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醉酒醒來后
雪兒這些時日也過得太過順心,醒過來時頭有些痛,有些難受,可是有什么辦法呢?還不是自己自作自受,昨夜就不該想不開,現(xiàn)在難受得慌。
以后常喝酒,但一定是小飲怡情,大喝真心傷身。雪兒不知道拉烏煒燁為何醒得那么早。
早上她們進(jìn)來幫雪兒梳洗時,丫頭問雪兒:“小姐,屋外的衣物是要洗干凈還是丟棄?”
“嗯?屋外什么衣物?”雪兒納悶。
“看樣子是小姐和公子的衣物”丫頭老實(shí)回答。
“怎么會在屋外?我去看看?!毖﹥赫f著,出門看看。
看見衣物胡亂的扔在地上,那不就是她昨日的衣物嗎?雪兒難以置信的問:“昨夜里你們沒來內(nèi)屋嗎?”
丫頭點(diǎn)頭,回答:“昨夜我們在院外等著,小姐公子沒有叫我們?”
雪兒一時間竟不知說什么,天了,她經(jīng)歷了什么?
“把這些衣物拿走扔掉吧!”雪兒說著,慢慢走進(jìn)屋內(nèi)。
不行不行,她腦子里無法想象那樣的畫面,怎么了?是拉烏煒燁給她穿的衣服?想起那一幕,害羞加心潮澎湃都是有的。臉上也有著難以置信的紅暈。
拉烏煒燁沒過一會就回來了,大概是過來同雪兒用膳。
雪兒看見他,看了一眼趕緊轉(zhuǎn)過頭去,她承認(rèn)她是害羞了。
拉烏煒燁看見雪兒這副表情,心里樂開花,表面上卻是若無其事的走過來,并跟雪兒說:“我的雪兒,咋們都是夫妻了?為何如此害羞。”
雪兒推阻拉烏煒燁的懷抱,一邊道:“你不要臉?!?p> “為了雪兒我可以嘗試不要臉,以后會更不要臉,行嗎?”拉烏煒燁說著,離雪兒更近,仿佛就在耳邊一樣。溫柔如玉,似一陣輕輕的風(fēng),弄得耳根紅紅癢癢。
“放開我”雪兒的聲音明顯小很多。
“這輩子,我拉烏煒燁不會放開你了。”拉烏煒燁笑著說。
雪兒差點(diǎn)忘記了質(zhì)問他,她問道:“昨夜的衣服怎么回事?”
“你猜”
“你對我做了什么?”
“做了應(yīng)該做的”
“你無恥流氓”
“是,我是流氓,但屬你一個人的”
“不想跟你說話”
“我想跟你說話”
“那你為什么不說?”
“我沒有什么可說的,難道要一字不漏的說過程?”
“你這讓我無言以對,你明明知道我想問什么?”
“我不知道”
“那你繼續(xù)裝,我不理你了,放開你的手?!?p> 雪兒假裝生氣,她才沒有心情跟他說下去,反正他也不會承認(rèn),那也只能這樣了。雪兒要掙脫拉烏煒燁的懷抱。拉烏煒燁手一緊,雪兒無法動彈。
好嘞!吃飯去,放心好了,在你不情愿時,我是不會的?!崩瓰鯚槦钜娧﹥哼€是難以置信,他便嚴(yán)肅的說著,讓雪兒放心。
雪兒也只能跟著,一起去吃飯。
今日,飯桌上少了慕容將軍,雪兒看見父親空出來的位置,心里總感覺少了點(diǎn)什么。母親倒是一直讓他們多吃些。
吃完后,母親回房,雪兒問道:“可是出什么事了?父親很少不與我們一起?!?p> 拉烏煒燁假裝的敲了敲雪兒的鼻子,說道:“沒事的,不用擔(dān)心?!?p> 雪兒不知道的是,在幾天后,趙國的確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雪兒只知道拉烏煒燁這幾日很忙,幾乎只有在睡熟之后迷迷糊糊中感覺他來過,第二天醒來卻不見了人。
一天下來,雪兒跟他也談不上幾句話。雪兒還挺習(xí)慣,只是在家時時會想到他,時時會忍不住猜他在干嘛?
