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依靜沒興致玩了,黑老大又著急走,楚飛在開幕儀式上走了個過場,一行人又返回林城。阿歡和黑老大到了南山別墅,蓁子已經(jīng)等待的著急了,見黑老大過來,剛要開口就被打斷。黑老大松開阿歡的手,對蓁子說:“去書房?!笨春诶洗笥幸獗荛_她,阿歡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給黑老大記上一筆。
吃晚飯兩人都沒出來,是張媽給端進(jìn)去的。晚上阿歡躺在床上翻來翻去睡不著,待聽到有車子駛?cè)サ穆曇?,下樓問客廳里的張媽,“蓁子走了?”“是啊,黑子和她一起走的,可能是出什么事了。”“哦?!卑g悶悶不樂,上次被她踩壞的表黑老大還沒給她修好呢。張媽看阿歡表情不愉,安慰道:“你也別想太多了,坐了一下午的飛機(jī),快回屋睡覺吧?!卑g點(diǎn)點(diǎn)頭,回房間了。
阿歡第二天起來黑老大還沒回來,無所事事,又去花店上班。梁依靜沒來,阿歡給她打了個電話,說是去醫(yī)院做體檢,阿歡沒心思多問,掛了電話開始工作。中午小憩,有幾個同事在旁邊閑聊,“你們知道嗎?玉安街頭那個酒吧又出事了。”“又有人自殺了?”“這次不是自殺,這次是有人拿鐵錘去砸店。”“什么時候啊,為什么要砸店?”“就是昨天早上,是個女的,天還沒亮就鬧起來了。”…
阿歡突然想起周禮玉曾無意間和她說過“零點(diǎn)酒吧”的事,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也是偶然嗎?如果還會有第三次呢?其實(shí)她剛?cè)ゾ瓢傻臅r候也很疑惑,但是給她的介紹合情合理,因?yàn)樽约旱墓ぷ骱唵?,阿歡便沒再多想。酒吧最重要的地方就是“庚室”了,唯獨(dú)這個地方阿歡沒進(jìn)去過,那是方十三的工作室,因?yàn)榉绞愿窭涞?,阿歡只問過一次需不需要幫他打掃,被拒絕后阿歡就再也沒提起過。
在阿歡的意識里,那里就是方十三給心理疾病患者治療的地方,或許有什么個人隱私不方便讓她知道。那么多人的秘密,萬一不小心被泄露了怎么辦,自己負(fù)不起責(zé)任,還是獨(dú)善其身的好。或許出事和泄密有關(guān)吧,可是黑老大為什么要瞞著自己,還記得上一次自殺事件,阿歡明明和小七在一起,他卻什么都不對自己說。阿歡覺得自己就像是黑老大的附屬品,她的事情黑老大都知道,而黑老大的事情她卻都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阿歡看不懂。
晚上回去黑老大還不在,到底是不放心,拿出手機(jī)給黑老大打電話,提示關(guān)機(jī),阿歡又給小七打電話,小七接的很快。阿歡問小七有沒有和黑老大在一起,小七支支吾吾的,只說黑老大在忙,手機(jī)可能沒電關(guān)機(jī)了。阿歡掛了電話,覺得自己多此一舉,吃了晚飯,到花園里看看前兩天剛移植的郁金香幼苗,不再想黑老大的事情。
黑老大曾答應(yīng)過阿歡清明節(jié)和她一起回蘭興,各自忙起來也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