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挽因嘴被封住了,說不出話來,只得用眼睛瞪著張路喜。
張路喜撕開了于挽因嘴上的膠布,于挽因就覺得嘴巴周圍有強(qiáng)烈的疼痛感,嘴巴周圍還留下了膠布粘貼的紅印跡,正在慢慢消散。
于挽因待膠布撕下,立刻質(zhì)問他:“你是誰?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張路喜一副輕松模樣,說:“你也別管我是誰了,哥哥我最近呢,手頭有點緊,也是被債主逼得沒辦法想,正好就遇到你了,所以你也別怨我,等你丈夫把錢給我了,我就放你走。”
于挽因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這是要坐牢的!”
張路喜并沒有被她嚇到,依舊笑著說:“我拿到錢就立刻走人,我看這警察有什么能耐,能抓到我!”他突然湊近于挽因,用膠布重新封住了于挽因的嘴,說:“你就安安靜靜在這里待著,等謝庭韻來救你吧!不要想著逃走,否則我就要你命!”張路喜給了于挽因惡狠狠的一個威脅的眼神后,就離開了這里。
“嗚……嗚……”于挽因掙扎,想說話,卻說不出半個字,只能眼睜睜看著張路喜離開。
張路喜走后,于挽因又重新坐在了地上,她垂眸望著地面,心里亂成一片。剛才這個人和她說話的時候,她看的清清楚楚,他的褲子后口袋里插著一把匕首,于挽因不確定這個人又有什么其他的準(zhǔn)備,會不會對她造成威脅,又或是對謝庭韻有傷害?
外面炎炎烈日,于挽因的心里烏云一片。
謝庭韻正在辦公室里和警方通電話,也不知這是第幾次詢問他們搜尋于挽因的結(jié)果了。掛了電話之后,他煩躁的按了按太陽穴,閉眼沉思,無果,依舊無果……
謝庭韻覺得痛苦極了,已經(jīng)過去兩天了,阿因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他想她,特別特別的想她,想她活著,安全的、完完整整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想她快回到自己身邊來,想她繼續(xù)對他笑,對他鬧,想她繼續(xù)陪他平淡度日,繼續(xù)陪他看日升日出……
阿因,你到底在哪里?
突然前臺打電話進(jìn)來了,謝庭韻不耐煩的拿起擺在桌子右上角的座機(jī)電話,等待前臺小姐說話。
前臺小姐禮貌又甜美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謝總,剛剛有個人打電話過來,說讓您立刻打電話給他?!?p> 謝庭韻問:“為什么?”
前臺小姐答道:“他說他知道您夫人的下落?!?p> 謝庭韻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步伐急而不緩,他心里既焦急又激動,他撥打了剛才前臺小姐提供的那個男子的電話號碼,現(xiàn)在正在等待通話中。
電話通了,里面?zhèn)鱽韽埪废惭笱蟮靡獾纳ひ簦骸拔??謝總嗎?”
謝庭韻停住了腳步,定在原地,講:“喂,您好,剛才是您打電話過來,說有我太太的下落?”
張路喜不急不慢的回到:“是,于挽因現(xiàn)在就在我手里?!?p> 謝庭韻頭腦中立刻警鈴大作,他敏銳的察覺到這個男的不單純的目的,他警惕的問電話那頭的男子,聲音依舊保持冷靜,還帶著深沉:“你什么意思?!?p> “呵呵?!睆埪废怖湫陕?,說:“一百萬,贖走于挽因?!?p> 謝庭韻明白了這個男的是想用于挽因威脅他,但是他并沒有慌張的不知如何是好,而是冷著臉繼續(xù)問:“你什么人?我憑什么相信你?”
“我姓張,什么人你就不用管了。不信的話,我給你發(fā)幾張照片過去?!睆埪废舱f完,立刻掛斷電話,把他趁于挽因昏迷不醒時拍的照片給謝庭韻發(fā)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