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李玄衣真是怒在心頭,青牛一路跟隨自己,吃苦耐勞,性情溫厚,子子更是自己心中認定的妹妹,和自己心頭肉一般,居然有畜生不開眼膽敢冒犯,意圖對一個孩子行齷齪下流之事,這讓李玄衣如何不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攝魂咒法乃是高級法術,而且屬于高級法術中極其霸道陰邪的存在,是自己早年在地球游歷之時替天行道殺死邪修的戰(zhàn)利品,尋常時候李玄衣絕不會動用這種邪術去咒殺一人,但是遇見這種大奸大惡之輩,李玄衣當然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力量無所謂正邪,用之正則正,用之邪則邪,李玄衣用邪惡之力替天行道鏟除惡人,也可謂大快人心。
鈴聲遠蕩,隨著清晨的風穿過街巷,穿過鬧事,穿過圍墻,此時的艾虎正在家宅之中抱著兩名美妾睡大覺,昨日回家之中被老祖宗斥責了一個時辰,被禁足三個月,好好在家修行。
艾虎雖然囂張跋扈,但他可不是只知道混吃等死的蠢貨,也知道自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老老實實的在家中抱著兩個前幾天強搶來的一對姐妹睡覺,起初她們還拼命的掙扎叫喊,然而她們越是這樣艾虎就越興奮,一直折騰到后半夜,搞的是筋疲力竭才睡下,而這一對姐妹也被艾虎折騰的遍體鱗傷的暈死過去。
清晨的風吹進了艾虎的房間,迷糊之間,艾虎只覺得自己仿佛遭到什么召喚,茫茫然然仿佛穿越了山水,在天空之中遨游,不知不覺的就跟著這陣風悄然而去。
這陣風吹過圍墻,吹過集市,再吹過街道小巷,吹進了李玄衣的小園之中,纏繞在桃人之上。
李玄衣冷笑一聲,一根金針插在桃人的襠部,頓時一陣無比凄厲的慘叫從桃人中響起,于此同時,艾家宅院之中,睡夢中的艾虎整個襠部驟然爆裂,人根直接血肉模糊,恐怕以后都不能行人道。
一聲無比凄厲的慘叫回蕩在李玄衣的小院之中,人根爆裂何等痛苦?不僅是肉體上的創(chuàng)傷,更有精神上的絕望,雙重打擊采集讓敵人最難以承受的。
“你、你........是你,我怎么會在這,求求你,不要、不要......”
桃人詭異的開口說話,發(fā)出的聲音正是艾虎凄厲尖銳的哭嚎聲,李玄衣冷笑一聲,一揮手將桃人的聲音禁絕,任其如何開口,就是發(fā)不出聲音。
“你不是很喜歡折磨人嗎?現如今你為魚肉吾為刀俎,貧道也讓你嘗嘗被人蹂躪的滋味是何等的痛不欲生,好好受著吧!”
而艾府宅院中的艾虎卻仿佛無所覺,魂魄被李玄衣攝走,而一個沒有魂魄沒有知覺的人又怎么能盡情的嘶吼出命根爆裂的痛苦,看不到這一幕確實有些美中不足。
不過李玄衣并不打算這么快就殺死艾虎,他要讓其嘗嘗被人玩弄的痛苦,在嘗盡了這些人間的痛苦之后,再在懺悔中完結自己的一生。
此時的艾府亂做一團,艾家大少爺的人根莫名其妙的炸裂了,當被人發(fā)現的時候整個床褥都是鮮血,然而艾虎卻昏迷不醒,艾家的老祖都驚動了,可是艾虎就是昏迷不醒,任人用盡方法都不能喚醒,這一下就連艾家老祖宗都驚動了。
這個普通的清晨中,整個艾府亂做一團,不知道多少人因此遭了秧。
而李玄衣優(yōu)哉游哉的幫著睡眼朦朧的子子洗漱,巷子口就有一家不錯的包子鋪,帶著穿得和小公主一樣的子子坐在包子鋪的攤位上,幾籠肉包,兩碗稀粥,還真有帶娃過日子的感覺。
“大兄弟,介意拼個桌嗎?誒誒,店家,這兩籠肉包,一碗豆腐腦。”
“........”
李玄衣無語的看了看四下,周圍全是空桌,現在時間還早,大部分早餐的食客都還未起床,何來拼桌一說,不過看著面前這位中年文士一臉和善滿面紅光的熱情樣子也不像是壞人,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大叔叔,你和子子起的一樣早呦,哥哥說了,起得早的人都是勤勞的人,子子很勤勞,大叔叔你也很勤勞呦~~~”子子睜著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中年文士,天真的說道。
中年文士聞言頓時哈哈大笑,伸手摸了摸子子的腦袋道:“娃娃你叫子子嗎?真好聽的名字,人也長得水靈,好,好?!?p> 子子被夸獎,頓時開心的瞇起了大眼睛,還不忘和桌上的肉包稀粥決戰(zhàn),讓人倍感乖巧可愛。
李玄衣微瞇著異色雙眼,悠悠的看著面前這位中年文士,無事不登三寶殿,面前這人這么突兀的出現在這里絕對不尋常,而且剛才此人靠近的時候,李玄衣居然都沒有發(fā)現,普通人絕不可能做到期滿金丹境修士的耳目。
很快兩碟包子和一碗豆腐腦端了上來,中年文士舀了一勺豆腐腦就著包子大快朵頤,雙眼都舒服的瞇了起來。
李玄衣皺著眉頭,不知道此人想干什么,而子子天真爛漫,眼中只有包子和稀粥,一時之間飯桌上居然只剩下咀嚼和下咽的聲音,一股詭異的氣氛頓時彌漫開來,就連晨風都仿佛安靜下來。
“此處六十年前曾是大渝王朝六部尚書之一禮部尚書家的老宅,當時可謂是盛極一時,每天登門拜訪之人都快將門檻踏平了。”
李玄衣心中頓時一陣咯噔,老秀才房尋風的老師不就是曾經的禮部尚書嗎?沒想到六十年前這里曾是他的府邸,只是滄海桑田,一個甲子過去了,曾經在出云城中顯赫一時的尚書老宅如今卻成了菜場集市,而曾經的郎朗書聲和現如今商旅小販的叫賣聲相差云泥。
歲月無情,不修長生終究也會如這般塵歸塵土歸土,任你生前何等融化,死后不過三尺陵墓,百年后子孫不孝,墳頭連個掃墓之人都不會有,可悲,可笑。
面上不動聲色,李玄衣再給子子點了一籠蒸包道:“聽說當年禮部尚書之女鄒彩鳳莫名橫死屋中,甚至于整個百花鎮(zhèn)都灰飛煙滅,村民不復存在,古怪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