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羽看著隨圣旨一起賜予自己的錦衣衛(wèi)腰牌,這個金腰牌比那個錦衣衛(wèi)腰牌厚了一些,一面是錦衣衛(wèi)三個字,另一面則是夏宇兩字。馬車上,寒冰問尚羽:“你不是說那是慢性毒藥嗎?”
“慢性毒藥怎么能讓你父皇看到有人對我們下毒呢?”
“那你什么時候做的?”
“那個宮女和你桌上酒的時候啊!”寒夜說到,“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宮女身上,而毒藥在尚羽的左手小指甲里吧!”
“還以為沒人看到。”尚羽又有些泄氣,最近狀態(tài)太不好了,負面情緒太多了。
“寒夜!我要休息一段時間,最近我很焦慮,妖怪越來越強了,而我覺得自己的本領(lǐng)越來越不夠用了,不可能每次都僥幸!”
“尚羽,你不至于要我們來安慰你吧!”寒夜說,“這可一點都不像你了。”
“不知道怎么了,很失落、很沮喪。”
馬車一到家門口,任金闌就迎上來了,“回來了,好點了沒?”
“嗯!不太好?!鄙杏饝艘宦暰屯块g去了。
“怎么了?”寒夜問任金闌。
“聽鶯鶯說今天早上尚羽姑娘額頭有些燙,我要進去給姑娘把把脈。”任金闌說完就和寒夜、寒冰一起走進尚羽房間,李鶯鶯也跟了進來。
看到尚羽仰躺在床上,已經(jīng)沒有意識。
任金闌伸手把脈,李鶯鶯幫尚羽取下頭飾,一一放進首飾盒中,等任金闌把完了脈,又給尚羽蓋好了被子。
“有什么不妥嗎?”寒冰擔心的問。
“體溫升高,脈搏變緩,情緒低落,越來越嗜睡,睡眠會令脈搏變得越來越緩慢和虛弱,直到……?!比谓痍@沒再說下去。
“直到完全沒有了嗎?”寒夜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怎么會這樣?原因呢?”
寒冰完全不相信,“天師,別開玩笑了,尚羽姑娘一直那么厲害的,人不可能說不行就不行的了。”
任金闌沒有理會寒冰,繼續(xù)說著,“應該是有人給尚羽姑娘下了詛咒。”
“可有解決辦法?”寒夜著急的問,以前尚羽說有人在用小木人詛咒她的,自己竟然沒在意。
“詛咒者必須得到被詛咒人的生辰八字,原先尚羽姑娘說她沒告訴過其他人,那么,只有一個地方可以查到?!?p> “谷城縣?”寒夜想起來當時登記戶籍的事了。
任金闌點點頭,“一個解決辦法,毀掉法案,殺掉施法者;另一個辦法,找法力高強者施法破掉法陣?!?p> 寒夜低頭,法力高強者,若任金闌可以就不會這么說了,那么只有先從谷城縣查起,看看是誰查了戶籍,或是打聽了這件事。寒夜決定自己親自去了。
拉了寒冰出來,“你在家保護好尚羽姑娘,我先去谷城縣調(diào)查了,估計很快回來?!?p> 寒冰懂事的答應道:“皇兄放心,我和尚小黑定能保護好尚羽姑娘,皇兄快去快回。”
寒夜點頭,不再耽誤,帶了四名侍衛(wèi)直接就出發(fā)去谷城縣了。
任金闌給了李鶯鶯一粒丹藥,讓她給尚羽服了,“尚羽姑娘就拜托鶯鶯姑娘照顧了,我要去請師叔下山了,運氣好的話,師傅還有可能在山上,丹藥暫時可以護住尚羽姑娘的心脈,郭林林他們麻煩你告知一聲,我也要盡快出發(fā)了?!?p> 李鶯鶯看向任金闌,“天師盡管放心去吧,我們會照顧好的。”
任金闌去房間拿了些銀兩,佩戴好降魔劍,去后院牽了一匹棗紅馬,出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