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沒看錯,你胸口處曾受過傷,救治不及時落下了病根,年輕的時候或許未曾顯露,但隨著年齡增長,傷痛會逐步加重,甚至你的境界也會隨之降階……”墨礪乃堂堂圣仙魔帝,即便重生,失去了仙力,但眼力還是有的。
“啊……”陳長松此刻徹底的駭然了,他內(nèi)心掀起了驚濤駭浪,因為墨礪說的都對,完全在點上。
“爺爺……”陳阿嬌聞聽墨礪的話,忙轉(zhuǎn)向陳長松,她從未聽她爺爺講起過,在她看來爺爺健朗的很,可是現(xiàn)在她不由的擔(dān)心緊張起來,甚至說話時都帶著一絲哭腔。
陳長松嘆息一聲,繼而點點頭?!傲T了,也該是時候讓你們知道真相了?!?p> 頓了頓,陳長松繼續(xù)說下去?!爱?dāng)年爺爺隨大帥南征北戰(zhàn),曾遭遇重創(chuàng),胸口被兇器刺中,幸虧命大要是再深一分,爺爺這條命就沒了,但當(dāng)時戰(zhàn)場條件惡劣,耽誤了救治,因此落下了病根,隨著年紀增大,爺爺?shù)男乜谔弁撮_始顯露,而且這些年逐步加重,實力也有地級中階位跌落到初階,要是再繼續(xù)持續(xù)下去,或許跌破地級也是可能的,甚至如墨公子所言,會有性命之憂?!?p> “不是有可能,這般情況持續(xù)下去,你只有三年壽命。”墨礪接過話茬,一臉肯定的語氣道。
“啊……”
陳阿嬌此刻徹底明白過來,原來墨礪說的都是真的,只是爺爺一直瞞著他們這些晚輩而已。
“不……我不要爺爺死。”
陳阿嬌腦子一片混亂,卻突兀的想起墨礪,不由的轉(zhuǎn)向墨礪,朝著墨礪真誠的懇求道?!澳幽欢ㄓ修k法對不?還請墨公子救救我爺爺,只要您能救我爺爺,我們什么條件都可以答應(yīng)……墨公子……”
陳長松沒有說話,他看著墨礪也一臉的希冀,同時對他孫女陳阿嬌的舉動甚是老懷甚慰。
“其實根除并不難……”墨礪看著陳長松祖孫倆希冀的眼神,不由的開口道。
“啊……這是真的?!”陳長松激動的差點跳起來,他死死地盯著墨礪,生怕一轉(zhuǎn)身將墨礪搞丟了。
原本他僅僅是抱著一絲希冀而已,并未覺得墨礪就一定有辦法,可卻沒料到墨礪來了這么一句話,他興奮的差點抽過去。陳長松胸口的老毛病困擾了他這么多年,他被折磨的死去活來,但卻為了不讓子孫擔(dān)心,他一直藏著未曾跟他們提及過。
墨礪微微點點頭。
墨礪很能理解陳長松此時的心情,也沒再賣關(guān)子,再次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耶!”陳阿嬌已經(jīng)顧不得形象,興奮的跳起來,繼而盯著墨礪,一臉堅決的語氣道?!斑€望墨公子出手相救,不管什么代價我們陳家都會出的!”
陳長松也附和著點頭。要是能夠根治他的病痛,他什么代價都是愿意付的。
“相見即是緣分,既然遇到出手是肯定的。你的病根治是沒問題的,不過得容我準備幾日?!蹦Z想了想也沒再繞彎子,直接給予他們肯定的答復(fù)。
既然墨礪打算從他們那里收點利益,那也得先拿出點誠意,根除陳長松的病痛,就是他最大的誠意,至于后面就要看陳家的表現(xiàn)了,墨礪知道只要將他的手段隨意暴露出一點,定然會讓陳長松拼命結(jié)交的,到時候他們陳家絕對不會吝嗇的。
“啊……太好了。不知墨公子有什么要求,還請盡管提?!标愰L松萬分激動,他期盼了這么數(shù)十年,總算是尋到了能夠根除他病痛之人,他現(xiàn)在內(nèi)心的情緒難以明喻。
“是啊墨公子,我們陳家雖不是大家族,但在龍首郡也是首屈一指的,有什么要求您但講無妨?!标惏纱丝搪劼犇Z可以出手相救,頓時松口氣,不由的道。
尤其是墨礪小小年紀武力值不在玄階之下,且掌握著妙手回春的本領(lǐng),此人必須結(jié)交,哪怕是付出足夠的代價,都在所不辭。
“根治后再談不遲。”墨礪擺擺手,他現(xiàn)在真的沒有什么要求,他唯一的需要就是提升境界,而這個他們也幫不上忙。
“如此也好。”陳長松聽到墨礪的話,也沒再多說什么,微微點頭應(yīng)道。
“只是不知墨公子現(xiàn)居何處?在下日后也方便登門請教?!标愰L松生怕日后無處可尋墨礪,不由的打探起來。
“呃……我是龍首學(xué)院的準入學(xué)生,現(xiàn)在尚未開學(xué),暫時尚未固定居所。”墨礪愕然,他總不能說自己就在河畔打坐吧,隨模棱兩可的回道。
“龍首學(xué)院的準入學(xué)生?”陳長松和陳阿嬌一陣無語,他們?nèi)f萬沒想到,眼前這個殺人如殺雞,且掌控超高醫(yī)術(shù)本領(lǐng)的少年居然是一個普通的在校學(xué)生。
“有問題嗎?”墨礪如何不知他們心里想的是什么,但還故作不知的問道。
“額……沒問題。”
陳長松尷尬的忙搖搖頭,他其實如何都沒料到,墨礪會是龍首學(xué)院的學(xué)生,畢竟他先入為主,墨礪舉手抬足間鎮(zhèn)殺四個蒙面人,且面不改色,從容淡定,絕對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如此一個殺人老手,讓他很難跟龍首學(xué)院的學(xué)生對號入座,不過陳長松并未去多想,忙轉(zhuǎn)到正題上?!皩α耍热荒訒簾o固定居所,不如到蔽府暫住……”
“我還有事要做,就不去打擾了。”墨礪痛快的拒絕,他還需要去修煉提升己身境界,若是住進陳府,有些事情就不能放手去做了,甚至?xí)绊懙阶约旱男木场?p> “這……也罷。不過在下倒有一處莊園,一直閑置著,就送與公子,還望公子莫推辭,不過莊園鑰匙今日出門未帶在身上,改日在下派人專程送與公子?!标愰L松不管如何都要跟墨礪搞好關(guān)系,不管是為了他的病根,還是日后陳家的崛起。
“這……也罷?!蹦Z想了想,本想推辭,但他確實需要一處居所,且他也又能力幫陳長松除根,算是報答也不占其便宜,不由的點頭應(yīng)了下來。
見到墨礪應(yīng)了下來,陳長松祖孫倆頓時松口氣,他們最擔(dān)心的是墨礪不索要,一旦收下,他們也就放心了。
陳長松又想到什么,忙從懷里摸出一塊令牌,黑黝黝的,看起來年歲也不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