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定方是在因為往事而記恨我嗎?”
董卓笑著摸了摸鼻子,以為蘇烈因為自己曾經(jīng)征伐過張角,而心生怨恨。
“往事如煙,我又怎么會記恨你呢?!?p> 蘇烈眼中閃過一絲追憶,董卓這么一說,讓他想起了張角。
“既然不記恨我,那就不要喊什么董將軍、董將軍的,只接喊我仲穎就可以了。”
董卓的性格屬于自來熟的那種,舉手投足間都有著武人的直爽,一把手勾住了蘇烈的肩膀,爽朗的笑著。
“仲,仲穎!”
蘇烈也沒想到董卓會有這樣的一面,一時之間,有些發(fā)懵。
“這就對了嘛,不瞞你說,自我第一次看見你,我就覺得你與眾不同,是個漢子?!?p> “呼!還好,還好?!?p> 聽到董卓前一句話,蘇烈的腚眼一緊,差點以為這董卓有龍陽之好。
“我大漢男兒,哪個不是鐵骨錚錚的漢子?”
“定方此言差矣,我說的漢子與你說的漢子不同,他們皆是凡人,只有你我才是頂天立地之人?!?p> 對于蘇烈的話,董卓一口否決,語氣十分的篤定,似乎認(rèn)定了自己與蘇烈將來的成就非凡。
“仲穎文有李儒,武有徐榮、李傕、華雄等人,自是頂天立地之人,烈相比于仲穎卻是差了很多??!”
蘇烈一聽,急忙開口否認(rèn),這個人可是未來的董丞相,自己可不能讓他心生忌憚,否則李儒那滿肚子的壞水,少不得要讓自己多吃一點苦頭啊。
“呃?文有李儒、武有徐榮、李傕、華雄?”
聽到蘇烈的話,董卓微微一愣,一臉不解的問道:“定方說的李儒與華雄是何人?李儒我倒是有些印象,這華雄真的在我麾下嗎?”
“仲穎切莫說笑,那李儒不是你的女婿,那華雄不是你的先鋒大將嗎?”
蘇烈想也不想的回了一句,完全沒有注意到一臉茫然的董卓。
“定方怕是記錯了吧?這李儒只是我的主簿,這華雄更是聽都不曾聽說過,又怎么會是我的先鋒大將呢?”
董卓停住身形,沉思了許久,仍舊沒有想起華雄是何人?對于蘇烈說的更加好奇起來。
“啊嘞?難道李儒、華雄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場?”
看董卓的神情不像在開玩笑,蘇烈馬上在腦海中開始搜尋起二人的資料來。
李儒在正史中的記載較少,主要的記載是在190年,為漢少帝的郎中令,而現(xiàn)在雖然沒有成為董卓的女婿,卻已經(jīng)是董卓的主簿,與正史不合,反倒與《三國演義》中說的類似。
至于華雄也只是匆匆一筆而過,應(yīng)該只是董卓的一員小將,還沒有嶄露頭角吧。
“定方,定方?”
見蘇烈呆愣在原地,任憑自己怎么喊都沒有反應(yīng),忍不住推了推蘇烈。
“???啊,怎么了?”蘇烈如夢初醒。
“我看你想的出神,可是有什么心事?”
“沒事,沒事,方才你說李儒現(xiàn)在只是你一名主簿,那不如把此人讓給我,如何?”
蘇烈回過神來,見李儒還未被董卓收入囊中,馬上打起了自己的如意算盤來。
“讓給你?那不如你用典韋與我交換,我便將此人讓給你,如何?”
雖然不知道李儒有何才能,但看蘇烈的模樣,董卓自然不會輕易相讓,同時也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額……”
蘇烈被董卓的話給嗆的一時語塞,李儒與典韋孰輕孰重,這還真不好說,一個是頂尖的謀士,一個是頂尖的武將,倆者完全沒有可比性。
但可以確定的是,典韋肯定是頂尖武將,可李儒是不是頂尖的謀士,這個還有待商榷。
“這樣,何不讓李儒前來,我們考究一番,在作商議?”
“可以?!倍哭D(zhuǎn)念一想,笑著答應(yīng)了下來。
二人一同前往董卓的軍帳,命人去召喚李儒。
不一會兒,就看見一名文士跟隨著董卓的親衛(wèi),緩緩而來。
“下官李儒,李文優(yōu),拜見二位將軍?!?p> 李儒甩了甩衣袖,朝著二人拱手拜道。
“嗯,不必多禮。”
董卓與蘇烈對視了一眼,二人都沒有開口,而是仔細(xì)打量起李儒來。
身高近八尺,身形偏瘦,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色長袍,外罩一件白色輕衫,腰間一條白玉腰帶,讓他看上去干凈利落。
烏黑的頭發(fā)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fā)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fā)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zhì)冠帶。
步履沉穩(wěn),嘴角含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一雙好看的雙眸中閃動著智慧的光芒,給人一種成竹在胸的感覺。
“好一個李儒,看來十有八九是與《三國演義》中的李儒相似了?!币幌氲竭@里,蘇烈看向李儒的目光中滿是熾熱之色。
“不知將軍喚儒前來,可有什么事情吩咐?”
見二人一直打量著自己,即便李儒的養(yǎng)氣功夫很好,也有些受不了二人的灼灼目光,忍不住率先開口。
“今日車騎將軍問計,問我等如何對敵,你可有什么提議?”
董卓沉吟了片刻,決定把今日皇埔嵩問計當(dāng)作試題,考一考李儒。
李儒一聽,雙眸閃過一道亮光,聰慧如他,自然聽的出董卓是在考驗他,這是他的機(jī)會。
“儒有三計,將軍可以聽一聽。”
“這逼裝的可以啊,這牛人出場就不一樣,張開就是‘儒有三計’,嘖嘖嘖。”
聽到李儒張開就是三條計策,讓蘇烈暗自舌燥。
“哦?快快道來。”董卓也是臉上一喜,頓時喜笑顏開。
“這第一計,攻心計。自西涼叛亂以來,已不在是羌人一家獨大,其中邊章、韓遂等人的勢力已經(jīng)崛起。
正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想必北宮伯玉同樣在防備著他們,正是離間的大好機(jī)會。
這第二計,誘敵之計。分兵出城而作伏兵,只等敵軍來犯,只待炮聲一響,舉兵殺出,讓敵軍措手不及,必能勝之。
這第三計,詐降之計。挑選一可靠之將,演一場苦肉計,讓此人假意投降,引賊來攻,趁其入城,圍而殺之?!?p> 李儒眼中閃過一道鋒芒,手比作刀勢,向下砍去,這一刻的他,鋒芒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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