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是一個問句。
因為林樾不由分說的吻了她。
對付陳傾這種智商時刻箭在弦上的女孩,一旦給她機(jī)會她恐怕可以說出一百零八個不可以的理由,而且每一個理由都條分縷析讓你無法辯駁。
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讓她有機(jī)會說出口,就像現(xiàn)在這樣。
堵住她的嘴。
這個吻不像早上那個跨越千里被送來的初吻,那么清清淡淡,淺淺的觸碰就可以被滿足,而是分明帶上了明顯的心動和讓人無法拒絕的深情。
甚至帶著想要掠奪所有的霸道情欲。
像是……迫不及待的表白。
陳傾覺得自己的力量一點一點流失掉了,她想要推開林樾,但是她做不到。她沒辦法維持冷靜,實際上她連維持自己大腦正常運(yùn)轉(zhuǎn)的力氣都沒有了。
林樾突如其來的吻,此刻凌駕于她所有的自制力之上,她不能前進(jìn),不能后退,只能被他的沉淪拖拽著,慢慢滑向深深的海底。
最可怕的是她還一點也不想掙扎。
林樾覺得自己的氣息瞬間就亂了,在觸碰到她嘴唇的一剎那。
陳傾的殺傷力好像突然就全部爆發(fā)出來,而他再一次覺得自己只能丟盔卸甲,俯首稱臣。
他笨拙的沿著她任性起伏的唇線一點一點悄悄的入侵。
如果說醉花宜晝,醉雪宜晚,這些美妙的事物是不同的味道,假如這世界上一切美好的東西都有味道,一定都是各種不同的甜。
只不過它們的甜,都不如他的陳傾。
原來吻這件事是可以憑著直覺無師自通的,好像這一次他知道該怎么“操作”,知道怎么“一生難忘”,反正他自己肯定會一生難忘的。
而且他覺得自己貪得無厭的想要更多。
林樾無法控制自己的“小野獸”,因為他不想放開陳傾,他在她的溫柔的唇齒之間流連忘返,這一刻他所有的感覺,都只想對她傾訴,傾訴那些在見不到她的日子里銘心刻骨的思念。
當(dāng)然不是用語言。
陳傾覺得自己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而且連氧氣好像都供應(yīng)不足了,盡管林樾雙手?jǐn)堉募绨?,但她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滑。她只能感受到林樾一手?jǐn)埖搅俗约旱难?,這樣才阻止了她腿軟的退縮。
但林樾另一只手溜到了她的后腦處,緊緊的把她拉向自己,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已經(jīng)縮得不可能更近,沒有給她絲毫后退的機(jī)會。
然后他偷偷的加深了這個吻。
像是帶著一點溫度的微風(fēng)拂過早春還沒有綻放的花苞,更小心,更輕柔。
林樾聽到了自己聲如擂鼓的心跳,有越來越驚天動地的趨勢;當(dāng)兩個人的心跳都幾乎亂七八糟無法控制的時候,他才終于帶著不舍放開了陳傾。
林樾睜開了眼睛。
她的嘴唇紅得那么耀眼,但是這種紅又不是來自那些他猜不出的任何一種口紅色號。
林樾莫名想到了拍戲時重溫高中課本,看到的“點絳唇”這個詞牌名。
陳傾睜開眼睛,看著林樾白皙的耳朵紅了,臉紅了,脖子也紅了。
原來林樾心動的時候先紅的是耳朵啊。
她的理智終于跟著久違的氧氣一起回來了。
“可不可以放開我,林樾?!彼X得自己的氣息已經(jīng)亂的不像樣子,說一個完整的句子都很困難。
“可以倒是可以,只不過我現(xiàn)在放開你,你自己能站得住嗎?”林樾帶著點調(diào)侃,胸有成竹的說。
“乖乖的讓我再抱一會兒?!?p> 他閉上了眼睛,任由陳傾的發(fā)絲纏繞著他的呼吸,努力的把這一刻的所有感受盡量全都刻進(jìn)自己的心里,好帶到那些見不到她的日子里用來回味。
辰頌?zāi)?/h3>
所以……車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