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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宋做權(quán)臣

第十四章 飛賊現(xiàn)身

重生大宋做權(quán)臣 吳仲達 4105 2018-04-01 18:25:52

  男人不像男人那叫娘娘腔,女人不像女人那就叫女漢子。女漢子不可怕,可怕的是女漢子會武術(shù),那流氓遇上就要倒血霉了。高強就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仗著他爹高俅的名頭在汴梁城里胡作非為。但他做夢也沒想到,一個看上去柔弱的小娘子竟然是個練家子,三拳兩腳便把自己帶在身邊的四五個幫閑放倒了,就剩他一個也沒幸免,被人痛毆街頭,此時正在家里挺尸。

  張寶也沒想到這故事竟然還有如此伏筆,合著曹家一點虧沒吃不說,還占著理。難怪高俅不吱聲,理虧啊,而且曹家也不是高俅能得罪得起的。雖說趙佶寵信高俅,可曹家跟皇室的關(guān)系更近,就算是趙佶要處理此事都會感到棘手。

  “大人,請恕學(xué)生才疏學(xué)淺,此事學(xué)生也無能為力?!睆垖氁荒樓敢獾膶⒋笕说馈:迷趧⒋笕艘膊皇遣恢v理的人,找張寶來問計也只是一試,見張寶也沒轍,便揭過此事不提,轉(zhuǎn)而問起了張寶如今的情況。

  “回大人,學(xué)生最近總感覺有人在暗中窺探,只是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的蹤跡,我估計若是我一人落單,說不定那個飛賊就會現(xiàn)身?!?p>  “既然這樣,那是否需要本府給你調(diào)些人手暗中保護?”

  “多謝大人關(guān)心,不過飛賊十分謹慎,大人所用之人官府的味道太濃,很容易叫飛賊察覺,還是不要打草驚蛇了。大人放心,學(xué)生身邊自有人暗中跟隨,只要飛賊露面,那就有抓住他的可能?!睆垖毬勓跃芙^道。

  ……

  離開了開封府,不放心張寶安全的劉大人還是讓夏虎帶著幾個捕快將張寶送回了張家。只是在出了城門以后,張寶拒絕了夏虎等人繼續(xù)隨行。飛賊一日不抓住,張寶就沒一天的安生日子,這總讓人“尾行”的感覺是很容易患上精神衰弱的。

  “秀才,還是讓我送你一程吧。”

  “夏大哥,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媳婦逮不住流氓,那飛賊一日不除,我這心里總不踏實。你放心,我已經(jīng)跟我義父打過招呼,請他們埋伏在這段回張家村的路上,只要那飛賊露面,就一定要抓住他?!睆垖殲榱俗屜幕残?,便告訴了夏虎自己引蛇出洞的計劃。

  夏虎聽后也就不再堅持,只是叮囑張寶小心,隨后便帶著人返回了開封府。目送夏虎等人離去,張寶伸手摸了摸自己懷里揣著的那包迷藥,這才是張寶最后的殺手锏,只要那個飛賊不是見面就要殺自己,張寶就有機會跟飛賊來個“同歸于盡”,然后等待周侗等人來“撿尸”。

  之所以要冒這個風險,張寶也是沒辦法。被飛賊盯上的是他,用別人壓根就不可能引得出飛賊。而且張寶的年紀小,也容易叫飛賊放松警惕,從而輕敵大意。那種睡不安穩(wěn),總是疑神疑鬼的日子就不是人能過的,張寶不想將來養(yǎng)成一有風吹草動就疑神疑鬼的性格,只能硬著頭皮冒一次險。

  騎著他家的那頭小毛驢,張寶一臉悠然的向著張家村而去,一路上行人不多,也沒見到有看上去像飛賊的。眼瞅著就快要到張家村了,張寶都開始懷疑自己這回要白期待一場,一個迎面而來的人引起了張寶的注意。

  這是個女子,騎著一匹棗紅馬,身穿一身紅,看上去就像一團躍躍欲動的火。張寶雖是個少年,但心理成熟,看到美女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不想就在一驢一馬擦身而過的時候,毫無防備的張寶被人從身后揪住了脖領(lǐng),張寶就覺得整個人一輕,被人擱到了馬背上。

  這是遇到綁票的了嗎?張寶下意識的就想要大聲呼救,可還沒等他張嘴,就感到后脖頸被人一記手刀,張寶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等到再次睜眼的時候,張寶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了樹上,一旁有個火堆,火堆邊上坐著一個人,正在翻烤一只野雞,不過看那人的動作,明顯是個生手。

  張寶沒吱聲,此時他是一頭霧水,自己跟眼前這女子素未蒙面,怎么就忽然把自己擄到這個地方了,也不知此地是什么地方,離自己的家有多遠。

  “哎~再不翻面就烤糊了?!睆垖毘雎曁嵝涯莻€明顯有些走神的女子道。被張寶忽然出聲嚇了一跳的女子差點把手里的烤雞掉進火堆里,拿穩(wěn)之后才回頭看著張寶問道:“醒了?”