這大概就是開始讓一個人走入內(nèi)心,開始真正關(guān)注一個人,開始敞開心扉。
有時候跟小弟一起玩時,看著滿屋子的玩意,雪兒又忍不住想起那晚拉烏煒燁的話,那句給孩子先買著。想著他給他們的孩子買玩意,還說先買來放著,不知道以后怎么把他寵上天,雪兒又想到看他對自己的照顧,雪兒心里想,他以后一定會是個好父親吧!其實(shí)雪兒的骨子里就如平常的妻子一樣,相夫教子,平平淡淡,細(xì)水長流的過著日子。
雪兒想著想著不覺得臉上滿是笑容,也想象著自己的孩子究竟會長什么樣?是像他多一些,還是像自己多一些?
雪兒想著想著就有絲絲激動和竊喜,以后的日子,既讓人無限期待,又有無限可能,充滿變數(shù)卻刺激。
國之將變,朝上已是風(fēng)起云涌,皇子們更是各自有自己的主意,或是各自為主,或是相互依護(hù)。
慕容將軍早已經(jīng)想好,他會全身而退,拉烏煒燁也會暗中相助,若是有對手想對府上或?qū)④妱邮?,他拉烏煒燁定不輕饒。
拉烏煒燁他的初衷是他不參與趙國內(nèi)務(wù)國事,他想的只是護(hù)他府上一切安全罷了。
在府上的日子,拉烏煒燁才真正體會家人環(huán)繞在身邊是什么樣的感覺,才知道被疼愛著是多么幸?!?p> 他心里早已經(jīng)在第一次與將軍的一杯酒和接過夫人的一夾菜時候認(rèn)定,以后他會同雪兒一起護(hù)住將軍府。
這天,將軍府上一如往常,只是將軍脫下朝服,將服收拾好準(zhǔn)備庫存。這是將軍最后一天穿朝服了,以后他可以在家安心安度晚年了。雪兒聽說立馬過去見父親,看見一切都好,雪兒也松了一口氣。知足而退也是一種智慧。
雪兒聽父親大概說了朝上發(fā)生的事情,她還在納悶拉烏煒燁去哪兒了?為何不見蹤影?
朝廷瞬息萬變,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平靜的夜晚卻發(fā)生了很多事情,不可言說的,難以置信的,似乎都是在黑夜里靜靜的發(fā)生。
太子成功繼位,各皇子也開始有的為王爺,有的出京城駐外,其間的道理確實(shí)是常人難以琢磨得透的。
二皇子的封地在北疆,聽說那個地方是風(fēng)雪之地,幾乎常年都是冰天雪地。念在王妃懷有身孕,代生產(chǎn)后便啟程,這大概是太子最后一次的讓步。
見拉烏煒燁回屋,雪兒正與丫鬟們討論著北疆的地方,其中一個丫鬟的母親說北疆逃難過來的,正在說:“我娘說那個地方寒冷至極,冬日里冰凍三尺,若是沒有存糧,很多人都熬不過冬天,我娘也是隨大部分人逃到這邊?!?p> 雪兒認(rèn)真的聽著,口中還喃喃那個地方都嚴(yán)酷,門口拉烏煒燁聽了一會,撇了撇嘴,無奈一笑,原來雪兒關(guān)心的還是他。
拉烏煒燁只是稍微有些失落,但還是面帶微笑的走了進(jìn)去,并說:“說什么呢?我隱約聽見是說北疆,這個地方你問我,我可是對那里很是了解。”
雪兒看見拉烏煒燁那不正經(jīng)的笑意,假裝撇醉說道:“是是是,這世界還有你不不知道的嗎?”
拉烏煒燁更加得意,笑著點(diǎn)頭回答:“那是自然?!?p> 雪兒開始問正事了,嚴(yán)肅道:“聽說今日朝上發(fā)生很多事,怎么了?”
丫鬟們也都紛紛退下,雪兒感覺有些焦急的看著拉烏煒燁。
拉烏煒燁也坐下,喝了口茶,說道:“正如你聽見的,太子繼位,二皇子去北疆封地,其余各皇子有的留在京城,有的也得發(fā)配邊疆?!?p> “這倒是聽說了,為何剛剛出來的消息傳得如此之快?”雪兒有些納悶。
“人心”拉烏煒燁淡淡的說了兩個字。
雪兒細(xì)細(xì)分析,說著:“也是,先皇子女甚多,必定有遠(yuǎn)去他鄉(xiāng)的皇子,必定有不滿情緒??磥砘噬弦泊_實(shí)不容易?!?p> 拉烏煒燁看見雪兒還挺機(jī)靈,這么快就領(lǐng)悟到其中道理,他繼續(xù)說:“這個皇上可不好當(dāng),不僅如此,這盛世之下的問題是接連不斷,夠他們忙活好些日子?!?