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童羽涵真心覺得自己沒事問他這些干什么?想到自己來的初衷,問道:“陽兒,你和那孫若鈴會成為雙修伴侶,是不是孫家族長臨終前的囑托?!?p> 其實童羽涵在知道那女子姓孫的時候,就隱隱有了這樣的猜測,只是礙于當(dāng)時的情形,沒有問而已。
北冥陽兒點了點頭,半晌后又搖了搖頭,直接道:“我答應(yīng)過孫家族長,要照顧她一生,只是孫若鈴說,最好的照顧就是成親,這樣才能正好的照顧彼此?!?p> “所以你就天真的答應(yīng)了?!蓖鸷瓝P眉看著他,一臉的不贊同。
“不不,我沒答應(yīng)她的提議,只,只是?!闭f到這,他羞愧地低下了頭。
不知為什么,一旦看到童羽涵,他就有種晚輩見到前輩的感覺,尤其是看到她陰沉的面色,他就十分的畏懼。
所以,在北冥陽兒羞愧的低下頭的同時,也在悄悄抬眼,打量童羽涵的面色。
見他面色如常,終于長長地松了口氣,壯著膽子說道:“只是有一天夜間,她在洗澡時不小心被我看到了,我要對她負(fù)責(zé)??!”
修真者雖然沒有凡人的那些繁文禮俗,但是身為女子,她們首先想到的就是貞潔。
但然,這些觀點就是相對于大部分的女性,自然也有少部分的女性不在乎這些。
只是聽他這么寥寥幾句話,童羽涵就直接把孫若玲歸根到了,不在乎貞潔的女子那一方面。
這些事情,凡是有個心眼的人都知道,這是有人特意一手安排的。
也只有北冥陽兒這個天真到傻,腦子一根筋的人才會認(rèn)為是被他誤打誤撞的。
只是她不明白,孫若玲變著法的想嫁給他的弟弟是為了什么?
她正要開口,一直安安靜靜盤在他手腕上的楹楹不干了,刷的一下跳到了桌子上,沖著北冥陽大吼道:“你個大傻子,被人算計了還不知道。”
“不可能,我身上有什么好處?讓她這樣算計我?!北壁り杻簣孕抛约嚎吹降摹?p> “你之前使用得那個鈴鐺,怎么講也是個仙器吧,要不然僅憑你煉氣后期的修為,相困住筑基中期的修士,那根本就是癡人說夢。等將來你修煉有成,再配上那個鈴鐺,簡直就是如虎添翼,所向披靡,只怕世間少有對手。她這個時候纏上你,就是為了以后修仙路途上有個保障。大笨蛋,這么淺顯的道理都想不通?!遍洪菏稚鷼獾拇蠼械?,一點形象也不顧。
見此,童羽涵根本就沒有阻攔,溫柔的摸了摸楹楹的小腦袋。
心里只覺得,北冥陽兒實在是太天真了,搞不好哪天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shù)錢呢?
這個世界人心險惡,她作為北冥陽兒的姐姐,自然不會放任他不管。
這是他的這種思想與生俱來,想要改變很難,還是徐徐圖之為好。
隨手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顆玉羅果,直接拋給了他,說道:“玉羅果,能夠讓靈藥瞬間生長?!?p> 說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