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公子,您有病!
以后她不用出門,不用親自動手,也可以賺取積分了,還避免了被系統(tǒng)抹殺的可能性。
【恭喜宿主觸發(fā)隱藏的任務(wù),隔山打牛,獲得新手獎勵禮包。】
“新手獎勵禮包,快點(diǎn)打開看看。”寧璨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能得到什么東西,光看系統(tǒng)商城里面的每一樣商品,稀罕之物不在少數(shù)。
【點(diǎn)開新手獎勵禮包。恭喜宿主獲得新的道具,隨身的儲物空間。】
“儲物空間!”寧璨瞬間雙眼放光,那可是好東西?!安贿^它的空間到底有多大呀?”
寧璨也有一個(gè)小小的儲物空間項(xiàng)鏈,是寧璨的母親留給她的遺物,空間只有小小的書包大小,能帶幾本書,或者一些簡單的行囊。但在他們那個(gè)科技發(fā)展十分蓬勃的時(shí)代里,像那么少量存在的稀罕物品,顯得彌足珍貴。多少人為了得到儲物空間不惜砸下重金搜羅消息來源,只為求得那小小幾平方的儲物空間。
【這空間還蠻大的,能裝下一棟海景別墅,包括一片小花園?!?p> “這……這么大呀!”寧璨連忙捂住自己的嘴,怕聲音太大把他人引來了,捂住了嘴唇,卻擋不住她眉眼溢出的笑容。
門“吱咯”一聲被推開了,斯于踩著細(xì)碎的腳步行色匆匆地跑進(jìn)來,不停地自責(zé)著,“公子您怎么了?都怪奴婢不好,不該自己擅自出去,才害得公子……”
等她跑到宴洵都跟前時(shí),呆住了,看到自家公子正好好的,端坐在美人榻上,手里捧著一本書,抬起好看的鳳眼看著她,“服侍本公子洗漱更衣吧?!?p> “好?!彼褂诎芽斓舻降厣系南掳头銎饋?,立即轉(zhuǎn)身出門打水。在為宴洵都梳秀發(fā)時(shí),她心里還在記掛著方才的事情,“公子,您會不會生奴婢的氣?”
寧璨饒有興致的挑眉一笑,“哦。你說說你犯了什么事情?”
“奴婢不該擅自離開公子的身邊?!彼褂谧晕覚z討著。自家公子身子那般孱弱,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她一輩子都會自責(zé)不安的。
“那你方才出去做什么了?”寧璨慵懶地道。她才剛睡醒,又覺得有些乏了。果然這具身體太弱不禁風(fēng)了。
“奴婢方才去廚房為公子拿早膳,順手抓了幾只老鼠丟進(jìn)大公子跟三公子的院子里?!彼褂诰拖褚粋€(gè)做錯(cuò)事的孩子般局促不安。作為奴婢她這樣的行為叫以下犯上,可這些都是她家公子對她的吩咐與囑托,她只想做到最好。
“你沒有做錯(cuò)什么,做得很好?!睂庤舱f道。
寧璨站起來,走到茶幾邊坐下,侍女們已經(jīng)布好了早膳。有了那天丟臉的教訓(xùn),這次寧璨吃飯只吃了八分飽,不敢吃再多了。
侍女們利落的將茶幾上的早膳撤走,門外傳來侍女的通報(bào)聲,“公子,歐陽大夫過來為您診脈了?!?p> 歐陽璞初作為宴洵都的主治大夫,每日都會過來為宴洵都診脈,跟進(jìn)他的病情情況。
“見過二公子?!睔W陽璞初走進(jìn)門來,他修長挺拔的身形微微一揖。他的身后跟著一名老態(tài)龍鐘的白發(fā)老者,他也跟著恭敬地一揖。可比歐陽璞初那吊兒郎當(dāng),裝模作樣的模樣真誠多了。
“歐陽大夫,你來了?!睂庤舶巡潦眠^嘴角的帕子遞給,站在她身旁的斯于。“看座。”
斯于羞紅著臉為歐陽璞初搬來的凳子,在宴洵都的斜對面。
“謝謝斯于姑娘了。”歐陽璞初十分紳士地朝斯于微微頷首。
斯于那張本就微紅的臉,變得更加通紅了。斯于垂著眼眸不敢與歐陽璞初對視,“這些都是奴婢應(yīng)該做的,歐陽公子客氣了?!彼龔澭鼡哿藫垡巫?,退到門邊站好。
不想她一抬頭便對上自家公子的眼睛,宴洵都笑意盈盈地看著她,眼中的促狹之意沒有一絲的遮掩??蓱z斯于再也不敢抬頭了。
歐陽璞初沒有注意到這邊,在那張凳子上坐下,語氣自若地道,“公子請?!?p> 寧璨的手腕放在桌上,下面枕著帕子,那是歐陽璞初事先墊好的。歐陽璞初將手指抵在經(jīng)脈上,過了一會兒才點(diǎn)頭,松開了手,“公子這身體比之前看診時(shí),更加虛弱了。”
“歐陽大夫請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公子。”斯于一心急,便直接脫口而出。
“如果你家公子肯乖乖聽我的話,吃藥,針灸,就無礙了?!睔W陽璞初說這話時(shí),一直看著宴洵都的眼睛,清雋的臉上依舊帶著優(yōu)雅的笑意,目光冷淡又清透。
“只要?dú)W陽大夫能醫(yī)治好本公子的病,本公子當(dāng)然無條件的配合?!睂庤舶氩[著眼,狀似隨意地道。
“公子這病是從娘胎帶出來的,要治好,恐怕就連華佗在世也束手無策。唯一能做的,就是靠吃藥延續(xù)生命?!睔W陽璞初又揚(yáng)起了嘴角,只是弧度帶著一絲克制。
寧璨此時(shí)超想暴躁的跳起來揍人,但她不能。宴洵都這條命想要活著,還得靠歐陽璞初延續(xù)呢。
“那就勞煩歐陽大夫了?!睂庤惨а溃龀鐾讌f(xié)。
歐陽璞初清明的雙眼中閃過一次來不及掩藏的不解,隨后立即斂起,頷首,“這些都是在下應(yīng)該的,公子客氣了?,F(xiàn)在就先針灸吧。方才聽斯于姑娘提起,昨晚公子輾轉(zhuǎn)難眠,睡不著,昨天您又積食,是體虛所致。”
寧璨打住了他的話,“行了,你想怎么著,就怎么著?!眲e那么廢話,她又要睡著了。
“行,那就開始吧?!睔W陽璞初站了起來,而他的老徒弟已經(jīng)將肩上的醫(yī)藥箱放在桌子上,點(diǎn)亮蠟燭,鋪開針。“這位是在下新收的徒兒,蔡仕長?!?p> “晚生蔡仕長,見過公子。”蔡仕長連忙停下手邊的工作,恭敬地一揖。
寧璨十分魔性的,默念了“蔡仕長”的名字三遍,念著念著變成菜市場。“這是?”她不解,為何歐陽璞初突然像她介紹了自己的徒弟。
“接下來的針灸,就由在下的徒弟代勞。”歐陽璞初平靜的炸出一個(gè)手榴彈。
“呃……你這位徒弟學(xué)多長時(shí)間了?”寧璨的雙眼中閃過了一絲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