。
瘋和尚伸出左手,五指張開,把五顆晶石分別放到大拇指、小拇指、中指、手腕,最后是手心處,懸浮手掌前。
希伯來開口說道:“你們先離我遠一點!”
風徒拉著阿吉便往旁邊走去,阿吉蹬著腿喊道:“別拉我,我跑的快,我要近距離觀看!”
待的人群散開,瘋和尚這才把符紙放到了左手處,從中指的晶核空隙處漸漸插入,直到到手心的晶核處,最后懸停在手腕處的晶核處。
動作剛停,能量開始在空氣中凝聚,希伯來逐漸漂向空中,左手出現(xiàn)能量聚集而形成的光線擾動,讓人看不真切。
這邊的動靜不小,所以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大家看著這一幕,都有些犯傻。
希伯來一只手控制不住能量,用右手握住左手手腕處,繼續(xù)堅持。
他的背后出現(xiàn)了一尊觀音的半身幻像,有兩人高,只能看清上半身,下半身是虛幻的。
眾人看到這一幕,不由自主都齊刷刷下跪,就差沒有扣頭了。
紫金地龍感受到能量的變動,也朝這邊望來,便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的威脅,想要先下手為強。
就在它要噴吐酸液的時候,希伯來手一揚,抬至頭頂最高處。
“神術(shù)!絕殺,觀音淚!”一聲大喊聲傳出,希伯來手往下一壓,壓至紫金地龍?zhí)帯?p> 天空中裂開一道口子,像是一只眼睛。
“刷刷刷!”一片片空氣扭曲出現(xiàn),只見到紫金地龍片片剝落,就像是被削下的火腿。
很快,希伯來手中的晶石都消耗殆盡,符紙也漸漸變黑,變成了灰燼飄散在空中,天空中的那道口子也閉合上了。
希伯來像是一只斷線的風箏,從空中墜落而下。
風徒一閃身,便接住了他,落地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昏迷。
“瘋和尚!”阿吉奔跑而來,他本來是想問問這個能不能教自己的,但是看清楚了他的狀態(tài)之后,卻露出了關(guān)切之色,默默蹲在了希伯來的旁邊。
“伯伯!”豆豆也跟著走了過來,看到他的情況后,搖晃著希伯來的淚眼汪汪的喊道。
還是甜甜懂事,拿出水袋給瘋和尚喂水,沙漠本來就干燥,多喝點水有利于身體機能的回復。
“我們?nèi)ゾ徠律希屗上滦菹?!”山羊胡子見甜甜給他喂完水,這才提議道。
他看到這邊的情形后,便慌慌張張往這邊趕,現(xiàn)在才到這邊給希伯來查看身體情況。
直到風徒把希伯來背到緩坡上,對面那群人都還是呆呆的看著他們,一臉我是不是在做夢的表情。
還是大龍淡定一些,很快反應過來:“大家收拾好行裝,這里不安全,我們收拾好要趕緊離開?!?p> 他指的是這里的血腥味,這樣的味道很容易引來其他生物,即使這一帶沒什么生物,他也不愿意再冒一次險。
遇到情況,舵主從頭到尾沒發(fā)一言,這個時候找存在感來了,“聽大龍的話,趕緊收拾好行裝,趕緊離開,別傻站著?!?p> 這也難怪他們,像他們這樣的傭兵,也就那點打打地洞盜點寶的能耐。
對付這么大的野獸,實在是讓他們無所適從。
對于他們而言,這已經(jīng)是超自然的物種,遇上了也只能認栽,自認倒霉。
很快,隊伍再次整頓完畢。
有的攙扶著傷患,有的背上更沉重的行囊,走在西下的夕陽中。
應舵主的要求,大家這次沒走那么密集,三五成群。
風徒背著瘋和尚,其他人跟在身邊,和以往不一樣的是,大龍和虎子也在這個隊伍里。
后來,黃教授也借著給瘋和尚看病的名義,加入了這個強大的隊伍。
一路上,傭兵的目光都沒有離開過這個隊伍,或者說是瘋和尚。
后來舵主索性發(fā)話:“希伯來老師處于昏迷中,需要休息,大家不要打擾他。”
這才沒有傭兵過來噓寒問暖,只是時不時的,人群還會用那種,像崇拜神族一樣虔誠的目光看向這邊。
刀疤男看著旁邊的隊伍,雖然說是要分開些,但是人群卻自動走在希伯來等人身邊,隱隱形成了一個包圍之勢,只不過這個包圍,更多的是發(fā)自靈魂深處的崇敬。
“大哥,你說這瘋和尚到底是什么人呀,怎么會神術(shù)呢?”刀疤男環(huán)視一周,看到這情形,不禁恨恨道。
神術(shù)一詞,還是在希伯來滅殺紫金地龍的時候,黃教授脫口而出的,要不然他們也不會知道這種殺招叫什么,興許還會認為瘋和尚是觀音轉(zhuǎn)世什么的,因為那身后的觀音像確實很真實。
庫志宇一巴掌拍向刀疤男的頭,卻被刀疤男機靈的躲開了:“你個混小子,什么瘋和尚,能使用神術(shù)的都是這個世界上最高貴的人,叫希伯來老師,知道嗎!”
舵主神思游離,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一場密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