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落下,在場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當(dāng)中。
日向日差的眼眸中有著光芒閃爍,看向天明的神色,充滿著欣賞之色:沒錯,我們可以保衛(wèi)宗家,但不接受牢籠,不接受成為奴隸。
而日向日足的面色卻是無比陰沉,天明這一句話,簡直是公然挑釁宗家之威。
再說,那奴隸兩字無比刺眼,原本他和弟弟關(guān)系就有些不好,這兩字在他看來,有挑事之嫌。
“兄長,這件事我看就此算了,我?guī)??!?p> 雖然天明說的話很對他的胃口,但是他也隱隱感覺到兄長隱藏在心底的怒意。
畢竟,天明不比他的身份,他甩日向澤天一巴掌是教育后輩。
而天明打日向澤天則是挑釁宗家,所以追究下去,天明不可能討得了好。
日向日足并沒有回答,只是一臉陰沉的看著天明。
他現(xiàn)在有點明白,為什么分家?guī)孜徽剖碌模坚槍μ烀髁恕?p> 因為這個少年,根本就是個狂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這樣的狂徒,若是讓他成長起來,以后必然是分家反抗宗家的不安分因素。
“日向天明是分家大比的頭名,厝,武田等人趁我不在,私下做主張,把日向天明選為宗家陪練,本就是一個錯誤?!?p> “而我正好執(zhí)行任務(wù)歸來,正好接到了分家之人的舉報,立馬趕了過來,就是為了帶日向天明走,他不應(yīng)該成為陪練?!?p> “這件事說到底,錯在厝等人,因為自己的兒子受辱,而報復(fù)日向天明。”日向日差繼續(xù)說道,他不提天明的錯,也不提日向澤天的錯,而是把這件事歸根于源頭,日向分家三位大人物的頭上。
就是為了從天明頭上攬責(zé),盡量讓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這件事與他們無關(guān),是我親自挑選天明為陪練的,而且日向天明觸犯了族規(guī),不能就這樣算了。”然而任憑日向日差說的天花亂墜,如何攬責(zé),日向日足卻是搖了搖頭。
在他看來,如果,今天不處置天明,那么宗家威嚴何在?
那么,今后是否會出現(xiàn)更多挑釁宗家權(quán)威的人?
所以,對于這件事,不僅要處理,而且要嚴肅處理,最好起到殺一儆百的作用。
日向日差的心思一沉,看來今天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兄長,他可是天云的孩子。”
“天云是我們?nèi)障蛞蛔?,乃至整個木葉的功臣,是他們夫婦在三戰(zhàn)當(dāng)中舍身取義,為整個大部隊拖延了時間,從而讓我們的大部隊獲得喘息的機會,待到援軍到來,才一股擊潰敵軍,贏得了當(dāng)時關(guān)鍵的一戰(zhàn)啊?!比障蛉詹畎櫭?,有些不死心的道,同時心中對自己的兄長很是不滿。
今天這件事,可是你的兒子錯在先,別人總不可能眼睜睜的被你兒子打死,而不反擊吧?
“日差,你別說了,我當(dāng)然知道他是天云的孩子,而且也清楚天明對家族,對村子的貢獻,要不然他現(xiàn)在還能好好的站在這?”日向日足一臉陰沉的道。
聽到這話,日向日差身體一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這件事,交由族中宗老處理?!?p> 日向日足說完,甩了甩袖子,便是徑直離開。
而日向澤天以及那三名護衛(wèi)皆是幸災(zāi)樂禍的看了一眼天明,而后緊隨日向日足而去。
“謝謝。”天明由衷的對著日向日差感謝道。
今天日向日差不僅打斷了日向澤天啟動籠中鳥咒印,而且還處處為他說話,讓他心存感激。
他倒是坦然,既然日向日足沒有當(dāng)場對他下手,那么就說明此事尚還有一線生機。
再說,當(dāng)時他悍然出手,就沒有做活下去的準備。
“應(yīng)該是我對不起你才對?!比障蛉詹钜荒樌⒕蔚牡?,神色中滿是感傷。
“當(dāng)年,你父親天云以及你母親團子,掩護我們撤退,是他們救了我們。”
“而英雄的兒子,我卻沒能照顧好?!比障蛉詹?,看向天明的臉色,充滿了歉疚。
其實天明進入忍者學(xué)校的名額也是他極力爭取的,他也曾暗中觀察過天明一段日子,可是天明以前的表現(xiàn)著實讓他失望。
所以,久而久之,他也就沒有再管過天明的事了。
但是,在昨天晚上執(zhí)行任務(wù)歸來時,他問起這次的大比頭名是誰,卻是聽說這次大比的頭名是天明,這讓他無比震驚,又無比驚喜。
天云是他的救命恩人兼兄弟,如今看到天云的孩子,能夠醒悟,他當(dāng)然興奮。
但是,卻是有人偷偷告訴他,作為分家大比的頭名,天明竟然被安排成為了宗家陪練。
這讓他無比憤怒,無比生氣,甚至連夜把始作俑者日向武田,日向厝以及日向山歧,叫來訓(xùn)了一頓。
而且,今天他還特意起了個早,趕到宗家,要把天明帶走。
然而,卻是晚了一步。
天明默然,日向日差比日向日足要重情重義的多,而且愛憎分明。
難怪,日向日差會自愿頂替日向日足,前往云隱村認罪。
而這做哥哥的也坦然接受。
“天明,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制裁你的?!比障蛉詹畹难壑袆澾^一絲堅定之色,而后帶著天明朝著宗家祠堂走去。
……
此時,收到消息的宗家?guī)孜蛔诶希允浅霈F(xiàn)在宗家祠堂中。
宗家祠堂中堂,三位須發(fā)皆白的日向宗家的宗老,正襟危坐。
中堂內(nèi),一片寂靜,莊嚴肅穆。
就連頑劣的日向澤天都不敢說話。
“來了?!?p> 見到從外面緩緩走來的兩人,一位白發(fā)宗老,枯老的眼皮微抬,雙眸之中陡然射出一道精光。
“日向天明,你竟敢以下犯上,毆打宗家之人?!贝奶烀髑澳_踏入中堂。
另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蒼老,陡然一掌重重的拍在,紅色的小木桌上。
震得整個中堂皆是嗡嗡作響。
日向澤天一臉陰狠的看著天明,心中惡狠狠的道:你死定了。
天明沒有說話,此刻的他雙拳緊握著,但是他的力量不夠。
雖然有了炸遁的打開方式,但是他沒有足夠的能力對抗宗家的幾位上忍。
他只能忍!
今天的沉默是等待他日的爆發(fā)。
“我建議,立馬啟動籠中鳥咒印,制裁他?!?p> 此時,另外一位宗老,也淡淡的出聲道。
頓時整個中堂,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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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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