  “嗯?!?p>  “知道本姑娘為什么要找你嗎?”

  “……難道你是采花賊?看上了本少爺?shù)拿郎??”張寶話音未落,一把飛刀就垛在了距離張寶頭頂不過兩公分的樹干上。張寶咽了咽吐沫,終于不敢胡說八道了,老實的說道:“你我初次蒙面,姐姐為何如此對待小弟?”

  “哼,再敢跟本姑娘油腔滑調(diào),下回飛刀就在你身上開個洞?!迸虞p哼一聲,“本姑娘找你,自是為了尋仇。”

  “……姐姐是不是找錯人了?”張寶聞言想了想,自己自打重生到現(xiàn)在也沒得罪什么人吶,開包子鋪雖然搶了一些同行的生意,但也不至于遭人恨到請殺人來殺自己吧?

  “本姑娘會認錯人?你叫張寶,家住張家村,有個秀才的功名……”女子如數(shù)家珍的對張寶說起了自己所掌握的情報。

  “……姐姐對小弟的情況倒是調(diào)查的挺清楚哈,只是小弟實在不知哪里得罪過姐姐?”

  “你不知?你不是一直惦記著要抓我嗎?”女子臉上露出一絲譏諷,提醒張寶道。

  被這句話一提醒,張寶頓時醒悟過來,自己之前還是疏忽了,飛賊的性別不僅僅只限于男子,女子同樣也可以做飛賊。想到這里,張寶下意識的去看女子的雙手,看的女子有些惱羞成怒,“你看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姑娘的手好了嗎?”張寶趕忙答道。

  張寶不提還罷,一提這事莫秋煙就氣不打一處來。但凡是有些真本領(lǐng)的人都很自傲,莫秋煙打小便隨師父習練武藝,如今一十八載,雖不敢說能排進天下十大高手榜,但百名之內(nèi)已有莫秋煙的一席之地。

  可讓莫秋煙沒想到的是,自己這樣一個高手,竟然會栽在一個老鼠夾子之下。雖然是自己大意了,但小手被老鼠夾子給夾了也是事實。她本只是想要嚇唬嚇唬張寶,叫他為破壞自己的揚名大計付出一點代價。但在吃了虧以后,原本只是想要嚇唬嚇唬張寶的念頭也就變了,要如何收拾張寶,莫秋煙暫時沒想好,但現(xiàn)在人抓到再慢慢想不遲。

  “你不過是僥幸算計了本姑娘一回,有什么值得驕傲了,想想你現(xiàn)如今的處境吧?!蹦餆煻⒅鴱垖毻{道。

  張寶一聽頓時叫起了天屈,此時此刻,我哪敢驕傲???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眼下張寶行動受限,唯一能指望的也就是周侗等人在發(fā)現(xiàn)不對以后能盡快找到這里。可這個指望也很渺茫,張寶自己連現(xiàn)在身處何地都不清楚,更何況周侗等人。

  “姐姐誤會了,小弟是心疼姐姐,這么一雙嫩手竟然被老鼠夾子夾了,多疼啊,簡直就是罪過啊。”張寶陪著笑跟莫秋煙解釋道。

  “哼,油嘴滑舌。別以為說兩句好話本姑娘就會放了你。還有,本姑娘跟你不熟,少套近乎叫什么姐姐。”

  “……那小弟該如何稱呼姐姐?”張寶聞言問道。

  “我姓莫……好狡猾的小賊,竟然套本姑娘的話。”莫秋煙話未說完忽然反應(yīng)過來,惡狠狠的瞪著張寶道。

  張寶也急了,大聲反駁道:“你還講不講理了?我又沒讓你說真名實姓。你自己要說憑啥還把錯賴到我頭上?”

  “哼,我說你錯你就錯,你敢不服?”

  “……我服。”張寶咬著牙道,隨即小聲嘀咕道:“老孔果然沒說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p>  “你說什么?有什么話就大聲說,不要嘀嘀咕咕跟個娘們似的。”莫秋煙大聲問道。

  “我說,你到底想怎么樣?”

  “哼,你猜?!?p>  “……我猜你個鬼,趕緊放了我。”

  “不放。”

  “不放?那你一會可別后悔?!睆垖汖b牙咧嘴的威脅莫秋煙道。

  “哼,你能怎么樣?”莫秋煙不信就憑此時的張寶能對自己構(gòu)成什么威脅,不在意的問道。

  “……我尿急,你要還不放我,我看你一會怎么碰我。趕緊松開我!”

