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洛和西乞兒不停地斗嘴,嘰嘰喳喳的。
這一路上能有這兩個活寶倒也歡快,只是漣漪心中有那么一絲擔憂。
福來居連個打手都沒有,若有人鬧事,自己又離開了,遠水解不了近渴,難道要從風家派人嗎,可這樣一來,若被有心之人發(fā)現(xiàn),將來恐怕不利于收集信息,可若雇傭修士,難免不會有二心,怎么辦才好呢。
“哎,你們看前面,好像很熱鬧的樣子,走,咱們?nèi)タ纯??!?p> “喬師叔,等等我!”
看熱鬧不怕事大的二喬,領(lǐng)著好奇寶寶西乞兒一馬當先的向前跑去。
關(guān)于這個喬師叔,嗯,純屬某二貨的惡趣味,既然不認師父,那就認師叔好了,反正就差一個字。
然后,漣漪三人無奈的跟了上去。
遠遠的只見一個醫(yī)館門前,躺著一個人,跪著五個人。
“求求您了,救救我六弟吧!”
“求求你了大夫,您要多少銀子,我們馬上去湊!”
“求,求求,您!救,救…”
“不是我不救他,實在是回天乏術(shù)了,你們也看見了,我這藥堂里珍貴的草藥丹藥都給他用上了,也只能吊著一口氣,哎,節(jié)哀吧!”
“不會的,一定還有辦法,求您…”
“大夫,您救救他吧!”
“求,求您!”
“您要多少銀子都行,求您救救他!”
那五個人里,有四人在不停地懇求這面前的大夫,還有一個不停的磕著頭。
一聲聲懇求的話語,讓周圍的人心都揪揪著。
漣漪一看,這不是奇葩五人組嗎,還真是瞌睡有人送枕頭啊。
“救不活了,回吧,唉~”那大夫嘆息一聲,在五人懇求的目光中關(guān)上的醫(yī)館的大門。
五個人流下絕望的淚水。
“求求您,救救他啊…”
“救救他吧…”
“救…救…”
“誰能救救他…”
就這這時,漣漪走上前來。
“我能救他?!?p> 那五個人一瞬間爆發(fā)出希望。
路人也開始指指點點。
“這小伙子誰啊,這不是添亂呢嗎?”
“就是,這誰家的?”
“小伙子,就算你是好心,你也要量力而行?。 ?p> “梁大夫都說沒救了……”
漣漪無視周圍所有質(zhì)疑的聲音。“救不救?”
“救!救!”
盡管周圍所有人都說漣漪救不活那個躺在地上的人,但那五個人還是跪爬到漣漪面前不停的磕頭。
“求求您,救救他!”
“求您救救他,我兄弟五人這輩子做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
此時的漣漪對他們而言,就是一根救命的稻草,盡管明知道這根稻草不堪重負,卻還是義無反顧的抓住這唯一的希望。
“跟我走吧?!?p> 漣漪話落,便轉(zhuǎn)身離去,那五人急忙抬起那人跟上。
這里,離福來居并不遠。
“公子,您怎么回來了?可是忘了什么東西?”
“福伯,給我準備一間屋子,采光要好?!?p> “是,公子?!毙靵砀?匆娋o跟進來的那五人抬著的人,便不再多說,急忙去找屋子。
福來居上等廂房之中,漣漪坐在床邊,面容凝重的看著床上那人,緩緩將手搭上那人的手腕。
那人骨瘦嶙峋,容貌卻極為英俊,英俊中還帶著柔美,就像是英姿颯爽的女將,單槍匹馬大戰(zhàn)敵軍,明明身受重傷搖搖欲墜,卻堅韌的屹立不倒,又像是受難的女神,讓人忍不住生出想要保護的欲望。
真真是個美人兒啊,漣漪收回手,站起身來。
等待在一旁的兄弟五人,充滿希翼看著漣漪,不敢問出心中所想。
壯漢幾次開口也沒能說出話來,最后那侏儒向前一步,彎腰行禮:“公子,我六弟,您、能救嗎?”
其實他們心中也知道,這么多年東奔西走,求過無數(shù)煉丹師,找過無數(shù)醫(yī)館,都沒能治好他們的六弟,如今,恐怕,依舊如此。
“能救?!?p> 漣漪話落,五人眼中瞬間爆發(fā)出喜悅。
漣漪又繼續(xù)說道:“但要你們效忠與我?!?p> 那個壯漢絲毫沒有猶豫的就跪在了漣漪面前,其余三人也相繼跪下,只有那個侏儒猶豫了,似乎想說什么,卻還是沒開口,最后也跪了下來。
壯漢張口便喊道:“我辰壹,愿奉公子為主,這輩子做牛做馬,絕無二話!”
侏儒也緊接著緊接著說道:“我辰貳,愿奉公子為主,此生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緊接著是那個結(jié)巴:“我,我,我,辰弎,愿,奉,公子,為主,永不,背叛!”
然后,是那個嗓門大的聾子:“我辰肆,愿奉公子為主,嗯,說啥都聽!”
漣漪不自然的咳嗦一聲,那個,這么嚴肅的場景,笑出來可能不太好吧?
最后那個,直直的看著漣漪,沒有說話,想來應(yīng)該是個啞巴。
片刻,五道微光分別沒入五人的眉心,誓言成立。
其實,漣漪有些無語,其他四個,嗯,不說也罷,但是這個侏儒,嗯,辰二,之前幾次見時,挺精明的啊,怎么今天就犯了混?這都發(fā)完誓了,我要是不救他們不也得受著,就不會讓我也發(fā)個誓?
咳咳,跑題了,言歸正傳。
“今后,福來居的安全,就交給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