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伍立軒的打擾,阮玉和蘇淺淺兩個人在山中修煉的倒也是十分安逸。
周末兩天的修煉結束之后,阮玉和蘇淺淺都已經(jīng)到了紅階九段的靈力。
而蘇淺淺,幾乎都接近紅階十段了。
林可家的碧水山莊,雖然算不上是頂級的修煉圣地。
但好在這個地方從來沒有仙術師修煉過。
山谷之中積蓄的靈氣因而也十分濃郁。
況且阮玉和蘇淺淺兩個人的級別都很低,稍微好一點的地方,都能讓他們的靈力迅速增長。
周日的晚上,林可又開著那輛紅色的跑車,將阮玉給送回了家里。
彼此告別之后,阮玉就背著自己的書包,走回了自己那位于城中村的小屋子里。
喀嚓——
阮玉推開房門之后,發(fā)現(xiàn)白仙醫(yī)蹲在房子的角落里,面前擺著一個早已生銹的藥碾子,不斷的向里面撒入白寇,綠豆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藥材。
“今天怎么不釀酒了?”阮玉問道。
“上次喝酒,結果醉了一整天,第二天就那么呼呼大睡過去,根本沒有出去擺攤,現(xiàn)在我也遇到財政危機了!再不好好賣藥的話!別說喝酒了,就是吃飯估計都沒錢了!”白仙醫(yī)十分認真的碾壓著那凹槽里的藥材。
“你這個東西……賣出去利潤有多大?”阮玉問道。
“三五倍的利潤吧!看顧客了。”
“我給你介紹一個百倍利潤的事情干好不好,賺到了錢,咱們兩個人五五分!”阮玉說。
“嗯?百倍利潤?你想搞什么犯法的事情?”白仙醫(yī)忽然停下了手中的碾盤,狐疑的盯著阮玉,“年輕人可不能總想著一些歪門邪道!賺錢的事情還是要本本分分!我們白家,百年的中醫(yī)世家,當初就是靠著誠信!本分!無私!才一步步……”
那白仙醫(yī)一臉嚴肅的開始教育阮玉,順便又開始炫耀起他曾經(jīng)輝煌的家族。
“總之你干不干?”阮玉也不想聽他那么多的廢話了。
“干!”白仙醫(yī)毫不猶豫的回答。
“那不就得啦!”
“到底是什么?能有這么高的利潤?”白仙醫(yī)好奇的問道。
“釀酒!你當初不是兩塊五買來的一瓶便宜酒嗎?經(jīng)過你的仙術催化,很快就變成了可以媲美上百塊的好酒!我們就干這個。兩塊五的成本,兩百五賣出去!”
“話是這么說,但你以為賣酒很容易嗎?沒有渠道的話!單純擺攤賣!根本不會有人理睬!就算有人買一天也賣不了幾瓶!”
“我有渠道!而且是需求超多的渠道!一個月上萬瓶都不成問題!”阮玉說。
“真的?”白仙醫(yī)聽到阮玉的話之后,也瞪大了眼睛。
畢竟他們這種釀酒的生意成本可以忽略不計,賺到的錢幾乎都是利潤。
如果一個月能有上萬瓶,每瓶酒能賺到200多塊,一個月下來,那就至少是200多萬的收入,運氣好的話,干到上千萬也不是不可能。
這樣就算和阮玉兩個人平分,每個人一月拿到上百萬也絕對不是問題。
這比每月賣藥賺的幾千塊,可是暴利多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說說!”白仙醫(yī)此時也激動了起來。
“就是上次我和你說的那個林可姐!她家是開酒吧的!規(guī)模還挺大!這個周末我不是去他家的山莊了嘛……”
阮玉開始將這周末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給了白仙醫(yī)。
“原來是這樣!”白仙醫(yī)點點頭,“放心吧!比起白酒,威士忌,伏特加那些根本就不在話下?!?p> “真的嗎?”
“現(xiàn)在你去買點十幾塊一瓶的芝華士!在我手里,幾分鐘的仙術催化!就能讓它變成媲美30年陳釀的芝華士!”白仙師得意洋洋的說道。
“好!那我現(xiàn)在就去!”阮玉說完,直接就推開了房門,向外面跑去。
沒過多久,他就拿了一瓶不到20塊的芝華士,沖了回來。
“給!”阮玉將那瓶威士忌輕輕的放在了地板上。
“交給我吧!”白仙醫(yī)此時也盤腿坐下來,他盯著面前的那瓶芝華士威士忌,開始向自己的手心凝聚靈力。
滋滋滋——
伴隨著手掌中一道道靈力的涌動,紅色的光芒很快就籠罩住了那瓶威士忌。
咕嘟咕嘟——
很快,瓶子里裝著的褐色液體,就開始冒泡。
如此,白仙醫(yī)對著威士忌,釋放了十幾分鐘的仙術之后,才終于緩緩的收回了手掌。
那瓶子里面沸騰的液體也慢慢的平靜下來。
“好了?”阮玉問道。
“好了!”白仙醫(yī)點點頭,“不然你嘗一口?”
“我不能喝酒!你來吧!”阮玉說。
“那我就親自品嘗品嘗我的杰作!”白仙醫(yī)說完,也直接打開了那瓶酒,接著拿了一個小玻璃杯,輕輕的倒了半杯。
咕嘟咕嘟——
白仙醫(yī)拿著那一杯酒,一飲而盡。
他的臉上很快就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沒過多久,臉色也變得微微發(fā)紅。
“好酒……太美妙了……”白仙醫(yī)只覺得自己嘴巴意猶未盡,于是又拿起那瓶酒,準備再倒一杯。
“你夠了!你都給喝完了!明天我拿什么給林可姐?”阮玉慌忙奪過了那瓶酒,抱在自己的懷中。
“就喝一杯,最后一杯好不好?”白仙醫(yī)請求著。
“不好!你真喝醉之后,肯定又要半夜放聲大唱!今晚我可不出去修煉了!你要唱一晚上,我可根本睡不著。”阮玉一邊說,一邊將那蓋子給擰到了瓶口上。
然后他就將這瓶酒給收了起來。
而白仙醫(yī)坐在一旁,只能盯著那瓶威士忌,不斷的巴咂嘴。
偶爾又伸出手指,抹了抹嘴角的殘留液體,放在嘴巴里舔了舔。
阮玉看白仙醫(yī)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也終于不忍心。
他把那瓶酒又拿了出來,“最后一杯!喝完之后就不需有任何念想了!”
“好!最后一杯!”白仙醫(yī)雖然已經(jīng)是60多歲的老頭了,但此時卻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輕快的就跳了過去,雙手捧著那玻璃杯,等待阮玉的賞賜。
咕嘟嘟——
阮玉握著那瓶威士忌,又倒了半杯之后就重新合上了蓋子。
白仙醫(yī)也知道這是自己的最后一杯,因而也不忍心一口全都喝掉,只好十分珍惜的,捧著玻璃杯,一點一點的啜飲品味。
而阮玉,也擔心白仙醫(yī)晚上偷喝,于是就抱著這瓶酒直接鉆到了自己的地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