  “嘁~騙誰呢?”莫秋煙不信。

  “不信?那你可別后悔?!?p>  “有本事你就尿個我看看。”

  張寶是個說到做到的人,莫秋煙話音未落,張寶就付諸了行動,他尿褲子了。莫秋煙見狀不由驚叫,“你竟然來真的?”

  “我有跟你說假話的必要嗎?”張寶咬著牙瞪著莫秋煙說道。張寶心里恨吶,從小到大,哪怕是上輩子,他都沒有尿褲子的經(jīng)歷,沒想到今日倒是破記錄了。該死的臭娘們,別叫自己逮著機會,否則定要她好看!

  莫秋煙有些心虛,不敢跟咬牙切齒瞪著自己的張寶對視。她藝成下山之后其實在江湖上也沒闖蕩多久,鬧出那起飛賊案也純粹是受了她那個偶爾行事不著調(diào)的師父的性格影響。莫秋煙作案不為圖財害命,只是覺得有趣,便干了那件荒唐事。但在被張寶破壞了自己的原定計劃以后,張寶就像是一個新玩具一樣擺在了莫秋煙的面前。只是眼下似乎有些玩大了,把人給得罪得不輕。

  “……我放了你,咱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怎么樣?”莫秋煙試探的問道。這就是涉世未深的表現(xiàn),而張寶此時雖然心里恨急了莫秋煙,但畢竟還在人家手里,這時候說硬話純屬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唯有先脫困,然后再想報復(fù)的事情。

  “成,一筆勾銷,你先松開我?!睆垖汓c點頭對莫秋煙道。

  “你先發(fā)誓,發(fā)誓說等我放開你以后你不會報復(fù)我害你尿褲子這事?!蹦餆熤斏鞯奶嵋蟮?。

  “好,我發(fā)誓,若是我事后報復(fù)你,就讓我……”誓發(fā)到一半張寶忽然住口,問莫秋煙道:“你說我要是違背了誓言會有什么報應(yīng)?”

  “呃……你是個讀書人,功名對你來說比較重要,你就拿自己的功名發(fā)誓,你要是反悔,那你以后就科考次次不中,一輩子都是個秀才?!蹦餆熛肓讼耄瑢垖毜?。

  “好,我發(fā)誓,若是我事后報復(fù)莫姑娘,就讓我張寶一輩子是個秀才。”張寶點頭說道,心里卻已經(jīng)樂開花。他本來就對大宋的官場沒什么興趣,發(fā)財搬家躲避戰(zhàn)禍才是他的主要計劃,至于功名,有個秀才就可以了。

  等見張寶鄭重其事的發(fā)完了誓,莫秋煙這才放心,不過她是不會過去親自為張寶松綁了,因為她有點潔癖。一飛刀割斷捆住張寶的繩索,重獲自由的張寶一邊活動著手腳一邊伸手入懷,隨即臉色不由一變。在莫秋煙感到納悶的時候從懷里掏出一個紙包,小心的打開以后隨即憤怒的看向莫秋煙叫道:“你賠我的寶貝!”

  “寶貝?什么寶貝?”莫秋煙聞聽此言不由納悶的問道。

  張寶雙手捧著手里那個紙包,往莫秋煙眼前一遞,莫秋煙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不想張寶趁莫秋煙注意力被手里紙包里的白色粉末吸引的時候忽然鼓起腮幫用力吹了一口,白色粉末頓時撲了莫秋煙滿臉。

  莫秋煙遭了暗算,不由怒聲叫道:“小賊你好大膽子!”而張寶在一擊得手以后便立刻以袖掩鼻退到了一旁。

  莫秋煙本想抓住張寶好生教訓(xùn)一番,但隨即發(fā)現(xiàn)身體有些不對勁,感到綿軟無力。莫秋煙心里不由一驚,知道自己恐怕中了迷藥,當即也顧不得去抓張寶,轉(zhuǎn)身就想跑??蓮垖氂性趺磿郾牨牽粗呀?jīng)到嘴邊的肥肉逃走,一見莫秋煙轉(zhuǎn)身,也顧不得會有什么危險,猛地就撲向了莫秋煙,從身后一把抱住莫秋煙。

  莫秋煙從小到大除了跟師父親近一點外,就沒跟什么異性有過親密接觸。此時雖然張寶這個異性的年紀小了點,但終歸也是異性。被張寶從身后一記熊抱,頓時驚得莫秋煙驚叫一聲,那音量,世界男高音聽了都得甘拜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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